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的手握着餘白的腰,明明是很親密的動作。可是葉謙的身體和餘白的身體之間竟是空出了很大空間,葉謙的手在離自己老遠處伸着,支撐着餘白的身子。
他這是寧肯吃力點,也不願靠近餘白一點。
餘白忍着保持這種姿勢的難受,一副受驚之突然見到葉謙,而羞澀的樣子,“大人,多虧有你。”一聲足以令人酥麻的聲音,聽得人骨頭都快酥了。
葉謙還是那張臉,他的手輕輕往,便和餘白分開,讓她在地站好。
“你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哦,我……我做了點早餐,想着說你還沒用過,便想請大人你去用點。”
葉謙聞言望向餘白院子門那把落了的鎖,心竟然生出了一絲覺得餘白可愛的念頭,他忍不住道:“你請人吃早點,是要鎖門的嗎?”
葉謙面沒笑,這才意識到自己內心的不對勁。他不是向來討厭女人的嗎?爲什麼會對這個女人生出不一樣的感覺?
“哦,那個,我可以去開門。”餘白隨便搪塞了一句,她在意的纔不是這個,“那你要去我那用點早點嗎?”她端着認真,她希望從葉謙嘴裡得到肯定的答案。
“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果然,還是被拒絕了。葉謙頭也不回,走出元巷。不過餘白不會此而氣餒,她把自己有些失落的情緒一掃而空,跟在葉謙身後,一道走出元巷。
“你跟着我做什麼?”
“誰說我跟着你了,你要走出元巷,我也要啊。”
葉謙見甩不掉餘白,便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後頭跟着。直到走到了西街,餘白工作的酒樓在西街的左邊,而葉謙辦事的衙門則是在右邊。
餘白只得和葉謙分開,自己一個人到酒樓去。沒了餘白糾纏的葉謙,腳步倒是歡快了許多,輕鬆地走進了衙門。
在酒樓裡工作的餘白一邊擦着桌子,一邊若有所思,她白天要工作,要怎麼樣才能多一點和他相處的機會呢?
“餘白。”
酒樓的掌櫃在叫餘白,第一聲餘白根本沒聽見。
“餘白!”
當掌櫃的第二聲傳來的時候,餘白才從沉思迴轉過來。她放下手的抹布,跑到樓下去。
“掌櫃,你找我什麼事?”
“那邊那桌客人剛走,你趕緊收拾下。”
“哦,好的。”
餘白得了吩咐,走到掌櫃指着的那個空桌子處。桌子都是吃剩了的殘羹剩飯,她慢條斯理、有條不紊地收拾着。
腦子突然被一個靈感擊,不如,今天午去給葉謙送飯?這樣的念頭一生成,便在餘白的腦落地生根。最後竟是確定了,等午歇息的時候,給他送飯。
餘白這麼一想清楚後,收拾的動作便更加勤快了。周邊吃飯的客人不時會拿眼多看餘白兩下,畢竟她現在可是風口浪尖的人物。
“掌櫃,你說餘白這幾天幹活,動作怎麼這麼利索?”
“還能爲什麼,一定是遇到第二春了。”連酒樓裡的掌櫃和店小二閒來無事,也隨便議論了餘白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