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對她扯了一個笑容,虛弱的搖搖頭,“沒事的,小妹妹。”她看了那個土財主的千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她比較急,就讓她先看吧。”
夏晚竹對那土財主的千金討厭的厲害,撫着病弱女子走入後堂休息,這途中,她摧動法術通過女子的脈搏注入她的身體,這樣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她本就是桃花精,天生就有治癒的功能,只不過是她現在才成人形,法力沒有辦法將這個女子治癒,只能幫她稍稍緩解疼痛。
等那女子睡着的時候,夏晚竹才走了出去。
而那個土財主的千金此時正纏着琅琊,恨不得把整個人貼上去,完全將後面真正需要治病的人視而不見。
夏晚竹心裡一陣怒火涌起,她記得這女人有一個老土的名字,錢多金。
瞪了“逆來順受”的琅琊一眼,夏晚竹使勁揉紅自己的雙眼,然後跑了過去,一頭扎到琅琊的懷中。
琅琊眉頭輕皺,將夏晚竹從懷中抱在腿上,成功將錢多金的動作躲過,見夏晚竹那一雙泛紅的眼睛,和那委屈巴巴的神情,他溫柔的問道:“嫣兒,怎麼了?”
沒想到夏晚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再次扎入琅琊的懷中,“爹爹,我夢到孃親了,孃親說你要續絃,怕我受委屈要把我帶去陪她。”
琅琊微微一愣,餘光掃了身邊石化的錢多金一眼,然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手一直給夏晚竹順着氣,“嫣兒乖,爹爹不會續絃,更不會然嫣兒受委屈,這世間爹爹最疼的就是嫣兒了。”
“真的嗎?”夏晚竹一雙紅透了的眼睛裡滿是期待。
琅琊撫去她臉頰兩側的淚,俯身一個輕吻落到了她紅腫的雙眸上,“爹爹何時騙過嫣兒?”
這個吻,來的是那般猝不及防,也來的是那般自然,夏晚竹几乎都沒有任何準備。
他這是因爲逢場作戲,所以才吻了她?
夏晚竹怔怔的看了琅琊幾眼,他那溫潤的眸中帶着無限包容與寵愛,幾乎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
心猛地一動,她那白嫩如藕的手臂纏上了琅琊的脖頸,頭埋在他的肩膀上,“爹爹對嫣兒最好了。”
錢多金這時好像才反應過來,她指着夏晚竹和琅琊,手指不住的顫抖着,“你你你是他女兒?”
夏晚竹眨巴眨巴眼,似乎像是聽了一個笑話,“是啊,這位嬸孃您不知道嗎?”
錢多金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她明明派人查過,琅琊沒有成過親,怎麼會有一個五歲大的女兒?
“嬸孃,您最好還是不要打我爹爹的注意,我娘昨晚託夢給我說,如果爹爹敢續絃,她就把那女人拉到地府和她作伴。”夏晚竹特無辜的說着。
錢多金那猙獰的臉上肌肉顫抖着,不知道到底是因爲夏晚竹這番話害怕,還是因爲夏晚竹那個稱呼。
夏晚竹知道她還未出閣,這樣叫她不過是爲了刺激她。
琅琊把掌櫃的叫過來跟他耳語了幾句,便帶着夏晚竹回到了房間。
這途中,琅琊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夏晚竹知道琅琊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