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白捧着狐狸腦袋稀罕看着時候,紀非白卻是有點不太好意思。
他雖年幼,可腦海的種族傳承,讓他知道了這世間的很多事情,如男子與女子的區別。
他第一眼看的人是眼前的人,雖然樣貌與他腦海那些女子有些差別,但又看着那雖然不大,可看出的是鼓起來的地方,可以很明確,這是位女子,他以後的新婦。
紀非白一點都不嫌棄新婦這個模樣,總覺得待在她身邊,讓他覺得很是舒心。
餘白不知道她已經被懷裡的狐狸盯了,只是很是稀罕這一身皮毛,手感甚是極好。
“我乃天狐族之子,名叫紀非白,新婦,以後你要跟着我。”狐狸感覺到脖子某處的軟毛一直在某人手裡抓着,讓他忍不住的心神盪漾,邊說邊把腦袋全部搭在那肩膀。
“我什麼時候成爲你的新婦了?”餘白目瞪口呆。
“我族有言,第一個見到的人不是親人那便是娘子。”
“等等,你不是剛出生嗎?怎麼懂這麼多?”餘白把肩膀重的死的腦袋扯下來。
“只要血統稍微純正點的種族都會有傳承。”紀非白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露出一絲蠢,“只要那種智慧未開啓的種族,纔會牙牙學語。”他又換個方式趴在對面人的身,眼神又溢出依賴,甩甩身後的九條尾巴,“更何況我是天狐難得出的九尾天狐,智慧怎可能與那些誕生的種族能相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你起來,我被你壓死了!”餘白看着這身形雖小,可尾巴很多很大,捂着她都快喘不過氣。
“娘子,現在我剛誕生,化爲人形還需幾日。等我人形了,我帶你去見父王跟母妃。”紀非白聽話的站起來,但還是離着餘白很是近。
“我們還沒拜堂成親,別亂喊。”餘白拍拍身子走近自己幻化的茅草屋內,現在四周安靜無,而且很是漆黑一片,森林還時不時的傳出狼嚎聲,讓她有點心慌。
“你是我第一眼看見的,那是我的新婦。”紀非白不容爭辯說道。
可餘白不再理會他,只是進入茅草屋,看着裡面的擺設還是挺滿意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睡覺吧。”她說完合衣而睡。
紀非白蹲在牀,看着茅草屋眼神露出嫌棄,但又看着牀的人,有點琢磨不定。
最後到了後半夜,紀非白終於忍不住跳到餘白側身那一面,鑽進了熟睡人的懷裡。
但心想着,這麼一晚,明天自己弄個屋子出來。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一亮,餘白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環境,纔想起來她不是在度假,有點失望的嘆息。
她又看見一抹白色,躺在她身側。
紀非白?餘白覺得他是不是長大了,此時的狐狸身形,已經佔據了牀的三分之一。
昨天的模樣還挺小的。
“咕咕~”肚子一向,餘白腦海浮現了一抹紅色影子。
鮮血,她現在好像喝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