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全部灑落了好多的花生桂圓和紅棗之類的東西,那東西硬邦邦的,夏亦初一躺下去,抵着她的後背很疼。
夏亦初皺了皺眉,伸手推了推薄奕,開口道:“別鬧,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只喝交杯酒?”薄奕微微放開她的脣瓣,可是整個身體還是壓在夏亦初的身上。
薄奕擡着頭,看着夏亦初,目光有些猩紅。
天知道他想這一天想了多久,特別是這兩個多月都沒有看到夏亦初,要不是理智尚在,他都想不顧一切的去找她了。
“還有,我餓了。”夏亦初伸手擰了他一下,神色有些不滿:“原本就應該明天才成親的,可是你硬是直接把我接進宮來了,我這一路上都沒有休息好,而且現在都沒有吃飯。”
薄奕死死的皺眉,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兒。
他都以爲,他喝酒回來之後,就可以壓着夏亦初爲所欲爲了,所以才一刻都不想在外面耽擱。
夏亦初看着薄奕還是壓在自己身上不動,她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裡的想法。
夏亦初嘆了口氣,將腦袋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薄奕,我好餓。”
薄奕的心裡進行着天人之戰,最後還是因爲夏亦初的這一句話而勝利。
他強壓下自己內心泛出的火氣,伸手掐了一下夏亦初那圓潤多肉的屁股,快速利索的從夏亦初的身上爬了起來,就像是晚了一會兒他都會捨不得似的。
薄奕去旁邊的桌子上倒了兩杯酒過來,夏亦初這個時候已經從牀上坐起來了,而且還順便將牀上那些東西給弄到了一邊。
兩人交叉着手,仰頭將酒一口飲盡。
薄奕忍不住又湊上去親了親夏亦初的脣瓣,然後才放開她,開口讓外面的人去廚房裡端些吃的過來。
那些宮女的速度十分的快,在薄奕的吩咐之後,不一會兒,十來個宮女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原本空蕩蕩的圓桌上頓時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葷素搭配,而且還有營養湯,空氣中都飄散着食物的香味。
夏亦初和薄奕在圓桌前坐下,開始吃東西。
只不過,一直都是夏亦初在這裡吃,薄奕坐在她的旁邊,看着她吃。
“你怎麼不吃?”夏亦初對着薄奕開口。
“我不餓,你吃吧。”薄奕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在心裡補充着:趕快吃飽飽,吃飽了之後,好讓我好吃你。
夏亦初的胃口不大,就算是肚子很餓,可是在她喝了一碗熱湯,吃了兩個糯米糰子填填肚子之後,那種飢餓感就消失了。
夏亦初吃東西的速度慢了下來,然後放下了筷子。
博弈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夏亦初的身上,一看着夏亦初放下筷子,他立刻就開口問道:“吃飽了?”
“嗯。”夏亦初臉紅紅的,端了旁邊的茶水漱了漱口。
薄奕開口讓宮女將這些食物端下去,然後等最後一位宮女後腳一出,關上了房門時,薄奕長臂一伸,在將夏亦初摟進自己懷裡的同時,親吻也隨之而來。
他的動作十分的大力,甚至帶着一點點的失控,就像是一個剛剛談了戀愛的愣頭青似的,力道沒個約束,夏亦初的脣瓣直接被他磕出了血。
可是薄奕並沒有因此停下他的動作,他的舌頭舔了舔夏亦初的傷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脣齒之間蔓延。
這股血腥味,直接刺激到了薄奕,他的目光猩紅,盯着自己懷裡的夏亦初,就像是一個猛獸在盯着自己的獵物。
薄奕起身,將夏亦初按在了圓桌上,夏亦初驚呼了一聲,條件反射的擡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別,別在這裡,去牀上。”察覺到兩人之間的這個姿勢之後,夏亦初神色爆紅,她伸腳想去踢他,只不過如今她被他按壓在圓桌上,他整個人都擠在她的兩腿之間,夏亦初就算是將腿踢得再高也是徒勞。
反倒是薄奕在察覺到夏亦初的動作之後,他伸手抓着她的腿往自己腰上一帶,讓她的開胯度數更加的大。
穩定好了之後,薄奕帶着一絲力道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別動!”
“不,不行,先去牀上,我要去牀上。”夏亦初雙手雙腳一併掙扎,就像是一隻被人掀翻了殼的烏龜。
薄奕的心裡早就已經急不可耐,可是偏偏在喝了交杯酒,又吃飽了之後,夏亦初居然還是這麼的不配合。
他低頭大力的親啃着夏亦初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直接將她的嘴脣堵住之後,才感覺耳畔清淨了下來。
薄奕的手在夏亦初的身上游走,在劉政允還沒有駕崩的時候,薄奕就經常趁着夜色去夏亦初的寢宮,兩人之間親親摸摸的次數不少。
薄奕雖然還沒有真正的做過這種事情,可是那段時間也學到了不少的經驗,特別是在夏亦初去大涼國的時候,他還特地叫暗衛給他找了幾本有圖畫的書,親自觀摩研究了一下里面的內容。
薄奕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夏亦初衣服上的扣子,他十分有技巧的在夏亦初身上的幾個敏感點撫弄了一下,原本還有些掙扎的夏亦初,身體頓時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趟水,身體微微顫抖,眼角甚至敏感得溢出了淚花。
薄奕十分有耐心的,循循善誘着,刻意的放輕了自己的力道,讓已經沉淪的夏亦初放鬆了對他的戒備之後,他纔將她的大長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找準了位置,然後趁着夏亦初身體完全放鬆的時候,一個挺入——-身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夏亦初痛呼出聲,好不容易纔止住的眼淚,頓時又嘩啦啦的往外流淌。
薄奕一半進去,一半還在外面,
不上不下,這簡直就是地獄與天堂之間的煎熬。
薄奕竭力的忍住自己,讓自己停了下來,他低頭親了親夏亦初,雙手也沒有閒着,一直在她身上的敏感處遊走,耐心的安撫着她。
看着身下嘩啦啦流淚的夏亦初,薄奕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點都沒毛病。不然夏亦初怎麼會身體這麼軟,眼睛又這麼容易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