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清擡眸淡淡的看着她,道:“姑娘,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不是已經說過兩次了麼。”寵璦輕笑一聲,道:“我要做你的道侶,如果你聽不懂‘道侶’二字,那我便再說的直白些……”
“我要做你的愛人。”
她嫣紅的脣微勾着,最後一句話說的理所當然,讓人生出一種本該如此的想法。
衡清神情淡漠的道:“百年之內,我必登仙,你如今還未結丹,倘若我登仙上界,便會留你一人在此。”
這是看不起她的修爲?
唔,她得趕緊去沐浴一番,接收記憶睡個飽覺,順便查看一下自身的修爲。
作爲大反派合歡老祖,她的修爲應該不算差。
“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寵璦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神態慵懶似蛇般靠在椅子上,衣裙隨風飄動的時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衡清眸光微閃,稍縱即逝,淡淡道:“什麼賭?”
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竟敢與他打賭,果然是年少輕狂麼。
如若不是還懷疑着她的身份,他大抵早就將她趕走了。
“賭你會愛上我太俗了。”寵璦眸中光芒流轉,面帶笑容嬌美面容透出幾分嫵媚,紅脣輕啓道:“賭我十年之內能結嬰,如何?”
修煉這種事,除非是傳說中的天才或者妖孽型修仙者,每跨越一個等級非常不易。
甚至有的人一生都無法築基,更別提結丹和達到元嬰了。
在此片大陸元嬰大能不多,有此修爲的都是各大門派的長老,一個築基期的女子要跨越兩個等級結嬰。
若在別的地兒說這話,必定會惹來笑話。
衡清見她神態不見輕狂,說話做事雖隨性又帶着真誠,是個心思玲瓏剔透之人。
寵璦微微笑着問:“怎麼樣,答應嗎?”
衡清淡色的薄脣微啓,道:“條件。”
輸贏都有賭注,她既敢說出這種話,必然有想要之事。
寵璦起身走過去,伸出白嫩的手放在他胸前,道:“輸了你不吃虧,而我贏了,便要你的心。”
不要做他的道侶了?
衡清眉梢染上幾分寒意,還不待他開口說話
寵璦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如蔥根般纖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的胸口,道:“你心繫於我,便甘願爲我做任何事。”
她白皙的面頰似嬌羞般染上幾分淡淡的緋紅,格外動人心魄,卻帶着致命的危險。
“你會愛上我的,不論輸贏。”
“掌門”從外面走進來的淨思和淨明瞪大了雙眼。
他們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自律又死守清規的掌門,現在是被女子襲胸了麼?
衡清神情未變,輕輕地將點着他胸膛的手指拂開,道:“何事?”
不知爲何,淨思、淨明感覺大殿內的溫度降低了好多,空氣中彷彿瀰漫着冰冷的寒意。
“大長老來了。”靜思道。
衡清看了一眼寵璦,道:“給她準備一間廂房。”
“……”
(°д°)所以她真的是掌門夫人?
掌門不聲不響的,居然就找到道侶了!!!
“掌門夫人,請跟我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