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燕抄起桌的畫卷,直接砸在琪兒的臉,說:“真是蠢貨,誰讓你真的殺人了!”
琪兒有些不解,說:“主子,你不是吩咐了讓我去找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尤其是殺手,然後趁着餘白出門,將其唬住,趁機殺死她嗎?”
“蠢貨,真是愚不可及,你是愁沒人知道,餘白是死在我手裡的嗎?在這大帥府的地界裡面出事,生怕害不死我嗎?”秦飛燕氣得直接將手裡的熱茶潑在了琪兒的衣衫之。
琪兒被燙的不敢說話,只能咬着嘴脣,說:“琪兒知錯,請主子明示。”
秦飛燕淺淺地說:“你懂什麼,我讓你們買通殺手那是爲了最後的手段。等那餘白出門了,手下的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去,趁機鬧事,擄走餘白。然後將其賣到妓院去。最後,那殺手將那些三教九流的人都殺了,免除後顧之憂。如果這其出了岔子,便直接殺死餘白。”
“主子想把餘白賣去妓院?可這對餘白沒有啥傷害力啊!”琪兒分明是急了。
秦飛燕白了琪兒一眼,說:“你懂什麼,餘白只要進了那妓院的門,那是不乾淨的人。”
“可玉少爺要是堅持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琪兒明顯有些急了。
秦飛燕露出殘忍的笑容,說:“這一點得好好感謝我們那位李夫人了。如果是咱們義母張姨娘,那倒也沒有什麼。可換了那位李夫人,那不同了。你要知道,那女人自持是大家閨秀,對這事在意的很。你說,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又會發生幹什麼?”
琪兒一聽,樂得身體發顫,說:“那可了不得。如果夫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斷然不會留下餘白在府。到時候哪怕是少爺阻止,只怕會更加導致夫人的憤怒,那樣餘白是非離開不可。算是少爺強行留下,恐怕到時候,這兩個人也會因此產生隔閡。如此真是一石二鳥,高明的很。”
秦飛燕得意地頻頻點頭,說:“那是自然,這種事情不過是微末伎倆罷了。如果不是爲了不被人識破計謀,我早動手了。這一日不買好殺手,將後顧之憂全部都解決,我不會出手。”
琪兒還是有些擔心,說:“可這一切的前提是餘白那個女人肯從府裡出來。可少爺對餘白管的緊,只怕有些困難。”
“你覺得困難,我覺得容易的很。你要知道,這餘白目前已經被我說動,徹底地將吳良玉劃入了黑名單。到時候,我們在順水推舟,攛掇一番,她準會出府。”秦飛燕突然停止了說話。
琪兒終於聽懂了她話未盡的意思,
這兩個女人還在那邊密謀,餘白那邊卻沒有那樣的興致玩這些把戲。
“阿白,前幾日他們爲我進獻了一盆貂蟬,手下人忙活了好幾日,方纔讓它到了如今的樣子,你且過來看看。”吳良玉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餘白擡起頭,看了看桌的那一盆草,無奈地攤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