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發燒了?
兩個人怎麼就成這樣了??
有點氣,以至於蒼白的臉色被氣的多了些紅暈。
司雲邪把人抱住,摁在懷裡。
堂而皇之,語調緩慢
“你一直說冷,凍得哆嗦。爲了給你治病,只得獻身。”
他含笑玩味,故意羞她。
宣雲脂大概被他這番姿態弄的手忙腳亂,以至於忘了自己的右手用不上力。
右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想要遠離他,結果一使勁,胳膊一下子軟了。
啪嘰又趴了上去。
髮絲在光裸的脊背上四散開來,漆黑的墨發與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軟軟的細膩的手感,一下一下撫摸着。
很快的,司雲邪眼神幽深裡多了些什麼。
陷入記憶裡,像是回想起了,那一天在那個公寓裡。
他恢復記憶,初嘗她的滋味時候的樣子。
通身軟軟的,泛着通紅。
倒在他的懷裡,眼睛水潤,任由他折騰。
他喉嚨上下滾動,呼吸不由間粗重了些。
跟着,他忽而翻身,便將人壓在了身下。
他聲音沙啞低沉,曖昧至極
“病了這麼久,現在看你的樣子,已經好了。”
而宣雲脂擡着眼睛,神色清明,看不出她的情緒。
很久之後,她出聲
“我不想”
三個字,叫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剛剛,當她的右手完全用不上力的時候,她忽而清醒,記憶全部涌來。
她不僅僅是宣雲脂。
他也不僅僅是阿白。
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呢?
仇敵?
不,他沒有那些記憶。
哪來的仇,哪來的敵人?
愛人?
兩個人走到那一步,還能是愛人嗎?
八個位面了,她一直千方百計的躲着他,就是因爲太亂了。
她縷不清,懶得再去想。
她不願意用泣血朱簪,因爲只要泣血朱簪在她的手裡,他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自己。
她摒棄掉那些情緒,讓自己要走的路更清晰一些。
宣雲脂總是有這種能力。
如果她要絕對的理智,那她會一丁點感情都不帶的去做所有的選擇。
她要自己的身體。
她得活下去。
現在不願意跟司雲邪糾纏。
可是,躲了這麼久,還是碰到了。
這一糾纏,就是無休止。
司雲邪聽着她清冷的聲音,他輕笑,薄涼的脣角劃開變得玩味。
喉嚨上下滾動,泛着肆意恆生的笑意傳出。
“醒來就變得兩不相認了?”
她看着他的樣子,明明含着笑,卻絲毫不會讓人放鬆。
跟着,他語調懶散薄涼
“吾若是硬要,你能躲去哪兒?“
那語調泛着涼意與戾氣。
他話音落,俯身湊到她的脖頸間,細膩的吻沁在上面,叫人沉溺其中的糾纏與溫柔。
忽而,宣雲脂皺眉,悶哼一聲。
脖頸處沁出血來,被咬出了一圈牙印。
跟着,壓在她身上的人忽而伸手,扯掉了她胸前的鴛鴦肚兜。
他的裡衣扔了一地,兩人**相對。
她皺眉,
“你!”
蒼白的臉色,氣惱更多。
她推拒,不知道哪兒跑出來兩縷黑煙,輕而易舉將她的雙手鎖在了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