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良點頭,梓瑤接着說道:“我現在知道了那就是我的前世,你前世是我的二師兄,我們相愛在一起,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兒!我不知道如何與你解釋,不過這是真的!”
盧子良捧着梓瑤的面龐,極爲認真的說道:“瑤瑤,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前世我是你的二師兄,我們雖然相愛但是沒能在一起,因爲你爲了救我永遠的消失了!
這一世我好不容易認出你,我不希望再發生那樣的事兒,我要好好的守着你愛護着你!然後幸福的過一生!”
梓瑤很是震驚,盧子良竟然早就有前世的記憶,梓瑤抓着他的手腕,一道真氣探入盧子良的體內,一陣的搜尋和查探,片刻失望的擡起頭,“這一世你無法修煉!”
盧子良點點頭,微微的笑着,“是啊!不過我有別的東西傍身,看!”
他指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和一摞一摞的符紙,“這是你留給我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讓我帶到這個世界了,現在想收還收不起來了呢!”
梓瑤得到了確認更加仔細的看着桌上的那些物品,結合着回憶不斷的探究着功效和使用的方法,其中一個單獨包裹着的控神符咒吸引了梓瑤的注意力,眸光一閃:“你想要控制誰?”
盧子良笑了揉揉梓瑤的長髮,“瑤瑤就是聰明,我認爲現在東西割據才使得倭國的入侵更加的便利,也給了他們很多的機遇,只要改變這種局面,抱起團來一致對外,我們將很快得到勝利的!”
梓瑤一聽眼睛更加的明亮了,“我幫你,這個符咒一個人控制一個人更加有效!”
盧子良點點頭,畢竟梓瑤自己畫的符咒更加的瞭解其功效,能夠得到梓瑤的幫助事半功倍!
二人相視一笑,梓瑤看看手腕上的表,嚇了一跳,“已經快七點了,我還要去查房!今天晚上我們再來實施控神咒吧!你安排人弄一點兒這兩個人的私人物品,或者親屬的私人物品都行!”
梓瑤歡脫的跳出盧子良的懷中,向醫院的方向跑去。
盧子良望着梓瑤的背影脣邊掛着笑意,一個勤務兵跑了過來,“報告!”
“講!”
“報告團長劉副官剛剛送來一瓶血!”
盧子良回頭一看,一頭黑線,勤務兵手裡面是拿了一個瓶子,不過這個瓶子有點兒忒大了吧!是那種插花的花瓶,雖說纖細些那也有自己胳膊粗細的好不好!如果灌了這一瓶子血人還不死啦!
盧子良沒有伸手接,只是示意勤務兵將瓶子放在自己的房間。
梓瑤跑回醫院處理傷患去了,費雷德里克老師在處置傷患的時候,好奇的不斷的觀察着梓瑤,梓瑤被看的煩了停下來“說吧!老師想問什麼不然我看你今天都無法工作了!”
費雷德里克老師一點兒都沒有尷尬的感覺,反而八卦心大起,瞪圓了眼睛看着梓瑤。
神神秘秘的問道:“這個盧團長纔是你的愛人對嗎?”
梓瑤沒有害羞和避諱,點頭說道:“是的,我爲了他才下定決心讓自己站起來的,也是爲了他我才學的醫術,我想要配得上他!怎麼不可以嗎?”
費雷德里克老師一頓擺手,“咦!哪有,我就是很感興趣,你不是叫他哥哥嗎?”
梓瑤想了想還是將自己與盧子良和盧大帥的關係一一的講給老師聽了,費雷德里克老師越聽越是崇拜,最後雙手合十感謝上帝,梓瑤一頭黑線不解的看着他的行爲。
他認真的說道:“我感謝上帝爲我送來了一個如此聰慧的學生,關鍵是我的這個學生還是皇族後裔,這讓我太感到意外和驚喜了!要知道我最羨慕的就是皇室中人,那樣的華貴高雅!真好!”
梓瑤搖搖頭,和老師聊天需要極大的耐心,因爲你說的和他聽到的幾乎不再一個頻道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除了醫學方面,她的老師完全是一個詩人級的存在。
而此時在花垣縣外與武定關相反方向的林中躲着兩個人,一個就是周曉梅,另一個赫然就是那個拍照的記者方明,二人身上都帶着傷,因爲在縣城內出來的時候被一夥城外的小混混給攔住了,想要搶錢,二人在爭鬥中都受了傷。
方明眼睛碎了,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相機也被搶了,現在他們連縣城都不敢回去,就怕那些小混混還在那等着他們,不過方明有些不解爲何這些小混混搶到錢還要打人呢!
身邊躺着的周曉梅雖然沒有他看起來慘烈,但是傷勢比他重多了,右手臂上被化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雖然已經包紮過了,可是包紮的布條已經被血浸透了,由於失血過多周曉梅已經漸漸的有些神志不清。
方明忍受着身上的傷痛,背起周曉梅亦步亦趨的朝着山下走去,他要帶着她離開這裡,沒想到採訪沒有進行成反倒差點兒丟了性命,還是遠離這裡比較好。
傍晚,盧子良早早的來到醫院接梓瑤,所有的德國醫生已經見怪不怪了,看在盧子良送來的美食份上直接放人。
梓瑤沒有多說跟着盧子良回到他的房間簡單的用過飯後,二人開始研究符咒的使用。
梓瑤看了看符咒,用手指沾着瓶中的一點鮮血,在符咒的上面一頓描繪,口訣不斷,幾個指印加持後符咒彷彿有了生命自己飄了起來,碰的一下燃燒起來。
盧子良知道這個符咒已經成功了,他也學着梓瑤的樣子取出一張控神符咒,用手指沾上琪寶準備的吳祥謙頭髮燃燒的灰燼,也是一邊描繪一邊口訣不斷,梓瑤在旁邊幫着盧子良加持了幾個手印,這張符咒也是飄起了自燃了。
看到兩個符咒都施咒成功,二人還是很開心的,盧子良拿出一張地圖,和梓瑤不斷商議着各處駐軍如何應用,怎麼一舉反攻,但是梓瑤卻提出了自己一些不同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