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脂那腦袋連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一點都不喜歡。”
她說的很認真。
司雲邪看着她真誠的視線,還有這堅決的語氣,心裡那莫名的煩躁,終於都退散了個乾淨。
一直緊抿的脣角,微微翹起,把她摁在懷裡,不叫她擡頭看自己。
等到她掙扎着擡頭的時候,司雲邪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樣子。
她瞧着他高興,拽着他的衣袍,很認真
“你之前可是說要給我看琉璃鏡的,教主大人不會反悔的,對吧?”
她眼神非常亮,看着他,那是滿滿的期待。
狹長的眸子幽深,薄怒褪去之後又再次恢復了原本的無波漆黑。
不輕不重的一聲
“恩”
算是回答她,這個事沒有忘記。
宣雲脂聽着,搶一步道
“明日,明日帶我去看。”
看琉璃鏡這事,她覺得還是越早看了越好。
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事,若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任務早早的完成,她就算是想要去看這至寶也看不了了。
如果問她爲什麼對這琉璃鏡興趣這麼大。
其實也沒什麼緣由。
武林至寶琉璃鏡,傳聞繫着整個武林的安危,得之得天下。
前些日子,那些人集體圍攻,也是有着琉璃鏡的事在裡面。
琉璃鏡一直被魔教掌控着。
誰能放得了心?
可偏生,這琉璃鏡自遠近聞名以來,一直都是魔教的聖器,那些名門正派,自詡清高,強搶強要這事自然是幹不出來的。
司雲邪看她難得這麼熱忱。
抿着脣角,喉嚨上下滾動
“恩”
應了下來。
她抱着司雲邪,表現出來的熱情可比追他的時候高興多了啊。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亮起。
宣雲脂就纏着司雲邪,兩個人往魔教趕去。
魔教最初,並非真的叫魔教。
只是因爲其幫衆創立之初裡面的教徒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壞事都做絕了。
在武林之中被人深惡痛絕,叫他們魔教,後來人們喊的多了,曾經的教主索性大筆一揮直接把名字改成了魔教。
囂張猖狂至極。
以至於這個名字沿用到了今日。
兩個人行了大約半日的路程。
看着高高聳立的那兩個大字,宣雲脂咂舌。
司雲邪面色上沒什麼波動,並未向前走進,反而往一側走去
“這邊。”
他牽着宣雲脂的手,拉着她往旁邊走。
繞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看到一個山洞。
他邁着步子,不緊不慢的牽着她往裡走。
宣雲脂左右打量,
“這是哪兒?”
好奇疑惑的詢問。
司雲邪眼皮擡了擡
“密道”
宣雲脂聽着瞪大了眼睛。
她還是頭一次見密道修的這麼大搖大擺的。
這不就誰都可以進出了?
直至往裡走她才發現了不同。
走着走着,跟前出現了三條岔路口。
司雲邪沿着最左邊的一條往裡走。
沒走一會兒又出現了三條路口。
他沿着中間的路往裡走。
再繼續走又是三條。
這條密道,彎彎繞繞,直至也不知道面臨了多少次選擇,終於路越走越窄,走到一處大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