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想問吳良玉情況,卻不敢出聲,只能用眼神盯着他的眼睛,詢問他事情的究竟。
吳良玉倒是餘白聰明,他伸手點了茶水,在桌子寫到“這個地方不安全,等會我們找個機會溜走。”
餘白見吳良玉寫了如此話,心裡也有些着急,連忙在桌子寫:“那我們要怎麼辦?”
“靜觀其變,坐等機會。”吳良玉又默默地在桌子寫出來這麼兩句話。
餘白真的很想爆發一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讓我等。”
打破所有平靜的居然是一個怯生生的女子的聲音:“兩位客人,您的茶水涼了,讓奴婢爲您添新的茶水吧。”
餘白剛想擡頭怒斥來人真沒有眼力勁,被一個溫暖的懷抱遮蓋了整個頭顱。
原來,在那人走進來之前,吳良玉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他二話不說,朝着餘白的方向奔去。他直接將餘白抱入懷,用身體擋住了餘白的頭顱。
接着,他帶着餘白在地一滾,堪堪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了那房門之前。
只聽見空氣傳來一陣“砰砰”的開槍聲,很明顯是有人企圖用槍擊殺他們兩個人。還好餘白在吳良玉懷避過了所有的危險,否則,憑她的反應速度,此刻恐怕早倒在了血泊之。
吳良玉抱着餘白躲到了房門口之後,第一時間取出自己的配槍,對準了聲源連開三槍。終於,餘白聽到了一聲悶哼,那該死的女殺手被擊眉心,一頭栽倒在了地。
早聽說某些極端組織會訓練一些小孩女人什麼的殺手,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能被自己遇,餘白真心覺得自己點子夠背。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跌跌撞撞地擦乾淨頭的汗珠,慢慢爬起來,走到了那女殺手面前。
那是個長得極其娟秀的女人,脣紅齒白,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殘忍的女殺手。看她那纖細的手指,面也並無期訓練留下來的老繭。
餘白不得不感嘆,這世界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對於這種人,餘白毫不客氣地對準了她的下腹是一腳。對於這種滅絕人性的殺手,她一向不客氣。更何況,這種看去特別擅長僞裝的人,尤其不能輕易放過。
秉承着人道主義的原則,餘白只對她的下腹踢了一腳,那已經是很仁慈了。要是換做以往,她指不準會對這個女人的腦袋補一槍。
確認了那人沒有了反抗能力,餘白這才破口大罵:“讓你丫的來殺我們!今天不幹掉你,老子跟你姓。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她當然不會發瘋地停下手裡的動作,她從兜裡取出自己的瑞士軍刀,用手按住地那人的勁動脈,確認她是否真的失去了意識。
感受到勁動脈無搏動,餘白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屁股坐在地,說:“嚇死我了。突然冒出來一個殺手,這樣驚心動魄的事情,下次不要喊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