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將軍,這麼說,這個人是吳良玉了?餘白如此想着,擡頭看了一眼吳良玉。
一見誤終身,再見終身誤。這是餘白對於軍裝的吳良玉的評價。此刻,她終於明白爲何會有如此多的制服控,軍裝控果然是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存在。吳良玉這身軍裝,絕對是秒殺全場的存在。
不過,不爲美色所惑,纔是她的本色。
餘白輕聲對麗姐說:“麗姐,看來客人不喜歡我,那我先告退了。”
飯桌的吳良玉一聽餘白這開溜的話語,反而接過來話頭,說:“麗姐,你這裡的花魁長得真是有個性,那今晚給我送過來吧。”
麗姐本打算這關能過救過,不過也不是損失,她和餘白又不是什麼過命的交情,何必如此賣力。
如今見吳良玉面帶凶光,她當然要賣掉餘白這個隊友。她衝着餘白使了一個眼色,連忙對吳良玉賠笑說:“吳將軍您這真是說笑了。我們這裡的頭皮白芍藥,一直是個清姬。對那方面害羞的很,纔不是故意得罪將軍的。”
說完,她再次端過酒杯,說:“這樣,我自罰三杯,表示對您的歉意。”
做完這一切,她才轉頭對餘白說:“好了,白芍藥,你給我回房去,晚好好接待吳將軍。”
被帶回房間的餘白有一種任人宰割的痛苦。此刻她多麼渴望能有一把槍來自保,也不枉她苦練射擊。然而這個年代的槍械,她不會也搞不到。
面對緊鎖的大門,餘白着急地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她一邊踱步一邊想着怎麼應付未來的風險。
終於讓餘白心臟都要驟停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餘白嚇得倒坐在牀。
餘白伸手拿起自己的枕頭,對開門而來的那人說:“你不過,不要過來,否則,我要打死你。”
“你是要用手裡的枕頭打死我嗎?那我建議你換成牀旁邊用作裝飾的花瓶。”吳良玉嘲笑的聲音慢慢傳來。
餘白見被嘲笑,默默地放下了手裡的枕頭,坐直了對吳良玉說:“總之,你不要靠近我是。管它是枕頭還是花瓶,總之,你不要過來!”
吳良玉聽了餘白這話,嘲諷地笑了。他伸手抓住餘白的下巴,用力研究着,說:“長得還真不錯,不過是不知道,你的活怎麼樣?”
聞着吳良玉那酒臭味的嘴巴,餘白用力地掙扎着。此刻她也像所有人一樣,伸出巴掌去打吳良玉。
無奈何,吳良玉的力氣實在過大,她保持的姿勢又過於怪異。此刻,她連伸出手的力氣都沒有。
終於吳良玉在足足打量了她五分鐘之後,用力地將她扔到了牀,說:“好了,像您這種貨色,我是不會碰的。”
哪怕被侮辱,餘白還是沒有任何的生氣。她看着吳良玉,說:“對,這位大哥,你人真好。你知道嗎,我是這附近的好人家的女孩,是被土匪給拐賣來的。您行行好,放我回去好不好?”
餘白做出了委屈巴巴的樣子,露出了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