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檢查了一番,結果顯示,田桂花的一條腿,徹底的廢了。
也不知道蔣母用的是什麼手法,竟然直接切斷了田桂花腿上的經絡,使田桂花的一條腿廢了。
蘇沫眨着一雙星星眼,眼裡寫滿了對蔣母的崇拜。
蔣母這一手,可真是威武霸氣啊!
“大嫂,桂花可是我蔣家人,你怎麼能下如此的狠手呢?”蔣二叔將田桂花交給蔣永亮,眼睛兇狠的盯着蔣母,眼光彷彿要吃人一般。
蔣父下意識的擋在了蔣母的面前,沒想到蔣母十分淡定的從蔣父的身後走了出來。
“以前不與你們計較,只不是我不在意而已,可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我孩子的注意,”蔣母一想到自己離開的那些年,一雙兒女受到了非人的對待,心裡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攝於蔣母剛纔的那一手功夫,蔣二叔向後退了一步,目光轉向一旁沉默無聲的蔣父,“大哥,難道你就這樣看自己的妻子兒女這樣欺負咱們蔣家人麼?”
“二弟!”蔣父打斷了蔣二叔的話,“蔣家人?”
“呵!”蔣父一聲苦笑,眼睛裡瀰漫着一絲悲痛,“你的妻子是蔣家人,那我的妻子兒女呢?”
“難道阿旭和如意身上流得不是蔣家的血脈?”
“這!”蔣二叔看着眼前彷彿變了一個人的蔣父,心裡有些發虛。
蔣二叔算看出來了,這裡一羣人,能夠依靠的只有蔣父,其他的人望着自己的目光無一不是厭惡。
“他們不是沒出什麼事麼?”蔣二叔摸着鼻子,訕訕的說道。
“爹孃對我的生養之恩,我永遠不會忘記,可是這不是你們這樣對我孩子的理由!”蔣父一拳砸向旁邊的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那你想要如何?”蔣二叔變了臉色,看蔣父的態度,想要從蔣父這裡得到好處可能會有些棘手。
眼尖的看到門口走進來的蹣跚的身影,蔣二叔的臉上突然充滿了悲痛,指着蔣父說道:“大哥,我知道爹孃的年紀大了,但是你不能因爲嫌棄他們就不願意贍養他們啊!”
“我沒有……”蔣父還沒說完,身上突然捱了一棍子。
“你這個不孝子!真是氣死我了,”蔣老爺子手上的柺杖還沒放下去,喘着粗氣說道。
“爹,娘!”蔣父愣愣的看着蔣老爺子,又看了一眼落在後面的蔣老太太。
“你再敢把剛纔的話說一遍!”
“爹,我不是那個意思!”蔣父想要解釋。
“我人雖然老了,但是還沒到耳聾的地步,”蔣老爺子看了蔣父一眼,臉上並沒有那種見到失蹤已久的兒子的激動,反而十分的不滿。
“都是你這個毒婦,要不是娶了你,阿清怎麼會六親不認!”蔣老太太突然朝着蔣母撲了過去。
蔣父就在蔣母的旁邊,下意識的就擋在了蔣母的前面。
“啪!”
一聲脆響,蔣父的右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可見蔣老太太甩的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氣。
蔣老太太也因爲一時力竭而踉蹌了一下,“都是這個毒婦的錯,要不是她,阿清怎麼會鬼迷心竅,到現在連父母兄弟都不要了。”
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扇了一巴掌,蔣父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更疼的是裡的傷口。
蔣父沒想到的是,多年未見的爹孃,竟然會不問緣由,當衆責罵自己,甚至對自己的妻子動手。
蔣父沉默着,思考着,真的是自己做錯了麼?
然而蔣父的這種沉默更加助長了蔣家人的氣勢。
蔣二叔在一旁不嫌麻煩的煽風點火,指着蔣父蔣母說道:“爹孃,您們不知道,剛纔大嫂不知用了什麼妖術,打斷了桂花的腿,可憐桂花爲我蔣家辛辛苦苦的操勞了這麼多年,結果卻被人這樣對待!”
“什麼?”蔣老爺子向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靠在桌子上的田桂花,怒氣衝衝的指着蔣父蔣母說道:“你們把老二媳婦的腿給弄折了!”
蔣父蔣母看着蔣老爺子的這一番態度,感覺心都涼透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蔣老爺子盯着蔣父蔣母,“你們回來幹什麼,爲什麼要回來,爲什麼要擾的我蔣家雞犬不寧?”
蔣老爺子的這一番話顯然是把蔣父這一家人都排在蔣家人之外了。
“爹!”蔣二叔緊緊地拽着蔣老爺子的袖子,拼命地使着眼色,“大哥一家發達了,可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地就和我們斷絕關係!”
蔣老爺子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蔣父一家老小,這衣服的料子都是上乘,眼睛轉了轉。“阿清,我只問你,當初爲了讓你安心讀書,我和你娘可沒少花心思,家裡大多數的東西都用在了你身上了,就連你弟弟都在很小的時候就不去學堂了,你說,這個賬,你要怎麼算?”
蘇沫聽了蔣老爺子的話,嘴角抽了抽,眼睛不由得在蔣二叔身上打量了一下。
蔣老爺子確定不是在說瞎話麼?
難道不是蔣二叔實在念不下了書,纔不去學堂的麼?
蘇沫想是這樣想,但是也沒法說出來,而且,,蘇沫也想看看這一家子的極品究竟會提出什麼要求。
“聽說蔣旭高中了?”蔣老爺子的目光在蔣旭的身上一閃而過,可是裡面卻沒有欣喜,有的只是貪婪。
“我們要求不多,不求能夠跟你們去京都那種大地方享福,但是如今我們老了,生活也不易,我看這清月樓就不錯!”
“爹!”蔣父的臉上有些錯愕,不知道蔣老爺子爲什麼會和蔣二叔的目的一樣。
蘇沫嘴角微冷,到了這,還有什麼看不出來的呢,這蔣家老宅的人,分明就是衝着清月樓來的。
“哼!我倒要看看,是誰想打我清月樓的注意!”不遠處又傳來一陣聲音,蘇沫擡頭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馮止帶着女主楊暖走了進來,由於一直站在衆人的後面,蘇沫都沒有發現。
“你在說謊,剛纔的店小二分明叫那個死丫頭爲掌櫃的!”蔣永亮匆忙的站了出來,生怕這到嘴的鴨子飛了,昨天可是都說好了,到時候這清月樓到手了,自己可就是少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