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覺得自己應該投身到古代去,去做一個領兵打仗,殺人不眨眼的將軍。
只因爲,這樣的戰鬥場面,對於他來說,太他|媽的刺激了!
也令他的腎上腺不斷的飆升,再飆升,再飆升,差一點,就要爆表了!
他看着夏涼在人羣和狼羣中,身影飄忽不定的來回移動,每一次出手,定然能夠一擊必中,給對方帶來傷口!
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等親眼所見,秦羽才明白曉剛口中的她姐姐武力值爆表是什麼意思。
他家涼涼,一個人,抵得上三四個人。
而且,此刻,因爲她武力輸出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也令其他人重點的衝擊她。
此刻,圍着她和她打鬥的吸血鬼,足足有五六個!
孃的!
其餘人,可都是一對一的打,這多餘的人,全都去圍攻他家夏涼了。
秦羽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怒火高漲,恨不得能夠立刻衝上去幫忙。
太欺負他家的涼涼了!
“他們都打起來了,你在等什麼?我們爲什麼不去幫忙?”秦羽拍了拍大鵬的狼頭,急切的說道,
“你沒看出來,對方比我們人多嗎!”
“隊長,夏涼很厲害的,也沒那麼容易死…你不用急…”灰狼擺了擺腦袋,腳也有些煩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看,開口說道,
“一會兒誰也奈何不了誰,便該停下來了…”
秦羽聽完他的話,這心中的火苗一點都沒有退散,而是燒的越來越旺。
可是,灰狼大鵬估計是聽從局長的話,無論他怎麼說,就是不過去,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他意氣用事,腦子發抽的自己衝過去,估計,這一條小命,還不夠人家動一動手指的呢。
他的脖子一歪,鐵定完蛋!
可是,對於吸血鬼來說,不過就是疼痛,或是不方便而已,
那前面的戰場上,可是,有好幾個吸血鬼,被人擰斷了脖子,然後又啪嗒一下矯正後,繼續戰鬥的!
孃的!
真不是人!
果然,吸血鬼並不是那麼好殺死的!
即便他們被扭斷的脖子,弄斷的一隻手腳,還是能夠靈活的來回的抖動。
秦羽猜想着,除非將他們全身都卸了,才能讓他們不再動起來,然後再拿那傳說中被加持了聖光的銀器捅進他們的心臟,才能將他們給殺死。
這對於人類來說,難於上青天!
對於吸血鬼來說,誰會拿什麼銀器啊,那絕對是傷人傷己的玩意,一般也不會輕易的使用。
“所以說…他們爲什麼突然間打起來了…閒着無聊嗎…先打一架,活動熱身嗎?”秦羽眼睛絲毫不敢移開夏涼的戰場,一邊盯着,一邊開口道。
“這一場戰鬥,完全是因爲你…”灰狼甩了甩尾巴,衝着前方嗷叫了一聲,才說道,“是夏涼先動的手…”
秦羽,“……”。
秦羽聽到這話,心中瞬間涌起了各種複雜的滋味,合着自己還是那個罪魁禍首啊,藍顏禍水啊,到底爲啥啊…
“怎麼了?剛纔那個吸血鬼過來抓我的事情,惹怒我家涼涼了?”這是秦羽瞬間想到的理由。
這麼說,並不是他臉大,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而是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他之於夏涼,其意義和重要性,他清楚的很。
能夠讓夏涼憤怒的事情,定然是已經危害到他的人身安全了。
“嗯。首領告訴夏涼的…那個女人也承認了,說是要抓你做祭祀之用…”灰狼大鵬扭了扭頭,覺得隊長的確實很聰明,一下子,便想到了原因。
秦羽聽完這話,卻是擰了擰眉,有一種自己被利用了的感覺!!
那個茜拉派手下來抓自己,弄死自己,夏涼或許不知道,可是,現在局長告訴她了,然後夏涼怒了,和茜拉打了起來…
貌似,這一切很正常,可是,他就是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局長是不是特別不想茜拉那一羣吸血鬼來這裡定居?”秦羽坐正身子,眯了眯眼睛,開口問道。
“自然…他們這麼多人…來了之後…這個地方的平衡就打破了…”灰狼答道,“我們的力量太弱,無法牽制他們…”
秦羽看着那一頭大黑狼,此時正與一隻吸血鬼斗的難捨難分,即便老了,這動作間,可是,兇性還在,甚至撲殺的技巧,也是頂級的。
秦羽覺得這灰狼,或許從一開始,就知道夏涼盯上了自己了,然後又利用自己,來牽制夏涼。
就如現在,他作爲狼人,應該是害怕夏涼和外來的吸血鬼抱成團的,繼而,他們狼人就再也無法遏制這些吸血鬼了。
所以,他利用自己,來讓夏涼敵視茜拉他們,與他們站在對立面,而與狼人抱成團。
秦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是,這樣的想法,卻是在他腦海中,一直有些揮之不去…
就在他這糾結愣神之中,秦羽看到原本戰鬥的雙方,又突然間停了下來。
嗷……!!
包括灰狼大鵬在內,其他的所有的狼人,全都仰頭,朝着天空中的滿月嗷叫出聲,狼嚎聲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滿月了,真正的滿月了!
秦羽也擡起頭,雖然他不怎麼懂,也沒有人告訴他,可是,等他擡起頭,看向那一輪又圓又亮的月亮時,就瞬間懂了。
仿若福靈心至,他的體內有某一種東西轟然崩塌,莫名的有一種力量,在他的體內慢慢的升起…
秦羽呆呆的擡着頭,看向滿月,整個人仿若靈魂出竅,絲毫不知道,在前方的空地處,夏涼和茜拉等吸血鬼卻是一同朝着他的方向看過來——
赫然變色!!
“嗷……!!”
下一秒,灰狼大鵬也驚的直接一躍而起,差一點將背上的秦羽直接的甩了出去…
“你…你竟然是第一代巫師的轉世…!”
秦羽不知道這話到底是由誰說出來的,他緩緩的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那裡,此刻,正有一個黑色烏鴉的標記在慢慢的閃現…
看着這個東西,秦羽勾了勾嘴角,原來,他從來不是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