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很明顯,他抓不到緣淺。
已經晚了一步。
向家折騰成這樣,緣淺人又不見蹤影。
曲東流有些頭疼。
他如何向曲望嶽交差?
思索了一會兒,他斂了神色看了看向詩韻。
估摸着,若是不帶回曲家,這丫頭真的要保不住命了。
他當着向沉毅的面,給曲望嶽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另一端,曲望嶽沉默了幾秒鐘。
而後,讓向沉毅把人帶回去。
得了曲望嶽的話,曲東流自然毫無顧忌。
他把向詩韻直接帶走了,而向沉毅則留了下來,在向家處理這些爛攤子事。
曲東流睨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他還以爲向沉毅有多麼在乎這個女兒呢,其實也不過如此吧!
向詩韻身上的傷,遠遠超出了曲東流的想象。
一路上。
昏迷的向詩韻,宛若死寂一般。
連呼吸都變得越來越薄弱,他不禁有些無語,這麼嚴重的傷,向沉毅還真的放心不跟過來?
正常情況下,身爲父親,難道不應該關心女兒的傷勢嗎?尤其是,只剩下半口氣的情況下,向沉毅居然還不在乎?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
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若不是抓不到緣淺,沒辦法交差,剛好向詩韻身上的傷勢和曲小隊長一樣,他才懶得把人帶回去。
曲家。
曲東流剛進門,便有人出來接向詩韻。
和曲望嶽一起的,還有一位年齡稍微大些的老年人……
看起來,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只是一眼。
他便能感受到那人周身的氣場很是強大。
多餘的,再也感受不出來。
畢竟,他才一隻腳踏進古武的大門。
“二長老,您看向家小姐的傷勢?還有救嗎?”曲望嶽急切的詢問。
二長老神色濃重的查看了一下傷勢。
果然,很是嚴重。
居然有人能把向詩韻傷到這種地步?
他倒是越來越好奇,那位——究竟是何方人士?
“自然有救,只不過,需要時間……”
二長老擡手讓人把向詩韻擡了進去,原本,他不打算救她,但是,就像曲望嶽說的那樣,這丫頭是棵好苗子。
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若是普通人受了如此重的傷,估計已經沒命了。
而她,折騰了那麼遠,還剩半口氣兒。
足以說明,她命不該絕。
二長老讓手下分別護法,他親自爲向詩韻渡了一些內力……
曲東流和曲望嶽兩人站在門外,靜靜等待着二長老。
這期間。
曲望嶽不禁嘆了嘆氣。
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太詭異了。
“東流,你確定詩韻的傷,是向緣淺打的嗎?我記得那小丫頭也就性格囂張跋扈一點兒,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身手……”
起初,他讓曲東流抓緣淺,不過是想讓向緣淺當“替罪羊”。
畢竟,在他看來。
一個小丫頭片子,不可能傷得了古武弟子。
但是,爲了能給古武曲家一個交代,不管下毒手的人是不是緣淺,他都必須把這事推到緣淺身上。
只有推出來一個人,才能消滅古武曲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