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會不會太草率了?”傑基爾有些不放心,說,“畢竟這些人只是出於好,這樣輕易判定了他們的年終評定,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殷乘風呵呵一聲,說:“瀚海最注重的是員工操守。 他們自己明知故犯,怨不得別人。”
說完,殷乘風坐了自己的座位,對一臉姨媽色的袁曉清說:“怎麼啦,你怎麼又闖入了我的辦公室?”
袁曉清一直捂着自己的臉,開啓了撒嬌攻勢,說:“我是你的未婚妻,怎麼不能進入你的辦公室了?”
“工作場所,你不要亂闖。如果有下次,你不要再來我的公司了。”殷乘風的拒絕相當有力。
袁曉清拿開臉的手帕,說:“人家聽說你養了一隻名叫閃閃的貓,於是我特意讓家裡的廚師做了新鮮的小魚乾。我專門帶來給它吃,沒想到你家的這隻貓不僅不吃,還把我的臉抓傷了。”
殷乘風掃了一眼地七零八落的小魚乾和飯盒,連忙對外面說:“楊鴻,你去把這些小魚乾收拾了。記得,把它們給我送去化驗。”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給你的閃閃下毒了?”袁曉清有些心虛。
殷乘風點了點頭,說:“你做過這樣的事情還少嗎?以往凡是靠近我的生物,無論男女,你都會動手。要麼拉攏,要麼陷害,反正你會把所有人都搞定。想讓我放心你,你自己本身得行的端做得正。”
“我沒有想要毒死它,我怎麼會下毒!”袁曉清拼命地搖頭否認。
殷乘風用書撫摸着餘白柔順的毛皮,說:“你究竟做了什麼,等化驗結果出來了不行了。我不想聽你說任何話,現在你說任何話對我而言都是徒勞。”
袁曉清一跺腳,做出哭腔說:“我算對它下毒又怎麼了,你都選擇陪一隻貓而不是選擇陪我,我憑什麼要忍受這種事情!再說了,你的那隻死貓,不也沒有任何損失。”
說完,她指着自己的臉說:“你看,我都毀容了。女爲悅己者容,我憑什麼要忍受這種不公平的對待!我算殺了它都是應該。”
聽着袁曉清那毫無邏輯的語音,殷乘風頓生一種徹底的厭惡。
停頓了好久,他才緩緩地說:“第一,是你闖進我的辦公室。第二,你企圖害死我們家閃閃。第三,爲了遮掩第二條,你不惜撕破臉皮支使別人對閃閃下毒手。衝這三點,你覺得自己還有立場和我說話嗎?”
袁曉清戳了戳自己的臉,說:“你看看我臉的傷,這是證據。不管我做了什麼,都是這該死的黑貓做的好事!你如果還是我的未婚夫,應該凡事站在我這邊,而不是包庇一隻貓!”
袁曉清整個人扭曲的面容,加那臉的抓痕,更加顯得猙獰。
此刻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知性美女,而是一個活脫脫的怨婦,讓人很是厭惡。
這樣的袁曉清,更加激怒了端坐一旁的殷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