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被那人逼到牆上的瞬間,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在那個胖子還想要將身體壓過來的瞬間,便擡腳,狠狠的踢了過去!
“嗷!!”
胖子捂着褲襠蹲在地上,他痛苦的哀嚎聲,頓時間,響徹了整個走廊。
“艹,外面有熱鬧看了啊,要不要出去看看?”在陸煬他們在的包廂內,一個男生聽到這聲慘叫,立刻感興趣的放下了筷子,興奮的開口說道。
“去看看。”有幾個人立刻響應。
陸煬覺得很無聊,卻沒動,下一秒,卻聽到剛纔的那個男生驚訝的喊道,“艹!陸煬,是嫂子,她被人給欺負了!”
“什麼!”
一聽這話,陸煬嚇的猛的站起身,撞的桌子一顫,身後的椅子也跟着倒了。
麻痹!
有人欺負夏涼?!
目前,陸煬根本管不了其他的,腦子裡,就只剩下了這一條信息,他迅猛的衝出去,看到的就是好幾個中年男的,圍在一起,指着夏涼大聲的囔囔的情景。
而酒店的工作人員,正在旁邊,試圖進行勸解。
“怎麼回事?有沒有受傷?”陸煬扒開衆人,攬住夏涼的肩膀,上下的查看了一下,見她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喂!小子,你有沒有眼睛啊,這受傷的是我的朋友!這個女的,踢傷了我的朋友,你說你們該怎麼賠償吧?!”一箇中年的男子紅着臉,叫囂的囔道。
陸煬看着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下體,還在痛苦的哼哼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怒氣,恨不得衝上去,再踹那豬頭兩腳。
麻蛋!
他敢保證,如果不是這個豬頭做了過分的事情,夏涼絕對不會主動出手傷害他。
而看他捂着下體的動作,還有身上散發的酒氣,陸煬立刻便判斷出這個人剛纔竟然對着夏涼耍流氓!
他媽、的!
他現在就想上去徹底廢了這個男的,還要他們的道歉,賠償,想都別想!
“賠償?好啊。”陸煬嘴角噙着一抹笑,拿出來手機,開口說道,“等我叫警察來,瞭解完情況,再去驗傷,看我們到底該賠多少。”
“叫什麼警察,這是一件小事,你賠幾個錢就行了。警察來不來,都一樣。”那些人一聽陸煬要鬧大,立刻不樂意了。
他們自然知道,最開始,是那個豬頭做的不對,如果警察來了,他們一點好都討不到。
“這是小事嗎?這根本就不是啊,反正大家都說自己有理,這件事自然要告訴警察,讓他們來判斷到底是該怎麼辦啊?!”陸煬笑的痞痞的開口說道。
一邊說着,陸煬已經撥通了手機,快速的報了警。
那幾個男的,看到他的動作,罵罵咧咧的,抓起來蹲在地上的豬頭,就開始走人。
這酒店有監控,可以看清楚剛纔那豬頭的動作,只要一查,就知道是他們最先找事,而夏涼,怎麼也算是正當防衛。
他們留下來,不僅一點好處都得不到,估計一會兒警察來了之後,他們反而是有罪的那一個了。
“呦!你這朋友都要廢了,這麼重的傷,不是喊着要我們賠償嗎?!怎麼特麼的走了?!啊?!”
陸煬擋在那幾個人的面前,根本就不打算就這麼的放過他們。
“小子,滾一邊去啊!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另外一個壯漢,指着陸煬,晃了晃自己的拳頭,開口說道。
“怎麼對我不客氣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揍我嗎?切,你覺得你有那個膽子嗎?!我就是再借你一個膽子,你敢下手嗎?!”陸煬雙手抱臂,嘴角帶着一絲諷刺的笑,吊兒郎當的開口說道。
那壯漢本來就喝高了,此時被陸煬用話一激,頓時怒氣上涌,理智全無,舉着拳頭,就朝着陸煬的臉狠狠的捶了過來!
陸煬在他衝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他一邊躲,一邊大聲的喊道,“打人了!打人了啊!”
陸煬在躲避成功之後,也朝着這個壯漢狠狠的捶了一拳,還高喊的說道,“我是正當防衛啊,不是我想揍他的!你們可都要給我作證啊,我也沒有辦法的!”
陸煬打架素來好手,尤其是特意報復的情況下,看似輕的一拳,可那壯漢被他打的痛苦的嚎叫,幾下之後,就躺在地上了。
場面一下子變的越加的混亂了,酒店的保安,連忙衝過來,將陸煬和壯漢給拉開,酒店的經理連忙過來進行調停。
大致的意思是會進行賠償,爲他們免單,最好息事寧人。
陸煬挑了挑眉,根本就不答應。
居然敢欺負夏涼,還特麼的耍流氓,他陸煬怎麼可能要息事寧人!
不僅不會,他這一次,還要用權勢壓人!媽的。
巧了,這一次過來解圍的警察,其中有一個就是張俊,也算是老熟人了。
陸煬看見是張俊,嘴角勾了勾,主動的走上前,與他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帶走。帶走。”張俊一聽,便動作迅速的將那幾個人拷上,直接帶走了,準備狠狠的教育一番,然後再放人。
而這,還是陸煬特別交代的,看在唐大隊的面上,張俊自然是要一絲不苟的執行了。
等到這一場鬧劇結束之後,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衆人重新回到包廂,自然也沒心情繼續吃飯了,說了兩句話之後,便散夥了。
陸煬將夏涼送到她家的小區樓下,在要分開的時候,抓着她,開口說道,“夏涼同學,我突然間覺得自己有點弱,每次你被人給欺負了,還要請求外援,簡直了!真挫。”
“外援也是你的力量。”夏涼衝他笑了笑,說道,“以後你也可以變的很厲害。在這裡,不是關係爲王嗎,自身的力量反而並不重要。”
“嘖!就你這情商,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真難得。”陸煬笑着開口說道,“趕緊上去吧,晚安。”
“晚安。”夏涼親了他一下,轉身上樓。
陸煬看着她的身影,想着今天的事,想着她的話,好像隱隱知道了自己以後要做什麼,找到了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