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隻手扶着額頭,直接氣笑。
很快速的站起身來,從一側繞過去,直奔舞臺中央的位置。
“雲風,司景然,你們處理後面的事。”
說着,硬是直接拉着司雲邪從舞臺上走下去,直直的朝着後門的方向跑去。
順道抄起他手裡的鴨舌帽戴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邊跑,她甚至都能夠聽到身後傳來的躁動與腳步聲。
走到後門小道里,她沒有拉着他離開,反而是躲到了一個狹隘漆黑的小門裡。
她剛剛把司雲邪拉進去,關上門,就聽到腳步聲匆匆而來。
“咦?人呢?”
“會不會是出去了?”
“哇,那個人是誰,本姑娘混了這麼久的圈子,還從來沒見過那樣的絕色。”
“何止,簡直太驚豔,太太太驚豔了。”
“真是後悔剛剛在犯傻,怎麼沒有把他拍下來?”
說話聲,一波人跑了出去找了一圈之後又不甘心的跑了回來。
聲音裡全都是可惜,與不甘心。
宣雲脂仔細的聽着外面議論紛紛的聲音,她跟司雲邪捱得很近,腦袋幾乎就是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們呆的這個地方空間狹小還泛着些黴味。
她努力順了好久的氣,終於還是沒忍住。
伸手摸到了他腰間的位置用力一擰。
司雲邪身體一僵,伸手摟住了宣雲脂,他彎腰,似乎是想要將腦袋擱置在宣雲脂的肩膀上。
喘息的熱氣鋪面灑在了她脖頸處的肌膚上,薄脣劃過她的肌膚帶出了些微紅。
她心頭一跳。
而那呼吸也越來越灼熱,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曖昧,從兩個人之間蔓延開來。
等到宣雲脂從哪小門裡走出來,她扶着牆,大口大口的喘息。
扯了扯衣領,那個空間太狹小,這麼短的時間熱的小臉微紅。
跟着,司雲邪也長腿一邁走出來,鴨舌帽仍舊戴在腦袋上,遮擋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除了那白色的襯衣似乎有些凌亂之外,一切都依舊如初。
從後門走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
“是打算叫司機來接,還是要自己打車回去?”
宣雲脂回頭出聲詢問。
司雲邪望着她,
“你要回去了?”
話語裡帶着疑惑。
宣雲脂雙手抱胸似笑非笑
“你剛剛在酒吧裡玩那麼一出,還怎麼進去?”
說着,看了一眼他遮擋住的臉頰,轉身不再去研究他的神情。
只是走了沒兩步,手便被緊緊攥住了。
“你生氣了?”
嗓音帶着些沙啞,依舊如初的認真。
宣雲脂想要扯開他拉着的手,只是無論她怎麼用力手都被人死死的攥着。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混黑了。
狹隘的小道,昏暗的天色。
兩個人在酒吧後面拉拉扯扯。
另一邊,酒吧裡。
因爲司雲邪的出現,攪翻了白瑾備受追捧的氣氛。
舞池的燈光亮起,音樂咚咚咚響起,在混亂之後,一切又照常繼續。
司景然坐在座位上,端着一杯又一杯的酒往嘴裡灌。
他扯着領帶,露出了胸前大片的肌膚,看得出已經喝得有些醉意了。
宣雲風坐在他的一側,什麼話都不說,手裡端着一杯果汁,喝着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