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人以後一定注意。”那個廚子激動的說着。
墨玄池又在廚房裡轉了一圈,才離開這裡。
用過晚膳,墨玄池再次去了夏晚竹居住的地方,而太醫仍然還留在這裡。
“怎麼樣了他。”
“回相爺,微臣已經給晚竹姑娘用了藥,可是她全都給吐了出來,到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太醫見此情況也是急的不行。
“吐了?”墨玄池劍眉輕挑。
“是啊,不知爲何這晚竹姑娘像是很抗拒一般。”
墨玄池坐到牀畔,伸手摸了摸夏晚竹的額頭,那溫度依舊滾燙,絲毫沒有降下去的勢頭,這樣下去非要燒傻不可。
“去,再去熬藥,她一直吐就一直熬直到她喝下爲止!”墨玄池冷着聲音吩咐。
“是。”
過了一會,一碗湯藥又端了上來,正當太醫要喂藥的時候,墨玄池卻接了過來,“我來吧。”
室內,幾乎所有的人都因爲他這一句話愣在原地,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何時躬身餵過誰藥,恐怕也只有這晚竹姑娘一人。
此時,所有的人都清楚了一件事,即使這晚竹姑娘再惹得丞相大人不快,但是在丞相大人心中,她的位置是獨一無二的,以後千萬惹不得。
只見墨玄池舀了一勺湯藥,輕輕吹了吹然後喂到夏晚竹的脣畔,可夏晚竹依舊全都吐了出來。
墨玄池劍眉一凜,一隻手緊緊握住夏晚竹的手腕,冷冷道:“夏晚竹,若是你不喝這藥,我便把廚房那些廚子全都活埋!”
說完,他又放開了夏晚竹,端起碗再次舀起一勺喂到夏晚竹嘴裡,可是她依舊吐了出來。
一旁的太醫像是看出什麼端倪,走向前說道:“相爺,怕是晚竹姑娘現在的身體狀況難以嚥下這藥啊。”
“你做太醫的就沒有一點法子?”墨玄池望向他,黑眸中帶着一絲冷冽。
“有是有,不過需要一個人喝下這藥,一口一口渡到晚竹姑娘口中。”
墨玄池眉頭皺起,問道:“除了這法子便沒有其他方法?”
太醫搖搖頭。
墨玄池思考了片刻,便端起藥碗喝了一口,然後俯身吻住了夏晚竹的脣將湯藥推進她的口中國,直到她嚥下。
不僅是太醫,就連一旁的睚眥都愣住了,他知道自家相爺向來嗜甜,對苦的東西深惡痛絕,剛剛端來這藥的時候,他聞着這藥都苦的厲害,在他們相爺口中那還不得要了他的命,更何況,他沒有忘記他們相爺向來都有潔癖,最討厭與人的進距離的接觸,到如今身居高位,別說妻子,就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男女情事從不沾身。
而這碗湯藥,就這樣被墨玄池一口一口喂到了夏晚竹口中。
當這碗湯藥見了底,睚眥急忙將幾顆糖丸遞到墨玄池手中。
吃下糖丸,口中被那甜味佔據時,墨玄池眉間那皺起的額頭才平了下來。
墨玄池望着夏晚竹那蒼白的面孔,問道:“她現在可否移動?”
太醫大抵知道了墨玄池是什麼意思,大概是他想要親自照顧這位姑娘吧。
“相爺只要動作輕一些,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