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夏晚竹沐浴過後在書房裡處理政事,而林葭茵喜歡看書,夏晚竹便讓她一齊留在書房。
這時,門被敲響,
“大人,你在裡面嗎?”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不用猜夏晚竹也知道是誰。
一個頭瞬間變得兩個大。
林葭茵似乎看出了夏晚竹的爲難,問道:“奉孝,用茵兒幫你把她打發走嗎?”
夏晚竹笑道:“茵兒,你可願幫我一個忙?”
林葭茵對她微微一笑。
當夏晚竹握住林葭茵的手那刻,林葭茵感覺自己的心被燙了一下。
曉歌進了的時候,便看到夏晚竹一邊把玩着林葭茵的手,一邊處理着公文。
一抹妒意涌上心頭。
她掩飾住了自己真實的神情,搖曳上前,將手中的糕點放到夏晚竹的書桌上。
“大人勞累了一天,想必也是餓了,歌兒做了一些糕點還請大人嚐嚐。”
夏晚竹並未擡手,只是說道:“茵兒,喂本官。”
“是,奉孝。”林葭茵嫣然一笑,如玉般的手指捏起一塊糕點喂入夏晚竹口中。
曉歌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裙襬,望着林葭茵的眸中帶着些恨意。
這些日夜的陪伴與恩愛,她以爲夏晚竹已經愛上了她,沒想到,他竟然能當着她的面讓別人喂他,還允許別人叫他奉孝!
“大人,您在看什麼?”她毫不認輸的走到夏晚竹身邊,微微俯身,胸前的春光露了一半。
夏晚竹冷笑,卻手臂一揮,將她擁在懷中,想看是嗎?讓你看個夠。
“大人,還有旁人在呢。”雖是這樣說着,曉歌的聲音裡卻滿是得意。
“茵兒,你先下去吧,本官有幾句體己的話要與歌兒講,晚些再去找你。”
林葭茵咬咬脣,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離開了。
曉歌看向文書上面的文字,問道:“大人可是在處理西南水患的事情?”
呵呵,這纔是她來的目的吧,窺探他對政事的處理辦法,然後告訴尹莫。
既然如此,她何不陪她演下去。
“歌兒對西南水患有什麼看法?”
曉歌在他胸口親親捶了一下,“大人,奴家只是一個女子,哪裡懂得什麼朝堂政事。”
“是嗎?”夏晚竹挑起她尖瘦的下巴,“那歌兒這張小嘴可是很會說呢。”
曉歌面色一慌,小臉瞬間變得蒼白,她艱難的笑了出來,樣子卻比哭還難看,“大人,歌兒這顆心早就是大人的了,大人的事自然是歌兒的事,若是大人懷疑歌兒,那歌兒寧願以死謝罪。”
她有說懷疑她嗎?
“本官不過隨口一說,小可憐,莫要多心。不就是西南水患的事情,本官告訴你又有何妨。”
當晚,那消息便傳到太師府。
尹莫把那信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那女人已經沒有用了,夏奉孝早已知道她是我們的人,他告訴那女人的都是一些沒用的話,根本沒有一點是治理西南水患的方法,這夏奉孝果真狡詐!”
魏書光問道:“太師,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尹莫看向前方,眸中閃過一絲陰狠,“此人不除,必是禍害!”
第二天,夏晚竹便接到聖旨,狗皇帝居然讓她陪着他微服出巡!
臥槽!老孃不想和那妖孽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