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川爺那是有顧忌,好歹司雲旭那也是他大哥,到時候爲了一個女人鬧得不好,不至於。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嫁給了司雲邪,那川爺可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司雲邪?是司家的最小的兒子,那不也是咱們川爺的兄弟嗎?”
“嗤,兄弟?那是司家的養子,頂上天也就是個看大門的狗,怎麼能陪跟咱們川爺相提並論?”
那黑衣人臉上表情,都帶着譏諷,像是在嘲諷司雲邪就算是再厲害,只要一句話,他還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養子。
不過這兩個黑衣人說着話,很快就靜了音,恭恭敬敬
“川爺”
“川爺,您來了。”
司雲川穿着花花綠綠的襯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看了一眼拘謹坐在一角的宣雲脂,冷笑一聲
“弟妹,我叫你來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
說着的時候,湊近宣雲脂,一雙眼睛如蛆附骨一般盯着她。
“你之前欠我的賬,也該算算了。”
說完也不等宣雲脂說什麼,懶懶散散的靠在身後的沙發背上,一副紈絝子弟架子十足的樣子。
拍了拍手。
跟着一個女服務員端着八杯調酒走了進來。
聲音軟綿黏膩
“川爺,您的酒。”
說着笑意吟吟的看了宣雲脂一眼,意味深長,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司雲川一隻腳踩在桌子上,視線看着宣雲脂,靠過去,與她挨的極近。
口氣不知道爲什麼陰森了下來。
“你倒是有個手段,能夠把我外甥還有我大哥都勾的魂不守舍,讓我們三個人反目,最後竟然沒事人一樣嫁給了司雲邪。”
說着的時候,突兀的手用力,攥着她的下巴一把掰了過來。
一字一句,
“我挨的那些打,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你說說,你該怎麼補償?”
宣雲脂沒說話,只是身體僵硬的看着他。
司雲川像是明白她對他的恐懼,白森森的牙齒露出,一隻手不規矩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一副大恩的樣子
“這樣吧,你只要把眼前的酒,全都喝完,只要還能走出這個房門去,那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說着的時候,臉湊近了宣雲脂,聞着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原本,宣雲脂一直忍着,是以爲這個人想拿着她威脅,或者是怎麼樣的。
可是看看這眼底的淫穢,還有這不規矩的手,顯然是在打她的主意。
她側了側身,讓他的腦袋離着自己的脖子遠點,低垂着眸子
“我已經爲人妻,你是我的二哥,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
說着的時候,像是氣的身體都在顫抖。
司雲川聽着,神色怪異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二哥?已爲人妻?”
司雲川一字一句口氣怪異
“你可不要跟我說,跟怪物一樣的司雲邪,碰過你。還有,我可不是你二哥,他最多也就只是司家的一條看門狗。”
說到最後成了喃喃,對着宣雲脂深吸一口氣,閉着眼睛,一副嫖客的姿態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