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非白直接把人扔在他的背,再快速跑向別處。
“狐狸,慢點!啊!不是,紀非白,慢點,我快抓不住了!”餘白趴在那背,因爲速度太快,她抓着那白毛根本抓不住,只能轉而用力抱住那腦袋。
紀非白不聽,他感覺到自己脖子的手,眯着狐眼,表示心情不錯。
很快來到一處空地,紀非白停了下來,這讓在他背的餘白得此喘口氣。
手抱着太酸,這麼一鬆手,她要滾落在地。
紀非白尾巴往地一墊,人躺在了他的尾巴。
尾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這麼被壓着,讓他身都覺得在燃燒一般。
“狐狸!”餘白隨手抓着一個尾巴,艱難的要爬起來。
“喊我相公。”紀非白一個轉身,撐着四個爪子壓在餘白身。
餘白看着頂的狐臉,那雙丹鳳眼她又看的出神,這次她學乖了,閉着眼睛把頭甩在另一邊。
“我們沒拜堂,不喊。”
“拜堂簡單,等我幻化人形即可。”紀非白暗啞的聲音,還帶着絲絲誘惑之意。
“現在又沒……”話沒說完,餘白突然睜開眼睛,她感覺到臉頰的溼熱感,讓她猶如觸電一般。
正巧這麼一睜開眼,看見的是紀非白舔着她的另一側臉頰。
“你!”餘白倒吸一口氣,她竟然被一頭狐狸給輕薄了。
“喊不喊?”紀非白又作勢想要低頭。
“相公!”餘白屈服了,她哭喪着臉屈服了。
這狐狸昨天才出殼吧?雖然不知道爲何哺乳動物也從殼出來,但昨天他纔到這個世界吧?還是說,天狐的傳承真的這麼細之精湛,連調戲人的事情也傳承到了下一代。
“乖,起來看看我給你弄的房子。”紀非白這才心滿意足的跳到一旁,身後的尾巴更是搖晃不已。
房子?
餘白拍着身衣服,站起來看着眼前的金光閃閃有點刺眼,但又讓她很是震驚的房子。
這是個仙府啊!這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變出來的房子啊!
只見眼前是個府邸,牆磚還是金色,門口立着兩排玉竹,玉竹身都鑲嵌着一顆夜明珠,房子四周佈滿了花朵,奼紫嫣紅。還有兩旁立着兩顆巨樹,樹的下面擺放着兩把太歲椅。
“你變的?”餘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紀非白。
“嗯,花了一點時間。”紀非白低聲回答,這也是他沒去跟着餘白採果子的原因。他以爲餘白也是隨便走了兩圈,等他趕到的時候是看見她快被那羣鬣狗嘶啞的畫面,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感。
“你好棒啊!相公!”餘白很是讚歎的誇獎,連帶着稱呼叫起來也是順口。
這句相公讓紀非白很是受用,眯着眼睛,“那今晚你跟我一起睡。”
“不要。”餘白想也沒想拒絕,“男女授受不親。”扯出這麼一句古言。
“放心,我目前還只是狐狸。”這時候紀非白拿出現在的身形做藉口。
“也不行。”餘白搖搖頭,今天早看見他在牀有些膈應,怎麼可能讓他跟着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