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一打就是兩年多,因爲人數的懸殊讓華東軍打的很累,但事情都會有結束的那天。
兩年後的一天,在杜經業的帶領下華南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小棠這最後一戰你去收個漂亮的尾巴吧!”杜經業滿臉喜悅的看着沙棠說道。
也是華國馬上就要統一了,他們這兩年多吃的苦也快到頭了能不高興嗎?
“好。”
見沙棠點頭,江淹也忙着說要跟着一起去,這兩年他可是時時刻刻都和沙棠在一起的,一直護着她生怕她受傷了。
“棠棠我和你一起去。”
沙棠見江淹堅持於是也只能點頭了。而這時仲雲走了進來。
這兩年他成長了不少,因爲沙棠和江淹都不算是華國軍人,也只有他一個人是。仲雲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但在沙棠面前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
這不他還在生氣呢!氣沙棠和江淹好了卻不告訴自己,是不是知道他也喜歡她啊!
“海棠我也要去!”
仲雲走進來第一句話就說的這個。江淹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但是他沒有在意不說沙棠現在是他的,就是不是他的沙棠也不可能喜歡上他。沒錯,江淹就是這麼自信。
不等沙棠拒絕,杜經業卻先拒絕了。“去什麼去!你小子別去給小棠添亂好嗎?等小棠歸來你小子就得老老實實給我坐上那個位置去!”
仲雲還是很怕杜經業的,畢竟這兩年他可沒少接着打仗的原因來想着法的折磨自己。雖然說是爲了磨鍊他但也不是這樣的法子啊!
而且他們也沒問過自己要不要那個位置啊!怎麼到最後就成了我來坐了。
“我怎麼就添亂了,我去好保護海棠啊。”仲雲不服氣道。
杜經業暴脾氣一上來,一拍桌子就吼道,“你奶奶的,你保護,海棠需要你保護嗎?這不還有讓江淹在嗎?你現在老子到書房去學着治理去!”
說着杜經業不由分說的就拉着仲雲的耳朵走了。
雖然江淹心裡知道沙棠不可能喜歡上仲雲但是他心裡也有些不好受啊!
“棠棠還記得兩年前你答應我的事嗎?”江淹看着沙棠這幾年依舊白皙的臉龐,眼裡是掩不住的愛意。
沙棠看了一會兒他的眼睛,點頭道,“記得,和你結婚。”
江淹笑着道,“嗯,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連嫁妝都準備好了。到時候等我來娶你然後我們一起隱居起來只剩下無奈兩個人好不好?”
沙棠點頭。然而這注定無法實現了。
沙棠和江淹帶着一支小隊去到華南軍的根據地,現在這裡已經破舊不堪了,華南軍即便走的走叛變的叛變,還有些戰死的所以現在已經不剩什麼人了。
可以說現在裡面應該就只剩下吳克明和他的幾個忠心的副將在裡面了。
吳克明此時依舊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看着低下破舊的地方。臉上沒有的往日的笑面虎的感覺了,有的只是滿眼的不甘和滄桑。
“都統,華東的人來了。”副將說道。
吳克明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到頭來還是我吳克明輸了啊!我輸了,可是我怎麼甘心,我怎麼甘心將在本來快到眼前的泱泱大國想讓給別人。我不甘心啊!”
這個時候,剛好是江淹和沙棠兩人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這句話。
“呵,你有什麼不甘心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好好想想如果當初那些毒品真的流向百姓那後果是什麼!”
江淹諷刺道。
“哈哈哈,是啊!後果,可是我只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我有錯嗎?”
吳克明幾乎癲狂了,此時的他坐在高位上依舊以爲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都統,可惜現在等待他的是以後的槍邢。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什麼,你這些話還是等到了軍事法庭再說吧!”說着江淹吩咐身後的人將他抓起來。
就在這時不知道吳克明哪裡來的勇氣,他突然掏出一把槍 朝着沙棠開了一槍。
“哈哈哈,我還用去軍事法庭嗎?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還不如找一個替死鬼!”
說着他便朝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瞬間斃命。
再看沙棠那邊,其實這一槍她完全可以躲過去的,但是猝不及防的是江淹突然轉身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裡。
“嗯。”這是江淹的聲音,再後來沙棠明顯感覺到江淹背後不斷流出的鮮血,滾燙的。
沙棠想將他扶起來卻被江淹抱的死死的完全掙脫不開。
江淹喘着粗氣,顫抖着聲音道,“別,別動好不好?我,我想抱着你。求,求你了。”
話音剛落,沙棠不動了,就只是那炙熱的讓沙棠有些痛的鮮血還是不停的往外流出。
“棠,棠棠,我,我可能不不能,和,你結婚了。啊,有,有些不甘,心,也,也捨不得你。”
說着江淹將頭埋在沙棠的肩上,有些貪戀的吸收着沙棠的氣息,他在不捨,是啊!這怎麼能讓他放心離開呢?他離開了他的棠棠可怎麼辦啊!
“棠,棠,我,愛,你!”說着江淹將全部的力氣都壓在沙棠的身上,沙棠猶如失了魂一般,雙雙倒在地上。可沙棠的手依舊牢牢的抓着江淹的身體。
“愛是什麼?這裡好痛。”沙棠呢喃道,同時手撫摸着自己的心臟出,從剛剛開始她的心臟就在隱隱作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
【殿下,您沒事吧?】果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見殿下這樣呢!真讓人憐惜。
沙棠依舊呆愣的搖頭,“他死了。”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是什麼心情。
果子連連安慰道,【沒,沒關係的,他這不是真正的死亡,殿下到下一個世界就會重新遇到他的。殿下您別這樣!】
ωωω▪ ttκā n▪ CΟ 沙棠將果子的話聽了進去,於是她抱着江淹站了起來。
後來江淹是她一個人埋在,在後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三十年後,已經退位讓賢的仲雲滿頭白髮和趙一曼還有其他的人紛紛來到江淹的墓前祭拜。
“她還是沒找到,不知道她這些年在哪裡,過得還好嗎?”
仲雲看着墓碑上十分工整的刻出的江淹二字說道。
這些年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沙棠的事情,然而沙棠就像人間蒸發一般誰也找不到她的人。
仲雲和其他人來祭拜後也都走了,微風拂過,誰都不知道其實這看起來是單人墓的地方躺着的是兩個人。
沙棠當年在安葬好江淹後讓果子也把她弄了進去,就好像前面幾個世界一樣,他和她再次同眠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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