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說這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已經從關切的口氣變成了指責。 ()
“額,”白流景似乎有些猶豫,說:“所以,你現在是在向我問責嗎?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面對白流景的疑惑,餘白決定咬死了不承認。她只是一遲疑,立馬反駁說:“你想多了。作爲你的合作伙伴,同時也是你名義的妻子,如果你發生這種事情還不來問一下,難免有些說不過去。”
餘白的狡辯之詞引來了白流景的一串笑聲。
終於,爲了不讓餘白過於尷尬,白流景開口了,說:“我這裡有兩個選擇。一,你選擇相信我,我什麼都不說。二,你不相信我,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反正你最後都是要說的,何必給我弄什麼相不相信!”說這話的時候,餘白真的沒有發現自己還有如此胡攪蠻纏的天賦。
電話那頭的白流景無奈嘆了一口氣,說:“當晚我的確送她去了酒店,不過和她發生關係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公司的蘇展。”
原來,在那天,蕭流雲喝的爛醉如泥,白流景出於義務,開車將她送到了酒店。
期間,蕭流雲並非意識喪失,反倒依舊保持着一絲清醒。
她看着白流景送自己到了酒店,便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於是,她趁着酒醉,對白流景下其手,如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着他。
白流景沒有多想,好不容易纔將蕭流雲從他身扯下來。而蕭流雲在經歷了一哭二鬧三吊般耍賴舉動之後,哇地一聲吐了出來,癱軟無力地倒在了地。
他紳士地將蕭流雲從地方扶起來暫時放到了一旁,爲她擦乾淨嘴角,轉身打算喊服務員收拾房間裡面的污穢。
沒想到,蕭流雲睡着後不久,竟然做起了噩夢。她雙手胡亂地在空亂抓,瘋狂地似乎在呼喊着什麼。
白流景見她如此,也不敢繼續動作。
所幸蕭流雲的衣服並不是特別髒。於是,白流景脫掉了蕭流雲的外套之後,將她放到了牀。爲她掖好被子之後,白流景非常自覺地打掃起來房間。
做完這一切,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想到自己明天凌晨還有工作安排,白流景非常急迫着要脫身。
白流景剛想打電話給經紀人,讓他來照顧蕭流雲。這個時候,蘇展突然出現了。
爲了避免蘇展誤會,白流景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蘇展並不在意並表示自己會好好照看蕭流雲,白流景這才放下心來,將蕭流雲託付給了他。
只是,白流景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只是這樣一晚的照顧,會徹底讓事情變得如此大條。
蘇展竟然會冒名頂替了白流景,和酒醉的蕭流雲發生了關係,並且讓她懷孕了。
獲知了這個信息,餘白有些腦仁疼。她用力捂着腦袋,努力平靜下來說:“行,這事我暫時先去確認。你先不要說話了,我暫時不接受你任何的無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