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晗很是不解的看着梓瑤,“姐姐你怎麼了?這不就是一隻骨笛嗎?”
梓瑤接過肖父手中的骨笛仔細端詳後搖搖頭,“這是骨笛,但不是大多數的仙鶴腿骨製作的,這是人的腿骨製作的骨笛,準確的講是少女的腓骨製作的骨笛。”
肖父再度接過去,和肖晗仔細的看了看,果然這隻骨笛比鶴類腿骨略扁,一側有棱,雖然打磨過,但能夠感受到比鳥類骨骼重,密度要大得多。
肖晗略微吃驚,“這是人骨笛,那麼這是代表什麼宗教儀式的法器嗎?”
“應該不是,這應該是身份的象徵,與這個玉司南佩的左右是一樣的,或許這一切與媽媽的身份有關。”
肖方槐點點頭,“你母親曾經說過,他們逃出大山的原因是族人要把你舅舅作爲祭品殺掉,然後試着喚醒你母親的遠古血脈力量,不過他們逃了出來,改名換姓的生活。
而你舅母她只是當地鎮子上的一個村民,並不知道這些,所以你母親最後同意了他們的婚事,今天如果不是提到這個我都忘記了這些。”
箱子裡面剩下的就是一本書,是一本皮質的書上面刻畫着兩個彩色的圖畫似得文字,這兩個字有點兒像東巴文又有點兒像古彝文的結合,梓瑤不斷的在腦海中翻譯着這些文字。
梓瑤猜想了一會兒恍悟到,這兩個字是巫經,她伸手接過來,“這文字有點兒像東巴文又有點兒像古彝文,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兩個字是巫經。”
肖晗也不斷的伸過頭來看,“姐姐怎麼認識?難道你看過那段歷史的描述,還是看過媽媽的手札?”
梓瑤搖頭,“不知道,看到他們腦子裡就出來了這兩個字,好像一直都認識它們,爸爸把這本書給我看看,我看能不能把它翻譯一下,或許我們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
肖父沒有反對,直接將這本牛皮書遞給梓瑤,箱子裡面剩下的就是一些衣物,看着那服飾的樣式確實與劉老那本書中描述的有所相似。
當晚梓瑤將整本書都翻譯了一遍,一些比較奇特的符號直接照搬過來,整理過後發現這就是一部修煉秘法,而且是巫族比較高階的修煉之術。
梓瑤在看的過程中無意間發現,自己體內有些力量蠢蠢欲動,這力量與靈力有區別,彷彿毒癮輕度發作的那種樣子,難道是原主的血脈中就有巫族的這種力量?
不過結合肖母曾經的經歷,如果想要召喚緣故遠古的血脈力量,就需要男性血親作爲獻祭,梓瑤還是趕緊控制住體內的躁動,原本想不通的一些事兒一下子都想通了。
母親的遺物中並沒有那種頭蓋骨製成的嘎巴拉鼓,而攝取靈魂就必須有這個法器,那就是說舅舅在古墓中應該得到了傳承或者帶出來一些東西,或許母親是爲了阻止他才被困在裡面的。
而舅舅作爲男性不可能成爲巫族的傳承人,所以拿着法器離開定然是受到了詛咒,或許就是倉促的在臨終前告訴了周瓔珞這個秘密,並且讓周瓔珞啓動秘法,用自己獻祭。
至於對肖家的仇恨,或許是舅舅爲了讓女兒活下去而故意編排的,不然就是因爲母親阻止他的做法而生出的怨恨。
況且作爲巫族之後,他的女兒得到了傳承,那麼原主就成爲周瓔珞唯一的競爭者,因爲肖母能夠作爲繼承遠古血脈的人被選中一定是因爲血統純正。
而舅舅對此必然是瞭解的,所以纔要將肖家全部至於死地,想到這梓瑤渾身一抖,人心真的太恐怖了,如果自己分析的沒有錯的話,舅舅一家都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不過幫着周瓔珞的人到底是誰呢?
再有喚醒了血脈書否會對自己不利?
琪寶看着梓瑤的分析,也覺得非常有道理,【主人,喚醒血脈後還要看人,就像巫族的先賢能夠統治這個世界千年,說明他們很有自己獨到的見地,只是後來族人沒落。
並且巫族所爲的血脈傳承,也可以不通過獻祭來完成的,之前我們經歷修仙界的時候,所有正常修士的書你都看了。
還有一些有關巫族、魔族以及黑暗系的書籍,您可能沒有注意,我剛剛找了一本放在玉鐲空間您可以看看,如果真的決定前往那處古墓的話,還是修習一下比較好。】
梓瑤點頭,【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看看!這個世界的天道不允許修煉,那我們只能另闢蹊徑了,至於那個巫族古墓,必須要去,因爲即便我們不去周瓔珞也會去。
即便是爲了阻止她,我也要先得到那裡的東西,只有這樣才能夠阻止她進一步害人,保住我自己和肖家就是讓她最難受的地方,所以她會拼勁全力來進行下一步計劃的。】
【琪寶你要盯緊她,那個給她出謀劃策的人到底是誰我們還不得而知,如今她離開肖家是否會引起什麼連鎖反應還不知道呢?】
【主人的意思是,那人會怪罪她或者和她終止合作?】
梓瑤點頭,【有這個可能,關鍵我們要知道是誰在控制她,並且不斷教唆她來對付肖家?】
【主人放心我去監視。】
梓瑤點開玉鐲空間找到琪寶說的那本書,認真地讀了起來,這些巫族術法和符咒的修習有些相似,沒有對內力的修爲有什麼要求,只要精神力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就可以修習。
這個世界梓瑤雖然不可以修煉,但精神力方面還保持着魂體的強悍精神力,至於得到血脈傳承,只需要準備一些特殊物品和儀式即可。
一夜的時間梓瑤認真學習了喚醒血脈傳承的術法,將所需物一一準備妥當,好在自己有玉鐲空間不然真的不知道去哪裡準備如此難以捉摸的物品。
在空間配備的藥房中尋得蜈蚣、五花蛇、蚰蜒、螞蟻、毒蜂、蟬、蚯蚓這七中藥材搗成粉加入燃盡的一縷頭髮灰,最後梓瑤割開自己手腕,用玉碗接了半碗血,將所有粉末倒入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