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浪子飛想要帶着夏晚竹離開時,夏晚竹卻拉住了他,這次她再次將視線落到墨玄池身上,無力的笑着,“墨玄池,我不希望你爲今天的話後悔,我只想告訴你,咱倆玩完了。”
最後她窩在了浪子飛懷中,沉沉睡了過去,那顆心像是永遠跌入黑暗的深淵。
浪子飛冷笑着望着墨玄池,“墨大丞相,我和我的傻徒兒不一樣,我等着你後悔的那天。”
很快,整個後院都靜了下來,只剩下風吹樹葉發出的沙啞的聲音。
幾乎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直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到了墨玄池而丟了性命。
“相爺,你看這……”王嬸居然在墨玄池這個時候還在提那件朝服的事情,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就被墨玄池打斷。
“滾!”暴怒的聲音似乎要發泄着什麼,幾乎衝破天際。
“相爺……”王嬸似乎還不死心。
“給我滾!”墨玄池劇烈的喘息着,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睚眥見狀,立刻讓所有的人僕人都離開了。
墨玄池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頭,若沒有睚眥扶住他,他幾乎要摔倒在地。
“睚眥,本相的頭好痛。”
睚眥微微一愣,這是多年來,墨玄池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承認他的感受,他向來我行我素,不會輕易向別人表露自己的情緒,今日這樣一鬧,這夏晚竹在相爺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可能這一切就連相爺自己都沒有發現。
本以爲這就是結局,你我相看兩生厭,從此天涯陌路,沒想到再次相遇竟然來的這般早。
那已經是半月後,夏晚竹的身體完全休養好的時候。
“晚竹啊,你就在這裡好生休養,師父今晚不會來了。”浪子飛笑着說道,只是看他這猥瑣的笑容就知道他晚上又不是去幹啥好事。
夏晚竹略微思考了一下,很鄭重的說道:“師父啊,你還是好好休息幾天吧,你大前天是和東街的寡婦,前天是和劉員外家的小妾,昨天是和怡紅院的小丫頭,今晚又去找什麼林大人家的小妾,這鐵杵再厲害也會成針的,更何況,腎虛啊。”
浪子飛拍拍夏晚竹的肩膀,甚是安慰,“小徒弟啊,你心疼師父師父知道,但是咱們這幹一行不得愛一行嘛,這鐵杵爲師會好好保護的,等你**後,師父也讓你感受一下,怎麼樣?”
夏晚竹對着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指着門外說道:“滾滾滾,最好明天都不要回來。”
她還是第一次有人把幹一行愛一行用到這個地方。
“好好好。”浪子飛認輸一般向門外走去,然而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小徒弟,要不要和爲師一起去。”
“一起去?”夏晚竹疑惑問道。
“是啊,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這要是被林大人抓住了,爲師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關心爲師?”
夏晚竹聽他說的這話,自己去幹壞事還好意思說出口,她都替他害臊。
“我不去。”夏晚竹冷着臉拒絕。
“乖徒兒。”浪子飛居然拉住她的手撒嬌般的晃了晃。
一個七尺男兒在她女子面前撒嬌,夏晚竹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