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白白的,本來很好麼?”白流景生怕餘白聽不懂,再次解釋。
餘白一下子想歪了,生氣地說:“我喝你家牛奶了?你走開。”
白流景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繼續說:“你看你吃的這個,”
沒等他把話說完,餘白鬍亂將手裡的東西抓了,倉皇逃竄。
她立馬將東西塞到小年手裡,對葉華說:“導演,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拍戲啊?”
葉華瞧着餘白一副着急火的樣子,再看了看完全不開竅的薛麗如,擠出笑容對餘白說:“現在可以了,餘老師。”
薛麗如依舊是全場最大的黑洞,一個表情她都要來好幾次,葉華實在有些急了。奈何餘白用殺人的目光看着他,死活不肯鬆口,他也無法說什麼。
一旁看熱鬧的白流景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薛麗如身邊。他看了看薛麗如,說:“你真的是正宗戲劇學院畢業的嗎?”
白流景恰好是薛麗如喜歡的那一款,見男神和自己說話,她紅着臉說:“是的,我是xx戲劇學院畢業的。”
“那你面對鏡頭怎麼這麼不自然,不會演你別浪費別人時間,真不知道你的畢業證是從哪裡買的。”白流景說話依舊毒舌。
白流景直接表示了抗議,餘白生怕葉華會屈服地換了女三號。
她連忙給了薛麗如一記拍擊,說:“你到底在緊張什麼?難道你老師沒有教過你面對鏡頭不要緊張嗎?”
薛麗如依舊不開竅,餘白以《論演員的自我修養》爲基礎,活學活用,免費給她課,說:“我告訴你啊,不要把鏡頭當鏡頭,當是攝像頭。至於旁邊圍觀的人,你也不要把他們當做人,全部當,當胡蘿北。”
“沒錯,胡蘿蔔,又粗又好用。”白流景冷不丁插了這麼一句話。
“你滾開,別貧嘴!”餘白忍不住開始噴他。
白流景厚臉皮一般,不理會餘白的憤怒,轉頭對薛麗如說:“知道什麼叫做演戲嗎?那我給你來一段。”
薛麗如如小雞嘬米般點頭,說:“感謝白老師。”
白流景突然伸手攬過餘白的腰,將她拉向自己,然後用手覆蓋了她的臉。
餘白自然不會讓他如此胡來,連忙動手掙扎。可惜,女人的力氣終究不如男人,短時間餘白依舊被白流景控制的死死的。
白流景湊過臉來,餘白豈能讓他真的親去?她靈機一動,猛地一跺腳,狠狠踩在了白流景腳。
眼看白流景疼得齜牙咧嘴還不肯放手,她繼續屈膝去攻擊白流景的要害。
白流景早有防範,自己弓起身子,避開了她這致命一擊。
餘白的嘴被白流景捂得死死的,依舊不肯放棄,努力哼唧,說:“你放開我,趕緊的。”
白流景見餘白逐漸掌控了主動權,不在動作,鬆手放開了餘白的身體。
餘白捂着自己的嘴巴,氣呼呼地對白流景說:“你究竟什麼意思?你今天要是不給出一個說法,我絕對要起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