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酌的戲歷經幾個月,終於殺青。
殺青宴他作爲男主不得不參加,席間不斷有人敬酒,陸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最後迷迷糊糊的打電話讓林溫越來接他。
“陸酌?”
陸酌腦子有點昏沉,他勉強擡起頭,面前站着一道倩影,淡雅的香水味讓他腦袋更昏沉。
“你沒事吧?”
四周的聲音變得虛無起來,像是被人捂住了耳朵,他意識開始下沉。
不對……
陸酌撐着坐起來,他甩了甩腦袋,面前的虛影擴大不少,他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哐當——”
陸酌連人帶椅子直接摔到地上,引起房間其他人的注意。
夏蓮伸手想扶他,卻被一個人截住,不輕不重的力道將她往旁邊推開,陸酌被來人拽着手腕,一氣呵成的扶起來。
明殊看了下陸酌,只是喝多了,沒什麼問題。
她擡眼看向夏蓮,“夏蓮小姐,不要招惹我的人。”
夏蓮暗自捏緊手,礙於有旁人在場,穩住心神解釋,“我只是看他不太舒服,出於一起拍戲這麼久,關心一下他。”
明殊意味不明的笑了下,帶着陸酌離開。
等明殊走了,夏蓮垂頭看着手裡的小型香薰,隨後猛地捏緊。
許北,我一定會毀掉你的一切。
明殊將陸酌弄上車子,在外面等了好一陣,夏蓮一個人出來的時候,她放下零食暗戳戳的跟上去。
明殊很快回來,陸酌在車子暈乎乎的看着車頂,頭髮被他自己揉得亂七八糟。
明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陸酌的眼珠跟着她的手轉動,但並沒什麼焦距,茫然中帶着幾分乖巧。
“不會是喝假酒喝傻了吧?”
明殊嘀咕一聲,正想放下手,陸酌突然抱住她的手,先拿臉蹭了蹭,嘟嚷一聲,“媳婦,你的手真好看。”
明殊:“……”果然是喝假酒喝傻了。
明殊想抽回自己的手,然而陸酌抱得太緊,抽幾次都沒抽出來。
以後不能讓他喝酒。
明殊試了好幾種辦法,費半天勁,解救出自己的手,又彎腰給他系安全帶,怕他裝醉佔便宜,明殊時刻警覺着。
陸酌可能是真的醉了,並沒做什麼。
明殊繫好安全帶,一擡頭就看到他微微側着臉,閉着雙眸,呼吸很淺,帶着淡淡的酒氣。
陸酌真的很好看,但是聚光下的陸酌更好看,像至高無上的天神,只可遠觀不可褻瀆,與人隔着整個銀河的距離。
此時的陸酌更像是失去光芒,落入凡塵的天神。
明殊在他脣上蜻蜓點水的一般的吻了一下。
陸酌唔了一聲,似乎要醒過來,明殊鎮定的坐回去,啓動車子。
-
霍霆私人公寓。
夏蓮臉色極差的坐在沙發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式的襯衣,堪堪擋住大腿,脖子上隱約可以看見曖昧的痕跡。
霍霆從廚房出來,放下一杯牛奶,低聲問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夏蓮雙手發抖的捧着牛奶,眼淚毫無預兆的落下,“許北……許北想害我。”
她不知道她怎麼發現自己身上帶有那種香薰,可是確實是她動手,她纔會……
如果不是出來之前霍霆給她打了電話,霍霆及時趕到,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她要是發生什麼意外,霍霆會怎麼對她?
許北想害自己失去霍霆,她怎麼能讓她如願,一定要緊緊抓住霍霆。
夏蓮忘了,如果不是她想對陸酌動手,明殊怎麼會對她動手。
“許北,她做的?”
夏蓮點頭,假裝有些抗拒霍霆的靠近,“霍先生,你以後還是不要找我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怕……我怕哪天我就……”
霍霆心疼的抱住夏蓮,“我會保護你。”
“你怎麼保護我,許北有許家撐腰,你能讓許北如何?”夏蓮苦澀的搖頭,“霍先生,放過我吧。”
說到底還是夏家不夠強,如果夏家比許家有錢,她用得着這樣。
“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你別擔心,這個公道我會幫你討回來,以後也沒人會欺負你。”
夏蓮在霍霆的保證下,總算安靜下來。
-
“許總,現在出發去國際城那邊。”秘書小姐將一疊資料遞給明殊,“車子已經備好,這是一會兒需要的資料。”
明殊接過資料,隨意掃了一眼,繼續低頭和林溫越發短信,問陸酌醒了沒。
林溫越也很忙,直接給明殊打了電話過來。
“許總,你這麼關心他,爲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問?”
“他要是誤會我喜歡他怎麼辦?”明殊回答得理所當然。
“……”您本來就是喜歡他啊!!
林溫越不想和明殊討論這個問題,每次一提就會被她岔開,“我剛纔讓助理過去了,還沒醒,他剛拍完戲,讓他歇兩天吧。”
“許總。”秘書小姐提示明殊電梯到了。
明殊掛斷電話,下樓上車。
去國際城堵車,明殊看路邊有家看上去挺好吃的店,讓秘書小姐在車裡等着,她下車去吃東西。
明殊剛點完,就聽店鋪的透明玻璃窗一陣震動,各種各樣的警報聲滴滴嗚嗚的響起,刺耳萬分。
明殊擡眼看去,剛纔堵車的地方發生了爆炸,她的車已經看不見,煙塵滾滾間,是慌不擇路的行人。
明殊一邊給秘書小姐打電話,一邊往外面走。
冰冷的女音提示她無人接聽。
明殊站在烈陽下,陽光從頭頂灑下,她神情有些冷漠看着那邊的場景。
“許總。”秘書小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明殊偏頭看她一眼,秘書小姐臉上滿是後怕,眼眶隱隱有些紅。明殊不着痕跡的掐斷電話,將手機放回兜裡,順手摸了一把兜裡的小獸。
小獸哼唧一聲,繼續睡。
秘書小姐運氣好,有一通需要明殊接的電話,那邊還堵着沒有挪動的意思,秘書小姐就熄火下車來找明殊,避開一劫。
不過車子是肯定沒了。
“有人想我死啊。”明殊望着那邊忙碌的人羣,語調裡隱隱帶了笑意。
“許總你說什麼?”聲音太雜,秘書小姐並沒聽清。
明殊拍大腿,“哎,我的麪包。”
秘書小姐:“……”
明殊轉身回到店鋪將剛纔打包好的麪包拿上,服務員還古怪的瞧她兩眼,大約是發生這樣的事,她還不忘回來拿麪包,也是個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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