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任潤之就把競技賽的規則都說了一遍。
等說完時,太陽都落了山。
而此時,主殿上也已經散會,於是衆弟子便結伴一起去食堂吃飯。
漓一也跟着怡樂一起去了。
因爲今天新入門的衆弟子都被召集到一起,於是長老們便讓食堂提前準備好飯菜。
所以他們一進到食堂,桌子上便已經擺好了飯菜等待着他們。
漓一和怡樂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可這纔沒吃多久,總有一些嘴碎的人開始忍不住了。
“你們說,任掌門今年剛收的那三名弟子會不會全都去啊。”
緊接着,漓一就聽見了一個怕旁人聽到的嗤笑聲,“這還用說嗎?這是必然的事啊。掌門的弟子連下山歷練都沒能通過,這事傳出去了,你讓掌門的面子往哪擱啊?”
與那人同一桌子的弟子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也是,這掌門弟子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與漓一坐在一起的怡樂自然也將這些話給聽了進去。
怡樂越聽越覺得離譜,什麼叫做掌門的弟子不一樣?
這不就擺明了在內涵江芷他們可以通過走後門得到下山歷練的好機會了?
怡樂有些生氣的鼓起腮幫子,正準備站起來和那羣嘴閒的人理論一番。
可還沒等她站起來,漓一就攔住了她。
見漓一衝着她搖了搖頭,示意讓她不用理會這些事情。
看漓一這樣,雖然怡感到不解,但也還是安安靜靜坐在位置上,沒再有任何的動作。
而還沒等怡樂煩躁的心平靜下來,剛纔內涵漓一他們的那一桌就突然起了動靜。
漓一自然也聽到了那一桌有動靜,於是便轉頭看向那一邊。
只見季景歌拿着一碗還尚有餘溫的湯水倒在了剛剛說話的那一個人頭上。
那人突然被倒了一身湯水,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
還未等他發怒,便看見了季景歌拿着一個還殘留着些湯水的碗。
因爲才說過季景歌他們的閒話,那名男子的質問聲都弱了一些,“你幹什麼?!”
季景歌將碗放回桌上,臉上卻沒有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那名男弟子也是個一點就燃的主,季景歌這麼明顯的挑釁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路那麼寬,你的手是有多抖,才能將湯這麼準確的倒在我這邊?況且我都這樣了,你一個道歉就想將這件事翻篇?”
越講,那名男弟子就越覺得自己在理。
“那你想怎麼樣?打一架嗎?”季景歌有些挑釁着看那名弟子。
在經歷了上輩子無數的失敗,也聽過許多和如今類似的閒言閒語,那時的她選擇了隱忍,可最後呢?她的結局還是如此的落魄。
而如今,她不會再去隱忍。
漓一就這麼看着季景歌和那名男弟子一言一語的,都約好到外面幹架去了。
在這期間,漓一連瓜子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他們打起來。
結果一名長老來了,大概瞭解了一些情況便就把季景歌和那名男弟子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