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倒在牀,剛想進行一場美麗的睡眠,被一個重物壓在了身。
怎麼會有一個東西像自己砸來?餘白一瞬被驚醒。
她驚地發現自己趴在牀,而她身,一個人正壓着面。
“如果我不是劫財,是要劫色呢?”一道痞裡痞氣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
餘白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忍不住大喊:“白流景,你來這裡幹嘛?”
“大半夜的,怎麼這麼沒有警惕心?還好來的是我,要是別人你豈不是要吃大虧!”白流景依舊騎在餘白身說。
原來,在劇組的安排下,白流景和餘白住進了同一件酒店。
一直在暗默默觀察餘白動靜的白流景得知她竟然半夜叫了客房服務。
白流景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他特意利用自己的名氣,從服務員手裡以驚喜爲理由騙來了食物和全新的工作服。
他喬裝打扮一般,便來到了餘白房間門口潛伏着。
見餘白開門,他便順勢進來。
騎在餘白身的白流景見餘白不開口,便開始說:“小白白,你怎麼大半夜還要點東西來吃?你不怕胖嗎?不過也對,你餓了。我有一種既能讓你飽又不發胖的方法,你覺得怎麼樣?”
聽了這話,餘白死命揮舞着自己的爪子,用力將身的人給甩下去,說:“你的什麼方法,我沒有興趣,你給我趕緊下來!”
“怎麼能沒有性趣呢?沒有性趣怎麼做呢?”白流景痞氣十足地說:“沒有什麼拿一炮更加解饞的事情了。”
“你個臭流氓,你給我住手!你信不信我喊人了啊!”餘白見久久不能掙脫,開始語言威脅。
白流景微微一笑,湊近餘白的耳朵說:“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好得很,你確定你要叫人?”
餘白掙扎着摸索自己的手機,說:“你以爲我沒有辦法叫人了嗎?”
“差點忘記了還有手機這壞事的東西!”白流景從餘白的手裡奪過手機說。
“你有本事把手機還我!”餘白拼命去搶手機。
白流景看着餘白那滑稽的樣子,說:“你要手機幹什麼?難道你還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餘白趁着白流景說話的當口,抓回來手機,說:“怎麼,你怕了?”
“我怕?”白流景哈哈大笑起來,說:“我怎麼會怕。你要知道,如果你現在叫人,我可以保證明天的頭條是你。到時候我再添油加醋說幾句,下場你可以用你的小腦瓜好好想想!”
“你威脅我!”餘白大聲喊。
白流景故意去扯餘白裙子的拉鍊,說:“那又怎麼樣?”
餘白那個壞脾氣,死活不從。她隨手拿過牀頭櫃的擺設,向白流景砸過去。
在一番連續揮動之後,白流景終於受傷,伸手去摸身被砸出血的部位。
餘白見身力度減小,猛地一起身,終於把白流景從自己的身給摔了下去。
見被餘白撂倒,白流景有些不甘心,他隨手扯開牀褥,衝着餘白再次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