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周平海的父母家人開始對紀梓瑤有很大的怨言,埋怨她一個女人家成天在外面拋頭露面,給周平海丟人了,還是一隻不下蛋的雞。
紀梓瑤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壓力,在公司工作期間一下子暈倒了,被同事送到醫院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她很是欣喜,打電話通知去歐洲出差的周平海時,一個女人接了電話,告訴紀梓瑤周平海在洗澡。
紀梓瑤懵了,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與他一樣有着同樣夢想的男人,現在竟然變得和那些普通人毫無區別。
紀梓瑤出院之後找自己的律師好友胡昭陽起訴離婚,此時才發現自己在公司的股份竟然已經是0,而周平海好像早有防備似得,將紀梓瑤和公司的一切管理權利取消。
並且把紀梓瑤踢出董事會,多年前紀梓瑤父母的遺留下的那筆最初的公司投資已經完全被周平海洗白,轉換成爲一個密名投資人的初級資本投入,紀梓瑤在公司的痕跡被抹得乾乾淨淨。
紀梓瑤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當年一起共患難的夫妻,作爲M國南加利福尼亞大學(UniversityofSouthernCalifornia)傳媒學院的高材生紀梓瑤很聰明,她知道自己被一張計劃已久的網控制着。
她無奈之下與周平海起訴離婚,在法院審理期間,網絡上流出了紀梓瑤與胡昭陽的親密照片,紀梓瑤失控被堵在法院門外的記者推搡摔傷流產,最後紀梓瑤被判婚姻過失方,她灰溜溜的回M國生活,胡昭陽多年找尋無果,從此銷聲匿跡。
周平海的企業上市後越做越好,在幾年後在中國大陸的石油、公路、地產以及文化等領域投資近百億元。最後他與自己多年相伴的行政總執行官周夢溪結婚,曠世婚禮備受矚目,而這個周夢溪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
此時在M國某醫院進行化療的紀梓瑤此時才發現,這個周夢溪也是他們的同學,不過比他們小了二屆,但是回國投奔他們時還是紀梓瑤把她收入公司的,回憶當年的種種跡象,都逃不開這二人步步爲營的算計,揚天一聲長嘆,閉上了幽怨的眼睛。
這個任務極爲的詭異,梓瑤覺得這些記憶不能夠給她提供很大的幫助,琪寶不在,又不能夠換任務,這讓梓瑤稍稍有些遲疑,仔細閱讀紀梓瑤的發佈的任務內容:
任務一,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任務二,將那二人的惡行昭告天下;
任務三,幸福的過一生;
梓瑤看看這三點任務有些哭笑不得,前兩項非常好理解,也很容易做到,不過第三個任務是什麼鬼?她理解的幸福是什麼呢?
算了先不想了,梓瑤緩緩的張開眼睛,剛剛看了一下時間,此時是紀梓瑤與周平海結婚五年後,她出差在Y國參加一個風投意向申請的會談,患了重感冒的紀梓瑤沒有及時參加,所以最後風投沒有給他們鳳凰傳媒投資,回去後還被周平海好一頓吼,梓瑤一算這次來的還不算晚,看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就是會談的時間了,忍受着頭部的眩暈感起身,拿起內線電話。
梓瑤用腔調純正的英語請大堂派一個管家上來,片刻門鈴聲響起,梓瑤晃晃悠悠的起身開門,進來一個金髮碧眼的紳士,梓瑤請人進來,遞給他一張寫滿了英文的紙,認真的和他交代起來,“先生,這是我需要的物品,請你幫我準備齊全好嗎?”
又給這位管家500英鎊“剩下的錢都是你的,然後麻煩給我再準備一些吃的!”
管家高興的離開了,梓瑤這一切都沒有驚動與梓瑤同來的團隊成員,因爲她現在沒有可以相信的人,怕自己的行動會傳到周平海的耳中,影響計劃的實施,所以現在必須小心謹慎。
梓瑤回到房間走到浴室,摘掉厚重的近視鏡,看看鏡子中蒼白消瘦的女子嘆了一口氣,紀梓瑤的底子不錯,29歲的年紀不大,但是她要遠遠的比同齡人蒼老許多,兩頰的褐色斑點明顯,眼角和脣邊的褶皺已經開始顯現,一個幾乎不塗抹任何化妝品的女人這些些許的缺點被無限擴大,好在身材還算不錯,纖瘦的身體凹凸有致,身高已經達到168cm。
梓瑤放了一浴缸水,將自己浸泡在溫熱的水中,體內開始運轉起萬象訣,【萬象始於初心,迴歸本源之態!】盤坐寧心,鬆靜自然。脣齒輕合,呼吸緩錦。手須握固,眼須平視,收聚真氣,達於天心。進入泥丸,降至氣穴。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沒想到這具身體竟然可以如此輕鬆的修煉萬象訣,很是讓梓瑤差異,約莫兩個小時過去了,梓瑤緩緩的張開雙眼,眼前一片清明一點兒也沒有之前的眩暈之感,趕緊起身放掉池中烏黑泛着油光的髒水,在花灑下仔細清洗了自己。
擦乾頭髮裹着浴巾再次站在鏡子前,鏡中的人與剛剛那個頹廢的中年婦女形象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變,可以說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梓瑤捋了捋散亂的長髮,仔細的端詳發現色斑已經減淡很多,眼角和脣邊的褶皺全沒了,皮膚泛着珍珠般的光芒,明亮如星辰的雙眸被霧氣蒸騰的熠熠生輝,比紀梓瑤剛剛畢業時還顯得年輕。
梓瑤很滿意,進臥室好不容易在紀梓瑤的皮箱中找到了一件及膝的白色旗袍,梓瑤搜尋到剪刀直接剪掉袖子,用一隻記號筆在白色旗袍的下襬隨意的畫上兩隻水墨胡蝶和四五株蘭草,蝴蝶的翅膀和觸角處用紅色的指甲油塗抹上,片刻將一件普通的旗袍改成一件無袖的小禮服,她仔細的穿上。
看到客廳茶几上放着一堆自己定製的物品和一個簡短的便條微微一笑,“女士,很榮幸爲您服務,如有需求請打電話***********,祝您工作順利!”
梓瑤非常滿意管家的細心,再次拿起電話撥打了紙條上的號碼,“你好,謝謝你的服務,我一個小時以後需要出去能爲我準備一輛豪華的車和司機嗎?”
那個管家高興的回答道:“非常高興爲您效勞,一個小時候我會開車在正門等您。”
“一會兒見!”
梓瑤打開那些物品給自己簡單的化了一個妝,因爲在Y國如果你去拜見重要人士時不化妝修飾自己,對主人是一種極爲不尊重的表現,一個火熱的紅脣和紅指甲盡顯女人味兒,沒有穿絲襪光腿蹬上了白色的高跟鞋,看看鏡中的自己瓷白的肌膚與Y國人的膚色毫不遜色。
頭髮被梓瑤挽了起來,只有耳朵上帶了一堆珍珠耳墜兒,拿着計劃書和自己的小小手包走了出去,出房間後還謹慎的講一個免打擾的牌子掛到門上,一會兒如果有人過來找她看到牌子也會知趣的走開的,畢竟公司的成員只知道自己是周平海的合夥人,並不知道二人是夫妻關係,也不會過多關心這個冷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