“小姐你車上有別人嗎?”
梓瑤搖搖頭用法語很硬氣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這樣敲窗很是不禮貌!”
那個男子雖然不明白梓瑤的話,卻也知道是對自己不滿,不過還是想要打開後門看一下,就在此時一個深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同樣說着純正的法語。
“親愛的爲什麼如此迅速,難道你不想等我了嗎?”
言畢,打開梓瑤身側副駕駛的位置坐了上去,梓瑤見自己的車鎖對此人無效就知道,他是車主,能夠不揭穿自己梓瑤沒說什麼,如今謹慎些爲妙,畢竟沒有任何記憶。
之間那男子朝着車外站着的人冷聲說道,“閃開不是什麼車都是你可以攔下的。”
說着示意梓瑤開車,梓瑤現在一心想要離開此地,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之箭飛馳出去,前面阻擋的車子見勢趕緊躲避。
不知道開出了多遠,漸漸路上開始繁華起來,應該是進入市區了,梓瑤在一個商場的邊上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側那人。
這人也真逗,自己開着他的車走了如此遠,一句話都沒有,也不攀談,讓梓瑤無法猜測,可是如果再一起走下去不接收記憶就很危險了。
梓瑤淡漠地說道:“剛剛謝謝你!我先走了,你可以把聯繫方式給我,之後我會將衣服的錢轉給你。”
說完梓瑤準備開車門離開,那人歪着頭上一眼下一眼地看着自己,突然笑了起來。
“我還以爲,你要一直和我裝作不認識呢?算了不用還了,不過你確定在這裡下車?”
梓瑤點點頭,“我急需買些東西所以不再往前坐了,我腦子暫時有些不清醒望見諒,請給我你的聯繫方式吧。”
那人彷彿不解地看着梓瑤,呲笑了一聲搖搖頭,“算了,你清醒了自然想起來了。”
說着一腳油門絕塵而去,消失在梓瑤眼前,梓瑤已經確認此人一定是和原主認識,看來原主的身份不低,來這樣的地方消遣,還認識這樣的朋友,自己要趕緊找一個地方接收記憶。
梓瑤朝着商場走去,來到二樓衛生間,檢查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關閉一個房門,坐在馬桶蓋上開始接收記憶。
原主叫程珊珊,是一個很能作的富家女,父親是夏國程方投資公司的董事長程九川,母親方琳是方青祥將軍的幼女,原主父母在快四十歲纔有她這麼一個獨女兒,所以嬌寵的不像話。
而程珊珊是個嘴巴極爲毒辣的女生,雖然沒有什麼壞心眼,卻經常得罪人但不自知,她的身邊都是一些酒肉朋友,認識的那些富家子弟雖然垂涎她的美色,不過想到她潑辣的樣子都敬而遠之。
就在剛上大四的時候,程珊珊被爆光參加***,一時間上層社會的人都對她避之不及,唯有一個閨蜜胡依雲沒有離她而去,能夠包容她的大小姐脾氣。
胡依雲是個孤兒,沒有依靠,程珊珊就一直資助她讀完大學,此事之後,程母也非常喜歡胡依雲,見其是孤兒就將他收爲義女住在程家。
就在這個事件之後沒多久,有一個京都大學的學長韓子石開始追求原主,他雖然長相不是特出衆,但很大氣地包容程珊珊,讓她漸漸走出陰霾,並且在胡依雲的撮合下,二人很快確立了關係。
韓子石的父親是個包工頭,能夠供出一個京都大學的碩士生已經捉禁見肘,所有希望都在這個兒子身上,程珊珊將他們接到京城,並且給他們很多資源,韓父的生意才越做越大,兩年後可以與京城一流的地產商相匹及。
在韓子石畢業時,程珊珊主動請他去父親的程方投資公司工作,程父雖然不滿,但礙於女兒的面子應允了,因爲此時最爲反對這段戀情的程母,被女兒氣得病重住院。
程父有些心力交瘁,正好公司的事情暫時交給韓子石,也想借此機會探其虛實,如若此人真的不是那塊料,就趕緊讓程珊珊與其分開。
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自己的下屬彙報,韓子石此人很有經濟頭腦,幾個投資案做的非常有潛力,雖然資金運用的不多但成果卻非常的顯著,有一個已經開始看到投資效益。
如此一來程父就不太限制二人的交往,畢竟自己的女兒就是長不大的刁蠻公主,如若有這樣一個人幫着女兒,自己百年以後還能安心些,程父開始全力照顧程母,胡依雲也陪着程父照顧程母。
不過程母並沒有再度好轉,不久便病故了,此時當年參加***的事情再度被爆出,很多照片和視頻在網上流傳,程珊珊爲此極度抑鬱,性格也變得孤僻自閉,畢竟程母生病及所有事都是因爲她。
韓子石藉此機會向程珊珊求婚,程父極爲高興,二人便快速結婚了,婚後程父因爲思念亡妻,幾乎不怎麼出門,生意上的事兒也完全委託韓子石管理。
不過,韓子石趁着程珊珊不備,開始給她服用精神類藥物。
一年後,韓子石已經將公司完全掏空,所有的資產都挪到自己公司,程珊珊被送到精神病院,程父此時已經無力反抗,憤怒中腦出血而亡。
程珊珊雖然住在精神病院,腦子卻開始漸漸清醒,兩年後的一天,胡依雲抱着一個小男孩來看她,此時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胡依雲和韓子石的設計。
胡依雲和韓子石本就是情侶,只是家境貧寒,胡依雲便想出如此計策,開始接近程珊珊,包括那次***,也是胡依雲藉着程珊珊的名字主動去報名的。
之後又篡改了邀請函,程珊珊這才中招,即便事後她都沒有發現這裡有胡依雲的影子,包括程母被下毒,程父被氣死,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想要得到程家的家產。
程珊珊看着非常瘋狂的胡依雲,只問出一句話,爲什麼毀了自己?
胡依雲說,因爲程珊珊是學校最漂亮,家境最好的女生,這樣的人都是繡花枕頭,生來就是被人利用和踐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