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這說法是不是有點讓人想歪。
不管了反正就是這麼個道理。
導演就來勸說夏晚安,“我們之前瞭解過了,你平時不怎麼獨立,生活不能自理,還愛打架逃課,所以就想要讓你鍛鍊……”
夏晚安更不樂意了。
不是我說,爸爸我上能徒手砍恐龍,下能燒烤做料理。
什麼叫生活不能自理。
你當我是那種什麼都不會幹的鹹魚嗎?!
夏晚安覺得對方的激將法對自己簡直是一個侮辱,她決定給導演一個顏色瞧瞧。
但是在這之前,他需要一件衣服。
“導演,你說是鍛鍊我,但是連一件衣服都不給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夏晚安說。
“不會。”導演一臉嚴肅:“我的良心活蹦亂跳。”
夏晚安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導演啊。
你這梗都能接,一看就是自己人。
自己人傷害自己人的事情你怎麼幹得出來?!
她還想說什麼,導演就說:“你要是不走,我們再晚一點過去,就零下十三度了。反正你媽現在也不要你了,你不想凍死在這兒吧,我們車上可是有空調呢。”
這就是最後的暴擊。
夏晚安張口結舌,最終還是選擇了把自己的嘴巴給閉上。
向空調黑惡勢力低頭。
……
……
夏晚安就這麼乖巧可愛矜持的上了車。
但是等到上了車,他才發現自己天真無邪的內心被傷害了。
“說好的空調呢?”夏晚安問。
“沒有。”導演說。
“導演你的良心……”
導演頭也不回,說:“活蹦亂跳。”
夏晚安氣得想給導演顏色看看,但是纔想要接近導演,就被攔住了。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燈光師與攝影師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拍攝下來了剛纔他企圖暴打導演的那一幕。
由於敵衆我寡,夏晚安只能比了一顆智慧樹給導演。
導演,你看啊。
我比一顆智慧樹都是愛你的心。
老子愛死你了。
夏晚安轉身回到了車上,因爲外邊兒吹風是在是太冷了。
這輛車是很大的那種麪包車,可以容納下他跟其他攝影師的多人面包車。
上車之後,夏晚安才發現裡頭還有其他人。
這個其他人指的不是工作人員,看上去也是個學生。
夏晚安看到了他身邊的行李,頓時就像是遇到了救星,撲過去說道:“兄弟,有外套能接濟我一件嗎,救命之恩啊!”
對方一臉冷漠看着他。
“哈?”對方是個看上去挺可愛的男孩子,但是態度非常傲慢,“你有病吧,我們熟嗎,憑什麼我要把東西給你?”
夏晚安剛想要回話,那邊的燈光師跟攝像師又衝了過來,一副發現了大新聞的樣子。
夏晚安都無語了。
他總有種攝影師恨不得把設備都賽他嘴巴里面拍攝的感覺。
好氣啊這種被跟拍的感覺。
夏晚安本來還想跟對面那誰懟一懟,但是現在完全沒了興致。
你要素材是吧?
我偏不給你!
夏晚安乖巧坐回了位置上,一副高冷的姿態,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