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夏涼已經走了過來,胡志勇眼神略哀怨的看着她,問道,“夏師妹,頭兒剛說你們在一起了?真的嗎?”
“嗯。”夏涼點頭,還衝着秦風笑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甜甜的,甜的秦風這心都要化了,真想撲過去,抱着親一口。
“啊啊啊!!這才一天!怎麼可能?!頭兒,你看看你現在的形象,整一個頹廢的大叔,不是以前的帥哥,就這樣,你還能虜獲夏師妹的芳心?!這不科學。”胡志勇捂着心口,受不了的哀嚎。
他纔剛剛動了心思,還沒行動呢,就發現已經無望了,頭兒簡直太無良了,不動聲色的就下手了!
“已經很慢了。”夏涼走上前,伸手扒拉了一下秦風的頭髮,說道,“大叔就大叔吧。我喜歡。”
找了一個月,纔算是找到了哥哥,這還叫快嗎?!
是大叔還是帥哥,更是無所謂,夏涼也不在乎。
就是上一世的哥哥太美,如今對着這麼一個鬍子拉渣的大叔,難免需要適應那麼兩天。
“呵呵呵…”秦風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嘴角翹起的弧度怎麼都無法放下,他將手放在夏涼的肩膀上,將她往自己的身邊拉了拉,心中美的簡直要冒泡泡。
胡志勇瞪着他們倆,捂着眼,哀嚎一聲,“虐狗啊!”
爲了防止自己忍不住的撲上去,‘大逆不道’的給自己頭兒的臉上來一拳,胡志勇果斷的轉身離開,不在這兩人面前找虐了。
秦風帶着夏涼回到辦公室,拿過夏涼手中的報告,仔細查看後,開口說道,“這麼多的疑點和矛盾點,是同一個人作案的可能性太小了。”
“嗯,”夏涼應道,“這種偏執的人,做事一般有自己的固定模式,不會輕易改變,除非受到極大的刺激。可是,這纔不過一天,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不會大。”
“你看這幾張圖片還有數據,兇手下手很重。”夏涼傾身,用手指了指,說道,“這個兇手,對死者應該懷有很大的怨恨。這樣的破壞力度,不是嫉妒那麼簡單。
前三個死者的下體部位,都是被兇手用小刀劃傷,而這個並不是。這麼深又長的傷痕,是一把長度在十五公分左右的長刀。”
“嗯。不錯。”秦風看完之後,贊同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而且從上一個死者,我們推測出兇手對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刀是有感情的,所以,應該不會隨意更換作案的工具。”
“嗯。”夏涼又說道,“從她的陰、道內提取的精、液送到檢驗科還在做DNA檢測,要到晚上才能出來結果。”
“剛纔我詢問過李夢曼的老公,他說在前天晚上他們曾發生過性行爲,這精、液會是屬於他的嗎?”秦風詢問道。
“或許。”夏涼皺了皺眉,說道,“一般精子在陰、道內存活時間不超過三天,如果是前天,或許是他的。你讓人收集一下他的毛髮,一併送去做DNA檢測。”
“嗯。馬上。”秦風聽了之後,立刻出去,叫了一個同事,讓他去做這一件事。
等回來之後,看見夏涼在打哈欠,秦風將她拉起來,推她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道,“現在資料證據還在收集,到了晚上,等他們都回來了,再討論案情。你先躺這休息一下。”
“唔,不行。”夏涼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眼睛有些紅紅的,就像哭過一般,透着一股楚楚動人的柔弱感。
秦風看着這樣的她,心中一熱,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一下她的眼睛,說道,“夏涼,你這小模樣,可真迷人。”
“大叔的口味這麼奇怪?”夏涼困的有些懶懶的,靠在他的身上,軟軟的回道。
“大叔就愛小蘿莉,你難道還不知道?尤其是這種困的不行,還在這硬撐着,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看的人都想將她一口給吞下去了。”秦風捏着她的小下巴,曖昧的開口說道。
“呵呵…”夏涼輕笑出聲,扭過頭親了他一下,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我來之前,高馳說有一起交通事故,沒死人,可我們要去做傷情鑑定。我要走了。”
“去吧。”秦風說着讓她走,卻攬着她的腰不撒手,說道,“到晚上,案情討論,要不然你就別參與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不行。”夏涼搖頭,“我要參加。”
“好好好。”秦風拿她沒有辦法,只得應下,“到時候通知你。”
…………………
到了晚上,局裡其他的同事都下班了,可是刑偵隊這邊,卻是燈火通明,這幾起兇殺案沒有破獲之前,他們是不能正常休息了,必須要加班加點的收集資料,分析案情。
“人都到齊了嗎?”秦風端着一杯茶,走到會議室,隨便看了一眼,開口問道。
“哎!!頭兒,還差我呢,我剛回來,你不要把我給忘記了啊。”會議室外,胡志勇一臉疲憊的跑過來,衝過門口,大喊道。 Wшw• TтkΛ n• ¢ Ο
“趕緊的。就等你了。”秦風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那就從你開始吧,出去一天,說說查到了什麼?”
“可累死我了!”胡志勇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打開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纔開口說道,“頭兒,那個李夢曼真的是一個在世潘金蓮啊。”
說到這,胡志勇神色很興奮,從口袋裡掏出來自己的筆記,看了看,開口說道,“她在潤華貿易公司上班,做老闆的秘書。幾乎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和老闆有一腿。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打扮,可是穿的用的都是普通貨色,不過,就這一個月,她好像得了一大筆錢一樣,不管吃用,都提高了一個檔次,全是名牌。
有一個同事反應,說她好像最近又勾搭上了一個大款,被包養了,十分的春風得意,在公司內到處的顯擺她的那些高檔化妝品和包包啊之類的。
我就說,他老公是個武大郎了,頭兒,你看,我說的很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