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京都不屬於五大主城,但繁華程度不下於五大主城,有許多玩家選擇了投生成蒙古人,部分不喜歡殺戮的,便在草原過着放羊牧牛,打獵賽馬的自在生活。
藍天白雲,一望無際的綠色,成羣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閒地吃草、散步,陽光投射下來,爲綠色披上了一層金紗。美麗的景色讓人着迷。只有親眼看到這樣的景色,才能明瞭“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寥廓和深遠以及“天穹壓落、雲欲擦肩”的豪邁和灑脫。那是一種能夠讓靈魂顫動的震撼!
草原人很好客,他們用奶酪、牛奶、羊肉等很多豐盛的飯菜來款待客人,讓兩個小吃貨吃得滿足無比。離開時,三個人可是花錢買了好些烤羊肉放進揹包裡。
三個人離開的時候,繁星佈滿了整個天空。夜晚的草原另有一番風情,夜風帶來芳草的清香,蟲子的鳴叫此起彼伏,偶爾遠遠傳來狼嚎。
“大人,爲什麼我們要晚上趕路啊?”小溪疑惑地問。
榮綠湖神秘地笑了笑:“你家大人我夜觀天象,發現有好事降臨,咱們走夜路,說不定能夠趕上。”
小琮眨巴着大眼睛:“什麼好事啊?”
榮綠湖彈了下他的額頭:“去一個許多人嚮往卻沒有幾個能進入的地方觀光,算不算好事情?”
“算!”小琮連連點頭,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不知什麼時候,草原上起了大霧。霧越來越濃,幾乎遮住了人的視線。三個人打開地圖,發覺地圖上也是一片霧氣。看不清楚線條和標註。
“大人,這是不是你所說的機緣到了?”小溪問道。
“應該是吧。”榮綠湖也不確定,“咱們繼續往前走,看看盡頭是什麼。”
兩個小的跟在榮綠湖身後,三個人摸索着往前走,所幸他們都非一般人,耐得住性子。走了兩個多時辰。將將天光時,霧散了,三人到了一處奇異之地。
四周滿是外界沒有的奇花異草。不遠處一座巨大的宮殿懸浮在半空中。走到近前,擡頭看時,只見殿門懸掛着巨大的牌匾,上面用篆書寫着三個金色的大字:“戰神殿”!
“戰神殿?就是收錄了四大奇書之一的《戰神圖錄》的戰神殿?”小溪喜歡看小說。瞭解得自然多些,小琮就不知道了。傻傻地問道:“戰神殿是什麼?四大奇書是什麼?《戰神圖錄》又是什麼?”
小溪給他講道:“四大奇書分別是道學經典《長生訣》、慈航靜齋鎮齋之寶《慈航劍典》、魔門寶典《天魔策》以及秘不可測的《戰神圖錄》。相傳《戰神圖錄》是來自上古時代的道家至高無上的武功玄學,作者不詳,藏於地底戰神殿。戰神殿周圍的環境自成一界,有魔龍守護。有外界沒有的奇花異草,大殿廣闊無邊,殿頂刻滿了周天星斗。戰神殿還能自行移動。從而改變位置,直到有機緣的人出現。遠古時代。帝師廣成子在某一時間來到戰神殿中,悟通了天地宇宙的奧秘,重返地面後,把這知識經黃帝傳與世人,並以甲骨文著寫出《長生訣》,後再潛返戰神殿,進入破碎金鋼的超凡境界。”
小琮匝巴匝巴嘴,驚歎道:“好厲害哦!”
小溪得意地笑了笑,問榮綠湖:“大人,那廣成子據說是崑崙十二金仙之首,你跟他有沒有交情啊?《長生訣》是不是他創出?”
榮綠湖曾將洪荒的事情當做故事講給兩人聽,兩小都知道榮綠湖在洪荒世界生活過,故有此一問。
榮綠湖笑答道:“我和廣成子沒有交情,但見過兩三次。廣成子是元始天尊的大弟子,玉虛宮中第一位擊金鐘的仙人,受聖人之命成爲軒轅黃帝的授業恩師。然而《長生訣》一書卻非是他創作的,肯定是後人穿鑿附會,故意與其扯上關係,以提升《長生訣》的檔次。”
“那《戰神圖錄》?是神仙創作的嗎?”
榮綠湖聳肩膀:“這我真不知道,也許是神仙吧。要知道從洪荒到末世之劫,神仙妖怪多不勝數,我認得的不過十之一二。”
說着話,三人已經進入大殿。戰神殿十分巨大,三個人站在其中,就如同渺小的螻蟻一般。在對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鑿刻了一行大篆,從殿頂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許見方,書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巨殿籠罩在柔和的青光底下,與出口透進的紅光,相映成趣。離地四十丈許的殿頂中心,嵌有一塊圓形的物體,兩丈直徑,散發出青黃的光線,仿若一個室內的太陽,使整個巨殿沐浴在萬道青光底下。以這光源爲中心,殿頂晝了一個直徑達二十丈的大圓,和秘道入口處的星圖一樣,只不過卻大了幾倍,將巨殿覆蓋在無限的星宿底下,巨殿不見一柱,不見一物,殿心地上有一個兩丈許見方的浮雕,左右兩邊壁上每邊亦有丈許見方的浮雕圖各二十四個,加上殿心的浮雕圖,剛好是四十九。
地上那幅浮雕,雕工精美,刻著一個身穿奇怪甲冑、面上覆蓋面具的天神,胯下坐着一條以龍非龍的怪物,從九片裂開了的厚雲由左上角穿飛而下,直撲向右下角一個血紅的大火球,每一片厚雲旁邊,由上而下寫着九重天、八重天,直至最低的一重天。浮雕的上方有五個大字,正是“戰神圖錄一”。
小溪和小琮視線甫一接觸戰神圖錄一,心神便被吸引了進去,呆呆地一動也不動。榮綠湖沒有打攪兩人,這戰神圖錄卻有玄妙,對兩人的境界感悟很有好處,等兩人回到現時,修爲並會長大一截。不過她本人的境界比這創造戰神圖錄的人高多了,對其修爲沒有任何助力。不過到是對遊戲角色影響很大。榮綠湖從第一幅圖看到最後一幅圖,經驗條如同吃了春/藥一樣興奮地往上飆,連升了七級。
看完圖錄,兩個小的還未醒轉,榮綠湖便一個人在戰神殿中轉了起來。大殿前面的水面上浮着巨大石龜,石龜背上刻滿了符號圖形,榮綠湖認出那些符號圖形是最初的文字。這龜背上刻的的便是河圖洛書。榮綠湖對占卜沒有多大興趣。掃了幾眼,取道走向殿後。看守戰神殿的魔龍正在殿後的石臺上沉睡,頭似牛。角似鹿,眼似蝦,耳似象,項似蛇。腹似蛇,鱗似魚。爪似鳳,掌似虎,與神龍相差不大,全身漆黑。背後一雙巨翅,卻又有應龍的翅膀有所不同,頗像西方巨龍的翅膀。榮綠湖圍着魔龍轉了兩圈。從起身上拔下兩片龍鱗,也沒有讓其甦醒。看來想收一個魔龍做寵物的想法是行不通了。榮綠湖對魔龍失去了興趣,繞過石臺,朝更後方走去。
石臺後面有一個小木屋,似有人居住。榮綠湖敲了敲門,沒人回答,推開門走了進去,卻只見屋子裡面沒有桌椅牀榻等物,空空的房間中央躺着一個壯年男子。身着紫紅繡金華服,外披一件長的銀色披風,腰上束著寬三寸的圍帶,露出的一截綴滿寶石。身形雄壯之極,樣貌近乎邪異的俊偉,尤使人印象深刻處,是其皮膚晶瑩通透,閃爍著炫目的光澤,一頭烏黑亮光的長髮,中分而下,鼻樑高挺正直,雙目閉着,看不清楚裡面的身採,但料想一定神采飛揚,如若電閃,藏著近乎妖邪的魅力。
忽然,男子睜開眼睛,如同冷電一樣的視線射向榮綠湖。男子倏地飄身而起,一個呼吸就到了榮綠湖面前,伸手掐住了榮綠湖的脖子。
“你是何人?這裡是什麼地方?”男子的聲音帶着一絲魔力的磁性,勾人心神,若是換成普通玩家,必然受其所惑,乖乖回答問題。
榮綠湖盯着男子的眼睛,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脖子上的手,即使那手的勁道很大,掐得她頗有些難受:“你是什麼人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麼知道?莫非你失憶?”
男子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讓榮綠湖呼吸不順暢,:“混帳,本座問你話,你不答反而諷刺本座。”
榮綠湖難受,手上金針一彈,刺向男子手上穴道。男子躲避,不得不鬆開手,榮綠湖左腳一蹬,向後滑出五丈遠,依然笑着諷刺男子:“好一個本座!難道閣下是日月神教的東方教主不成?”
修煉《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的弊端已經傳遍天下,東方不敗不男不女的形象也廣爲人知,榮綠湖用東方不敗諷刺男子,誰知男子彷彿不知道一般,疑惑地問道:“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任我行嗎?怎會又跑出一個東方教主?”
o(╯□╰)o,榮綠湖收了笑,好奇地問:“請問閣下在這裡住了幾年了?”
怕最少也有十年了吧?
男子皺眉:“你什麼意思?”
榮綠湖道:“日月神教的教主在十年前由任我行換成了東方不敗。”
男子聞言巨震,自己一覺醒來竟然過了十年時間?
男子冷眼注視着榮綠湖,不知道榮綠湖說的是事實還是騙他之言,男子不信他人,只信自己。榮綠湖就覺得一股強大精神鎖定自己,想要鑽進自己的腦子,控制自己的大腦和精神。榮綠湖暗中一樂,若是男子與她對打比技能,她絕對不是男子的對手,但精神方面的比鬥嘛,自己絕對碾壓男子。
神識不過放出萬分之一,男子已經承受不住,那股精神被打散,本人噴出一口鮮血。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男子的眼神變得謹慎防備,不再是之前的高高在上。
“路人,迷路的外來者。”榮綠湖介紹自己,“小女子綠湖,見過魔師大人。”
龐般挑了挑眉毛:“你認識本座?”
榮綠湖微微一笑,背誦自己在度娘上搜索到的資料,她雖然看過《覆雨翻雲》的小說,但已經記不清楚了,因爲她不喜歡種馬文。《覆雨翻雲》中不管主角還是配角都是種馬,當時就看得她想要撕書。
“龐般,師承魔宗蒙赤行,綽號魔師,被喻爲魔門古今第一人。擅以精神駕駑物質,無七情六慾,達到天人合一之境界,打遍天下無敵手,甫出道便找上魔門第一高手邪佛鐘仲遊,在十招內把他擊得傷敗遁走,又撃殺白道第一高手少林派絕戒大師,縱橫天下六十年,橫行當世,無人能制。然始終心有所憾,未能衝破情關,在挑戰慈航靜齋時,一見終情於齋主言靜庵,於是在言靜庵的要求下,退隱武林二十年,潛心修煉載於武林四大奇書之一《天魔策》的魔門奇書道心種魔*……”
龐般的表情沒有變化,果然如資料上所說“城府極深,喜怒哀樂不顯示於臉上,喜怒難測”。
“你對本座瞭解得這麼清楚,可是對本座心懷傾慕?”
榮綠湖差點噴了,本座喜歡的是天外飛仙才不是你這種魔頭。
兔斯基眼:“我對老男人沒興趣。”
龐?老男人?般未因榮綠湖的話生氣,淡淡地道:“剛纔是我出手鹵莽得罪閣下,我在此向閣下道歉。”說這作了揖,繼續道,“還請閣下告知我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會再此?”
“你真不知道這是哪裡?”榮綠湖驚訝地問。
龐般緩緩地搖了搖頭。
榮綠湖更驚訝了,龐般不知道自己在戰神殿中,他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呢?
“你甦醒之前的記憶沒有任何關於這裡的記載?”
龐般再次搖搖頭:“我只記得自己在密室中研究道心種魔*,因爲心緒不寧,導致走火入魔,昏迷過去,醒來後就看到了你。”
榮綠湖聽了這話仔細打量眼前的人,終於發現他的身軀並非正常人那般凝實,有些虛浮之感,遂用探察術查探,果然系統給出的資料是:龐般的魂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