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倒不是他所關注的,他真正關注的是宣雲脂這女人什麼時候對那個什麼月這般上心了?
她們認識?
“在看什麼?”
緩緩的話打斷了宣雲脂的注視。
她擡眸看向司雲邪,繼而搖搖頭
“沒什麼。”
話音一落,就感覺到右手被人不疼不癢的捏了一下。
“撒謊。”
宣雲脂眨巴眨巴眼,進而實話實說
“我想知道端木月爲何會進入這宴席,以什麼樣的身份或者是什麼樣的理由。”
端木月的出現,應該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按照書中的進度,這場宴席端木月算是主角,怎麼可能會少了她?
但意料之外的是,端木月已經在回皇城的路上逃了,怎麼會又進了這裡?
司雲邪擡了擡眼皮示意唐一。
不一會兒,便看到唐一走出去復又走進來。
“回王妃,端木月是端木丞相家失蹤的嫡女,半月前憑藉着一枚玉佩被人認出,接了回來。聽聞皇上與其早有婚約,今日丞相將其帶來也是想讓皇上認識一下其人。”
宣雲脂若有所思,擡眸,正巧端木月的冰冷的目光也望了過來,視線相交。
這個時候,腦海中001系統忽然想起
“叮咚,發佈連續性支線任務二,獲得第二枚玄雨令。”
宣雲脂聽到一愣,隨後視線在整個宴會的場所掃過。
包括上一世的支線任務算起來,這是第三次。
而根據前兩次的特點,一定是因爲有什麼東西觸發了任務。
也就是說,在這個宴會上一定是有跟玄雨令有關的東西或者人。
且很有可能,在這個參加宮宴的人裡,有人擁有玄雨令。
不過,沒有給她多少思慮的時間,便聽太監尖利的聲音
“皇上駕到!”
再一次所有的人起身,恭敬的跪拜。
宣雲脂也想站起身,只是手被人攥着,側眼看向那位漫不經心的攝政王。
就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仍舊自顧的攥着她的手揉搓。
秦景硯一身五爪黃衣龍袍,面容嚴肅冰冷,一步步走上自己的位置。
對於司雲邪的這般放肆似乎早已經習以爲常。
“衆愛卿平身。”
一句一字到死頗有少年天子的威嚴。
“謝皇上”
所有人起身坐定。
皇上來了,這宴會也便算是開始。
既然是爲司雲邪的接風洗塵慶祝大勝歸來的宴會,自然也是少不了寒暄問候的。
賞銀,賜文物,上好的兵器,但凡是能夠賜的,秦景硯全都賜了。
對此,司雲邪總算是直起了身子,略微彎腰
“謝皇上。”
如此便算是拜謝。
嘖,
宣雲脂咂舌,賜了一堆的東西,沒有三叩九拜,也沒有虔誠恭敬,就一句所有人都能夠聽出來的敷衍,如此便算完事了。
功高蓋主,喧賓奪主,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基本上這種大逆不道的詞都能夠從司雲邪的身上用一個遍。
這要是擱在旁人身上,任你是滔天的功勳,就這般態度也足夠株連九族受凌遲死刑。
偏生,她看着其他人的樣子,好像早就對此習以爲常,甚至是理所應當。
除了有些文臣,緊攥着拳頭似乎有話要說,最後卻也是嘆一口氣無可奈何。
爲何會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