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個莘莘學子棄筆從戎的經歷,鼓勵所有的民衆全都站出來包圍自己的國家,又將梓瑤如何拼命的學習醫術爲拯救那些被戰火摧殘的傷病們挽回生命,西北東南六省中衆人一片叫好聲。
尤其是賀文茂的爺爺,賀彰治老先生站出來力挺西北軍少帥,全華夏國一時間徵兵處人滿爲患,竟然有些應接不暇,盧子良照單全收,講這些熱情高漲的學生兵在後方快速的培養起來。
許是因爲文化層次較高學習、能力超羣,這些學生兵中有一些很是有領導的才能,盧子良就讓軍校加快培養速度,僅僅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將人員培養完畢,派遣至各個戰場。
梓瑤的醫療隊也不斷的擴張,從不到十人的隊伍不斷的擴招,現在已經分成三個醫療隊,攻擊五十餘人,爲整個主戰場的醫療救治工作作出了極大的貢獻,挽救了很多瀕死的生命。
三年就這樣過去,盧子良和梓瑤在三年期間總共見了四次,如今二十四歲的盧子良更加的俊朗,一身軍裝更加的英挺逼人,他身上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繁忙的工作讓梓瑤極爲的消瘦,可是容貌卻愈加的奪目,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這些詞彙彷彿都無法形容她的美貌。
曾經有一個傷員被梓瑤從死神手中搶回來,他清醒後見到梓瑤第一句話就是,仙女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從此在很多受傷的士兵心中就有了一個他們認爲世界上最美的人,那就是拯救他們生命的仙女姐姐——盧梓瑤。
而盧子揚卻在帥府中逃脫了,沒有人知道她在那裡!
華夏國已經收復了大半的河山,倭國軍隊只是在密族自治管轄的密族自治省不斷的騷擾者華夏國的邊境,他們知道大勢已去,所以開始攛掇着密族自治省獨立出去。
醫療隊的工作基本終結,梓瑤回到了西寧省的西寧市,盧大帥現在是華夏國的軍政第一長官,所以華夏國的京都已經轉移到西寧市,梓瑤沒有回到現在的總統府,反而找了一處小房子住了下來。
盧子良知道後很是不解,他找到梓瑤,見到自己想念已久的人盧子良很是激動,直接抓着梓瑤的手不斷的噓寒問暖。
“瑤瑤你回來了,太好了!我覺得你們可以在西寧市從新建立一家醫院,再有你爲何不回家居住反而是在這租個房子住呢?”
梓瑤搖搖頭,讓盧子良坐下“哥別激動,我暫時不會回去住的,我們現在不是親兄妹在一起住算什麼啊!”
盧子良蹙眉,“你是我認定的媳婦,你說是什麼關係?就因爲這個你就不回家啦?”
梓瑤做生氣裝嘟嘴蹙眉,“別老媳婦媳婦的叫着,人家還沒答應嫁給你呢!”盧子良一聽懵了,有些不知所措。
盧子良一聽惱了,“不嫁我你要要嫁誰?”
她將一臉不高興的盧子良拉進屋子,給他倒了一杯茶,“不是,我不回去是有別的原因,在西寧建立醫院的事兒交給老師他們就行了,我和你要說的是別的事兒!”
梓瑤嘆了一口氣,這這個盧子良一提到和自己的關係就智商下降,真是沒辦法!
她臉色有些微紅,稍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不嫁你,是先等等!”
“等什麼?我都等了三年了你還讓我等!看看我的鬍子都等出來了!”盧子良拿出不講理的樣子讓梓瑤也有些無可奈何。
一把抱住十分不高興的盧子良,頓時那人啞火了!
梓瑤抱住盧子良的腰柔聲的說:“別動聽我說!我嫁你,但不是現在!我在回來的途中打聽到盧子揚的消息了,她現在投靠了倭寇躲在密族省。”
盧子良一聽頓住了,正色的問道:“她投靠了倭寇?你從何而知的!”
“一個月之前,賀文茂在清理戰場時搜尋到了兩個學生模樣的男生送到了我所在的野戰醫院,我和老師對他們一番救治其中一個雖然失去了雙腿但是被救活了。
他說他叫朱幼南是盧子揚的同學,然後說當年盧子揚讓他們幫着她從大帥府逃出去的,但是一直沒有個安身之所,所以他們就想從邊境出國,但是被倭軍抓住了。
盧子揚一下子就將自己知道的全盤說出來了,因此他們也保住了一條命,後來,她嫁給了一個倭軍將軍,從此和她聯繫不多了。
就在倭軍一直失敗的時候,好像就是她提出讓倭軍從祁連山脈的北麓繞到密族省,挑撥那裡的大喇嘛與華夏國脫離關係,獨立出去!
他們得到消息想要逃回華夏國報信,一直被追殺着,路上他們被後面的追兵擊中,他裝死才逃脫的!”
盧子良此時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坐下認真的想着,“瑤瑤,盧子揚的母親就是密族的,她對那裡的人和事兒比較熟悉,難道她真的賣國求榮了?”
梓瑤安撫般的拍拍盧子良,“她是她,不是因爲教育的關係,她骨子裡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這不是我們任何人能夠改變的,她從小就憤世,不喜歡任何人,覺得任何人都對不起她,難道真的有誰對她不好了嗎?”
盧子良想了想,搖搖頭,“沒有,誰對她都很好,只是她不喜歡身邊的所有人!就好像你說得憤世,對就是這個詞!”
梓瑤點點頭,“估計她的母親也是這樣的人吧!這是天性。我們還是商議一下下一步如何處置吧!這樣的一個人如果真的將密族省攛掇的與華夏國獨立出去,對整個華夏國的發展都不好!
我不回家主要是因爲這個原因,她那樣仇視我,覺得我的出現才讓她失去父愛的,所以我怕她因爲想對付我而傷害到你們,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築基成功,一般人都殺不了我的!所以……”
盧子良沒有讓梓瑤接着說下去,張口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脣,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梓瑤愛自己這樣深,爲了自己免受牽連纔在外面住着不回總統府,所有的愧疚、思念和愛意都融入了這個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