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長輩?你算哪門子的長輩?要想給人當長輩,那就做長輩該做的事情。就你這種頭髮長見識短滿嘴噴糞胡亂污衊人的人也配做長輩?這怕不是在侮辱長輩這兩字吧。”墨歸念什麼妖魔鬼怪沒有見識過,她眼下若是不將這暴走無知的村婦給按下去,他們家的名聲就被敗壞了。
“你……你竟然敢罵我?我讓你罵我,讓你……”王忠家的被罵了,憤怒之下直接朝着墨歸念動手。
圍觀看不過眼的婦人想要攔住她的手,但是王忠家的人高馬大的,她竟然沒有攔住。
眼見着她就要打到墨歸唸了,結果下一幕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驚訝。
“啊!”王忠家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她伸出去的右手被墨歸念一把捉住,然後反向一折,結果比墨歸念高處一個頭的王忠家的只能順着她的力道向後弓着背,面色慘白,悽慘的叫聲幾乎震破別人的耳膜。
“閉嘴!”墨歸念皺眉。
但是王忠家的繼續嚎叫不止,墨歸念目光一沉,手中力道家中,那手掌幾乎被扳成了九十度,王忠家之前是乾嚎,現在可是真嚎了。
“閉嘴!”
墨歸念一聲厲喝,身上有了殺氣。就算是胡攪蠻纏的王忠家的這次是真的不敢嚎了,唯恐右手真的被折斷。
周圍圍觀的人羣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看起來小小的墨歸念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爆發力。她現在冷臉怒目的樣子根本不敢有人靠近,有些看到王忠家的如此悽慘,心中發虛,眼神遊移。
“呵呵,給你臉不要臉,那咱就撕開臉來說,”墨歸念猛地將王忠家的推開,看到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還要乾嚎撒潑的樣子。
墨歸念冷哼一聲,將背後的竹筐放在地上,撥開上面的豬豬草,露出裡面的野物和弓箭。她沒有理會周圍其他人詫異且羨慕嫉妒的目光,手中拿着那把弓,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一下子將弓拉滿,手中的鐵箭散發着冰冷的殺意,直指王忠家的。
王忠家的本來握着右手哀嚎不已,就差滿地撒潑打滾了。她暗自決定,今天墨歸念若不給她賠禮道歉,她絕對要讓村長將他們趕出去。
但是下一刻,墨歸念輕鬆的拉開弓箭直指她的時候,她的哀嚎就像是被突然掐斷了一樣,目露驚恐的看着墨歸念,嘴脣蠕動,卻驚懼的啥都說不出來。
“哎,墨丫頭,你可不要做啥事。那種混人整日裡胡說八道,明眼的人都不會輕信她的話,你可不能搭上自己啊,”之前出手想要攔住王忠家的那個婦人見狀趕緊膽戰心驚的勸慰道。唯恐墨歸念一個失手或者憤怒之下將王忠家的弄傷了,這若是弄傷了,事情可就大條了。
“青二嬸,這事您別插手,我今日若不將事情弄清楚,改日是不是有人上門戳着我們脊樑骨造謠生事。”青二嬸就是在他們墨家最艱難的時候願意伸出手幫助的好人之一,他們家的小豬仔就是從他們家抱養的。
墨歸念說完這話,拉着弓直指嚇得面色蒼白的王忠家的,冷聲道,“我墨歸念上山打獵這麼長時間,這準頭還是不錯的,起碼能一擊斃命,不會讓人或者獵物察覺到疼,你若是想要一試,儘管啞巴着,看看我這手會不會抖一抖。”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王家忠的結結巴巴的問道。
“呵,還真是好笑。你問我要做什麼,我以爲你心知肚明呢,”墨歸唸的手動了動,那直指王忠家的弓箭也隨之晃動,使得王忠家的更是驚懼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的村長急匆匆來了。推開人羣就看到這一幕,面色震怒且慌張。
“墨歸念,你做什麼呢!快將手裡的武器放下,成何體統。”
墨歸念不爲所動,眼神懶懶的瞥了王姓村長,譏諷道,“村長不問青紅皁白就斥責我,看來某個姓氏還真好用。”
她的譏諷如此明顯,周圍哪個人聽不出來。
王姓村長臉色一黑,還想要擺村長的譜。結果下一刻,墨歸念手中的箭就那麼射出去,徑直插在了王忠家撐在地上食指與大拇指之間,只要差上那麼一毫,她的手肯定被刺穿了。
本來因爲村長到來而驚喜的王忠家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色變,察覺到左手皮膚上感受到的森寒涼意,她的下半身一卸力,某些液體就這麼大辣辣的當着所有人的面流了一地。
“我的耐心很不好,不要試圖挑戰它,”墨歸念又搭上一支弓箭,這下所有人都不會認爲她是鬧着玩的了。
王姓村長倒吸一口氣,本還想要說什麼,他身後的婦人猛地拽了他一下,厲喝道,“你不要命了!這是人家的私怨,你少摻和。”
那婦人正是王姓村長的媳婦,性子往常也是潑辣至極的。雖然對眼前的情況很茫然也很膽戰心驚,但是仔細一想這幾天村中的流言,她就立刻明白過來了。
她早就討厭王忠家的仗着一張嘴胡亂編排是非,上上次竟然將主意打到了她外甥的身上,讓她一陣好氣。
現在看到王忠家的竟然被墨歸念嚇得失禁,雖然覺得墨歸念也很過分,但是不得不說,她心中有一絲暢意。
王姓村長張了張嘴,臉色青黑,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墨歸念霸氣外露的直接喊道,“說,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她的耐心有限,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村民身上。
王忠家的看着墨歸唸的冷臉怒目,聲音帶着哭腔的道,“我說,我說。你們家這幾天的流言是我因爲嫉妒胡亂說的,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當時只是失了理智,胡言亂語的,當不得真。”
“呵,我看你剛纔對別人說的還挺興奮的呢,原來你還知道那是你胡言亂語的啊,”墨歸念譏諷。
“對對,就是胡言亂語的,你要相信我,我定然不會再亂說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定當……定當五雷轟頂!”王忠家的現在是真的不敢再說墨家人的壞話了,墨歸念冷漠的殺氣直接鎖定了自己,壓的她喘不過氣了。
墨歸念收起弓箭,冷笑道,“希望你記得你說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下次會有這麼好心放過你。反正傷個人給些銀錢就能私了,我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