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好看啊,嫂子你穿這身特別好看!”羅副官由衷地讚美道。
上次這位許小姐陪少帥去參加那東三省吳大帥的壽宴時,羅副官初見她穿旗袍的樣子便被驚豔到了,沒想到這位小姐穿騎馬裝更漂亮,以前是溫婉動人,現在便是英氣迷人。
跟少帥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極了。
南潯朝他笑了笑,然後看向謝涼城,她覺得謝涼城此刻的表情怪怪的,不但沒表示就算了,居然連眉頭都擰起來。
謝涼城是挺驚豔的,但驚豔之後心情就很不爽了。
女爲悅己者容,這個樣子的小魚他一個人看到就好了,爲什麼要給別人看?
他突然不想帶小丫頭去軍部了。
他想把人藏起來關屋子裡,哪裡都不帶她去。
小八突然咦了一聲,“南潯啊,大boss莫名其妙地就漲了2點黑化值。”
南潯:……
她想,她或許大概可能知道原因了。
但是至於麼,難道她去見他的兄弟,還要把自己打扮成個醜八怪?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謝涼城還是帶南潯去了軍部。
一路上,開車的羅副官總覺得自己的後腦門有些涼颼颼的,心裡莫名得很。
謝涼城口中所說的兄弟只是他手下任各種職務的軍官,大大小小的官員加起來不下五十人,大多都是跟他出生入死過的兄弟,雖然謝涼城從未跟南潯提過他摸爬滾打的那五年,但不難想象其中的艱辛。
大多數人還是好的,願意稱呼南潯一聲督軍夫人或者嫂子,但南潯注意到有幾個人可能天生瞧不起女人,態度傲慢得很。
當着謝涼城的面,這幾人還表現得像那麼一回事,可在謝涼城因爲有事暫時離開之後,這幾個人的目光立馬就變得肆無忌憚了。
其中那第三師的周師長明顯一副“看這女人身段不錯肯定是牀上功夫了得才勾搭上了督軍”的表情,南潯看了很想揍人。
何晴冷冷瞪向那人,“周師長,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那周師長不屑地笑了笑,“何副官,若是你和少帥好了,我不會說什麼,大家都是一塊同生共死的兄弟,可這個女人算什麼?空有一副相貌和身段,這些女人除了依附我們男人還會什麼?”
其他軍官紛紛勸說他少說兩句,這周師長卻大聲道:“我不信你們不是這樣想的,怎麼着,還不許人多說兩句啊?”
何晴斥責這莽夫幾句,直接拉着南潯調頭走人,南潯卻沒有動,還朝何晴搖了搖頭,“小晴姐,我沒事,這什麼周師長應該只是喜歡動嘴皮子,沒什麼壞心腸。”
說着,南潯走到那周師長面前,衝他咧嘴一笑,然而下一秒那神色卻驟然一變。
南潯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直接掄起他來了個過肩摔。
隨着這人嘭地一聲摔到地上,周圍有片刻的死寂。
一個看起來身形嬌小的女人居然把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給……摔到地上了。
那被摔到地上的周師長沒有發火,反倒是雙眼冒光地看着南潯,“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力氣比男人還大?”
南潯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周師長,拍了拍自己的手,懶洋洋地道:“用巧勁兒啊,誰跟你似的,莽夫一個。射擊、近身搏鬥,或者隨便什麼,你選一個,我們比比?”
等謝涼城返回來,聽說他那些弟兄都去了靶場後,神色驀地一沉,目光也冷如冰。
謝涼城連忙趕去靶場,只是他還未靠近,便聽到他手下一個師長羞愧不已地道:“對不起啊嫂子,我之前不該對你不敬,您實在太厲害了!”
周圍其他人也紛紛讚道:“嫂子的槍法不輸少帥啊,不知道嫂子這槍法是誰教的?”
然後謝涼城就聽到他家小太太臭屁不已地道:“還能是誰教的,你們少帥啊,再加上我這人冰雪聰明,所以學得快。你們射擊水平不如我,也不用妄自菲薄,這是天分的問題。”
衆人:……
南潯剛剛嘚瑟完就看到謝涼城回來了,便跟只無辜的小兔子一樣朝他蹦了過去,伸手挽住他胳膊,嬌嗔地問道:“哥哥,說好帶我玩的,你怎麼自己跑了,我跟你說啊,你這些兄弟待人可熱情了,又是陪我摔跤又是陪我射擊的,真是難爲他們了。”
被難爲的各軍官們:……
謝涼城朝遠處看去,見那槍靶子正中都快被子彈射穿了,十來顆子彈全部射在了正中紅心上。
“小魚,這都是你乾的?”謝涼城問,目光微動。
南潯揚揚下巴,“幹得不錯吧?快誇我快誇我。”
謝涼城的目光某一瞬間變得極其灼熱,只是很快便又平復下來,他伸手捏了捏南潯的小臉,嗯了一聲,誇讚道:“乾得很好,今晚好好犒勞你。”
南潯聽到這話,不知怎的就想歪了。
謝涼城冷漠的目光從一羣下屬臉上掃過,衆人立馬垂下了頭,尤其是那周師長,一臉羞愧不已的模樣。
“今天是我和小魚登報結婚的好日子,我請兄弟們喝酒,不醉不歸。”謝涼城道,只是這冷冷的聲音可不像是請喝酒的語氣。
“怎麼,不想喝酒?”
“想想想!”那周師長立馬應道,笑得沒皮沒臉的,“我還想敬嫂子兩杯呢,給她好好賠罪。”
謝涼城瞥他一眼,“她酒量不好,你自己幹了。”
周師長有些不信,嫂子這種女中豪傑怎麼能不喝酒呢,但見謝涼城那護犢子的模樣,也就算了。
謝涼城丟下一羣兄弟,帶南潯騎馬溜達去了,直到天快黑了纔回來,這個時候大傢伙已經喝上了,有幾個直接醉倒在了桌上。
“哥哥,我還沒看照片呢。”南潯提醒道。
謝涼城聲音低沉地道:“不急,我馬上給你看。”
說完,謝涼城直接拉着她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
剛一進門,謝涼城就隨手將房門給鎖上了。
注意到他小動作的南潯:……
“哥哥,照片呢?”
謝涼城一轉身,二話不說扛起她,脫掉她的鞋子,將人扔到了那軟牀上,緊接着自己跟座山似的牢牢壓了過去。
南潯一臉懵逼。
“真人已經在這兒了,還看什麼照片。”謝涼城丟下一句,已經朝她狠狠親了過去,一邊親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
南潯在他嘴脣上咬了一口,趁着能說話的空檔連忙提醒道:“這衣服很貴的,你如果再弄壞了我就咬死你。”
謝涼城聽了這話,大掌立馬拽着那衣服狠狠一扯。
喜聞樂見,前面的幾個釦子全都被扯掉了,其中一顆直接飛了出去。
然後,謝涼城極不要臉地道:“過來咬我。”
這衣服,他就沒打算讓她再穿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