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良頓了頓正色了許多,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阻止?】
琪寶撇撇嘴,【當然是用主人制作的藥粉了,讓對方段時間內快速爆發一場極爲罕見的傳染病就可以了,立馬喪失戰鬥力,還打啥!跑都來不及呢?】
盧子良一頭黑線【這就是你主人的慣用手段?】
琪寶搖頭晃腦的說道:【主人說了,管用就是硬道理,不論手段是否低劣,達到目的纔是前提,你到底是想不想保住自己的人馬嘛!】
別說琪寶最後這句話打動盧子良了,是的管他是否合乎兵法,達到目的纔是正途,人都沒了想別的都是白扯!
盧子良點點頭【你說怎麼辦?我現在聽你的!】
琪寶輕輕嗓子,將一個布袋子從空間丟到盧子良的手上,【這裡面有一個風咒符,還有一些藥粉,主人叫它癢癢粉,沾到身上一丟丟就會渾身瘙癢六個小時以上,除了服用解藥無法止癢。
你要派人將這些粉末全部投擲到城牆下面,離得敵軍越近越好,然後點燃風咒符,朝着他們部隊的人一吹,嘻嘻!十幾分鍾後就等着你去收割吧!
不過切記你的人要全副武裝,不要有皮膚外露不然後果一樣!那個小紅瓶子裡面的是解藥,抓住幾個高級軍官可以……你懂得的!】
盧子良抖抖身子,怎麼覺得這個琪寶如此的笑着好似讓人汗毛根都立起來了!竟然讓自己感到瘮的慌!
盧子良將紅色的小瓷瓶裝到自己的上衣口袋中,然後傳令副團職以上人員跑步過來開會,將藥粉的分工全部佈置下去,下面的人員一頭霧水,以爲自家長官已經被打瘋了。
半個小時後,他按照敵軍的攻城佈局,在整個城牆邊讓人投擲了二十包藥粉,一切準備就緒後等待着對方的攻城,因爲只有在攻城的時候人員纔是最爲密集的。
天漸漸黑了,城牆遠處開始有敵軍悄悄的朝着城牆邊潛伏上來,盧子良拿出風咒符,琪寶嚷道:【不要着急等等!】
盧子良的心一頓狂跳,爲了保住所有弟兄的姓名他死死的盯着下面摸上來的敵軍,十幾分鍾後,琪寶又說:【倒計時點燃風符咒,5…..4……3……2……1,點!】
盧子良分秒不差的點燃了風符咒,一陣強烈的風隨之颳起,旋轉着朝着城牆下面轉去,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所有的士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盧子良,不知道這是什麼術法,竟然能夠如此制敵!
盧子良也被下面的景象震驚到了,微微張着嘴巴,琪寶臭屁的炫耀道:【主人研製的藥粉是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當然有效了您還不信我的!】
盧子良問道:【藥物是否已經起效了!】
琪寶得瑟的說:【十秒後95%的敵人將被感染上,你可以帶人上去收割了!】
盧子良點頭,回身對後面的通訊員說道:“通知下去,負隅頑抗的敵人就地斬殺,高級軍官全部綁了抓回來,任何人不得摘下手套口罩行事!”
通訊員去通知了,盧子良掏出手槍朝着城下那些四散如蒼蠅般亂跑的敵人開了一槍,高呼了一聲“衝!”
城牆上無數個滑竿出現,西北軍的士兵紛紛快速的滑出城外,不斷的斬殺着敵軍,這幾天的守城中很多自己的戰友慘死在這些人的炮火下,現在一個個都紅了眼的報仇雪恨。
他們突進的速度很快,敵軍已經完全的沒有抵抗能力,盧子良帶領着人將凡是有些官階的軍官全部抓起來捆綁起手腳帶回臨時拘押地。
而敵軍的最高指揮官加藤大君能夠被俘,這是盧子良最爲開心的,因爲這個人一直藏在指揮車上,並未被感染藥粉,只是因爲不會開車所以沒跑多遠就被生擒了。
這個加藤大君是倭國皇長孫的存在,今後如果談判應該可以成爲很重要的砝碼!
盧子良趕緊讓人將其單獨嚴密關押,並且火速拍電報告知盧大帥,這是幾個月來不多的戰場捷報了!
打掃戰場的工作持續了一夜,直至清晨的陽光灑滿城關門前盧子良才得以稍微的休息,一個個戰士雖然勞累但是眼睛都是明亮的充滿了喜悅,一場勝利帶給他們太多的幸福了!
“報告!”
劉副官快步走了進來,“講!”
盧子良坐在椅子上連喝了兩杯水,那個劉副官扯開軍大衣,大冬天的竟然熱的一頭汗,不斷的擦拭着,大嗓門壓也壓不住帶着濃濃的喜悅之情!
“報告團長,我們二營三營已經打掃完畢戰場!
昨晚的戰役工殲滅敵軍兩千兩百人,抓過敵軍軍官和通訊人員攻擊七十二人,普通戰俘一千四百餘人,繳獲各類槍支共計四千餘支,迫擊炮重機槍等重型武器三百餘件。”
看着越讀越高興的劉副官,盧子良的臉上也掩飾不住喜悅,是啊!兄弟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這樣大規模的獲勝過了,如此的勝利多幾次對整個主戰場是非常有利的!
琪寶渾身一抖【邪君大人,不要在想着我的藥粉了,主人留下的可不多,剩下的雖然有但是你也不可能大規模的應用哦!這種藥粉是不分敵我的,到時候應用不好自己也會有損失!】
盧子良想想覺得琪寶說的很有道理,【我知道了,這次已經非常感謝你了,不然我昨夜已經喪命於此了!】
琪寶倒是沒有貪功【別客氣,我們現在要抓緊穩固西北的戰事,如果一再的退讓西寧省就危在旦夕了,西北三省都沒了的話,國家何在?你就更沒有精力來恢復主人的記憶了!】
盧子良點點頭,靠着椅子漸漸的睡着了,夢中見到了久未謀面的梓瑤。
他睡了一小覺,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對外面的勤務兵問道:“怎麼了?”
“報告團長,支援我們的援軍到了,他們的營長說是你的同學想要進去,我說您休息呢他不信,想要楞闖!”
如此一介紹盧子良怎麼還能不知道誰來啦,高聲的說了句,“算了讓姓賀的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