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車上,小混混坐在一起,看着後排座位上昏迷着的面容姣好身材完美的女人,眼睛都直了。
奈何流氓老大沒有發話,他們還不敢動,只能飽飽眼福。
“熊哥,你說我們等會兒真的能碰這麼好看的女人嗎?”一個小流氓有點畏縮又猥瑣的問道。
“看老大指示。”被稱爲熊哥的男人倒是一臉淡定。
這種事他沒少做過,都是有心人安排好的,但是這次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
“叮鈴鈴——”
劉備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阿鍾來電,在玩遊戲和接電話中糾結了幾秒,還是選擇接了電話。
他最好有要緊事,不然就調到阿富汗去工作。
阿鍾:“總裁,大小姐被人綁架了。
”
劉備:“地點發我,我馬上去。
”
阿鍾:“總裁,提醒一下,你還在失憶加發燒。
”
劉備:“老子的媳婦都要沒有了還失憶?!老子燒糊塗了,然後恢復了記憶。
”
阿鍾:“……是的,總裁。”
——
流氓老大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後面:“嗯嗯,好的,我保證……嗯,只拍照。”
“老大,讓我們做什麼?”熊哥側頭看前排掛了電話的老大。
“只拍果照,人不能動。”流氓老大陰沉着臉,瞥了眼昏迷的孫尚香,“做了這筆,就能拿五百萬。”
小流氓嘆了一口氣,從身後摸出一個相機。
另一個早已等不及的男人伸手去解沂潔的衣服。
車頂上傳來一聲重響,接着有人破窗而入。
沂潔睜眼,趁機反手擒住男人的手,狠辣一擰,一聲哀嚎被隱藏在玻璃破碎的聲音下。
昏迷?假的。
她早就屏住了呼吸。
不然當初在上個位面迷糊神醫家裡她會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鬼知道你打開迷糊神醫的藥瓶是迷藥毒藥春藥還是其他藥?
長腿從窗口踹進來,朝最近的兩個人頭上開了槍,麪包車已被開的七葷八素的。
重炮不方便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裡拿出來,沂潔掏出匕首,割斷了面前嚇得尿褲子的小流氓的喉嚨。
他們爲錢賣命,她取命,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掛斷手機的流氓老大早已被暗器插入脖子,整個麪包車裡的小混混被瞬殺。
他棕色的瞳孔裡醞釀着深邃的風暴,卻在看到她時消失殆盡。
是愛德華。
愛德華是王子。
也是她的騎士。
他站在車門前,朝車上的她從容的屈膝伸出手,“公主,抱歉,我來晚了。”
這一刻她不是沂潔,而是孫尚香。
月色迷人,月色亂人,月色惑人。
沂潔只能默默的看着她伸出手放在愛德華手心,彷彿理所應當的覺得這只是作爲王子的禮儀教養。
其實不是。
她知道,但是孫尚香不知道。
身後的麪包車化作熊熊火焰,而她和他,自火焰中走出。
沂潔查不到有關流氓老大聯繫的那個人的消息,本來假裝昏迷也是想偷聽的。
但是她心中有猜測。
老太太。
“你的車呢?”沂潔歪頭,看向愛德華身後。
“去你家?”愛德華騎上重機車,颯爽的短髮被頭盔摁住,修長好看的手指託着頭盔遞給她。
沂潔想了想家裡某位失憶總裁,“我家不安全,去濱海那套房子吧。”
愛德華吹了聲口哨,拍了拍自己的後座。
——
阿鍾:“總裁,大小姐沒事了,但是大小姐跟一個男人走了。”
劉備:“這比她被綁架更嚴重。老子的媳婦要跟野男人跑了!”
阿鍾:……
總裁,你好像也沒有名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