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表情……”秦歡歡將服務員剛端上來的手切羊肉下入鍋中，語氣有些微妙地說道。
“怎麼了？”程越霖已經收拾好了心情，面無表情地看向秦歡歡。
“沒什麼。”秦歡歡見他面色已經恢復正常，便擺了擺手，專心下起菜來了。
剛纔她是想說，他那個表情真的好像是……便秘啊……
“今天的事兒，謝了。”程越霖還算是真誠地道了個謝。
“不用謝。”秦歡歡夾了塊羊肉放到嘴裡，滿足地嚼了嚼，說道：“就當你教我無限連招的謝禮嘍？”
程越霖：……
如果無限連招算是謝禮的話，爲什麼他們還要坐在火鍋店裡？
“對了。”秦歡歡問道：“那個無限連招能讓我裝裝逼嗎？”
程越霖點頭，“無所謂。”
反正他從來都沒打算將這招藏匿起來，不然他也不會教她了。
“那真是太好了！”秦歡歡一拍桌子，然後開心地給程越霖夾了好幾塊羊肉，道：“吃肉吃肉！”
程越霖：……
這女人的性子跟遊戲中……還真是一樣。
“你的性格跟遊戲裡有點不一樣誒。”就在程越霖想到此處的時候，秦歡歡便同時說起了這個問題。
“怎麼不一樣？”程越霖挑眉。
“遊戲裡的你就是個實打實的毒舌，但現實中……好像內斂很多。”秦歡歡道。
程越霖點點頭，不可置否。
遊戲是可以宣泄情緒的存在。
或者說，遊戲裡他可以隨意展示他那不爲人知的一面，但在現實中，他卻要考慮很多的因素，必須要保證他的性格在現實人們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但是……這樣當面說他毒舌，真的好嗎？
兩人又有一句沒一句的又聊了一會兒，等吃得差不多了，他們兩人就散了。
只是一個比較有緣的過路人而已。這就是程越霖心中對秦歡歡的定位。
他倒沒想到，沒多久，他就會再次看到她。
……
秦歡歡回了家之後，先是看了會兒電視休息一會兒，然後就又跑到了放營養倉的地方，躺進去開始了遊戲。
歪歪中《江湖》這款遊戲的直播是它們跟《江湖》的開發商一起合作開發的。
跟一般的遊戲直播不同，這款遊戲的直播是通過將人腦電波中的遊戲畫面傳輸到直播畫面平臺來直播的。
秦歡歡一上去直播，就看到幾十個真愛粉已經在了公會中。
又過了幾分鐘，纔來了幾百個黑粉。
秦歡歡：……
她坐在野地裡，看着自家真愛粉幾十對上幾百黑粉，刷刷刷地刷屏罵人。
果然啊，原主那麼剽悍的人，粉絲的戰鬥力肯定也不會弱。
“好了好了，都別罵了！”秦歡歡又等了一會兒，才終於插了句話。
屏幕上有一瞬間的寂靜，然後繼續怒罵起來。
秦歡歡：……
“我給你們表現史上最牛刺客無限連啊！看嗎看嗎？”秦歡歡繼續道。
隔壁少爺：[無限連？就你？]
白木：[哦漏，我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然後，衆人就開始慫恿秦歡歡開始她所說的刺客無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