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書氣得不行。
劉氏站在旁邊勸慰。
“這讓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宋婉書皺眉。
“夫人,息怒啊,彆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那就不划算了。”劉氏的眼珠子在眼眶裡面,轉了一圈,“那個女人,肯定私底下藏了金銀,不然,也不可能堅持這麼久。”
爲了永絕後患,宋婉書可是吩咐了送飯的太監,在蘇幼青的飯菜裡下了慢性的毒藥。
那種毒藥吃下,不會立刻死亡,而是精氣神一天比一天差。到最後,才身體裡的精/血/熬幹了,自己就死了。
就算是死,別人也差不過中毒。
按道理說,如今蘇幼青應該中毒很深了。宋婉書派人過去,就是看她還能活幾天,準備趕在她臨死前過去一趟,好好奚落、嘲諷一番。
結果沒想到,派過去的人卻回來說,那人過得好呢。看樣子,氣色還比當初紅潤了不少。
如果不是知道她被關着……不知情的,說不定還以爲,她依舊每天大魚大肉。
“也有可能。”
劉氏說完後,宋婉書咬牙道。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扶疏臺都不受重視。
說不定那個女人私底下,就藏了東西。
“你再派人過去,仔細給我打聽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婉書怒道,“看看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私底下給了她的方便,偷偷把我們送過去的毒藥給換了。如果真實這樣,那就把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狠狠地給我打死再說!”
……
宋婉書下了吩咐。
劉氏那邊,立刻照辦。
沒過多久,原本看守扶疏臺的宮女太監,就換了一批。
劉氏那邊,也查到了真正的原因。
“你是說,那女人自己在扶疏臺的院子裡種菜?每天的飯菜,也是自己做的?”宋婉書得知後,一臉不敢相信。
這,這怎麼讓她相信?
相信這麼荒唐的理由?
這麼荒唐的理由,不管是換了誰,恐怕都不會相信!
“是真的。”
劉氏咬牙,道,“老奴還專門進去看了。那院子裡,真的種了不少的瓜果蔬菜。而且也問了原本看守的人,說是這些日子,沒有人收過那個女人遞出來的東西。”
“那每次送進去的飯菜呢?”宋婉書問。
“每日的飯菜,也是照常送的。”劉氏道。
劉氏說完,宋婉書皺眉。
“難道她發現飯菜裡面有毒?”宋婉書問。
“可能吧。”劉氏不太確定地說道。
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
一時間,長信宮裡安靜下來。
……
而另外一邊,蘇幼青就沒有那麼糾結了。
她悠哉地坐在水池邊,手裡握着一根魚竿。
經過她一個秋天的努力,池子裡的魚已經所剩無幾了。所以現在,她也不敢一下子吃完。
她在釣魚,可是她的魚鉤上並沒有魚餌。
如果這樣,魚兒都要上鉤,那就只能說明它實在是太笨了。就跟那長信宮裡的宋婉書一樣……
都是蠢貨。
“前輩。”
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身後,“那邊的情況就跟你預料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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