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琢磨了一下。
穿男裝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本大佬穿什麼都好看。
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
等緣淺換好衣服,和君亦臣剛出魔教。
特麼的!
她看到了什麼?
發瘋的空隱,還有常雪嶺及一羣武林人士。
我靠,這是在決鬥嗎?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你們決鬥爲什麼要在魔教山下?
特麼的,不能離魔教遠一些嗎?
是不是成心不想讓本大佬去外面溜達?太特麼用心險惡了!
緣淺內心十分複雜,大有一種不想瞧見他們的樣子。
她想了想,算了,既然已經這樣了。
也沒其它辦法了。
除了留着這裡繼續看戲,也只能看戲了。
她順勢朝着身後的暗影招了招手,吩咐了幾句。
暗影脣角抽了抽,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回跑。
夫人的想法,果然清奇!
彼時,只見常雪嶺此時正一臉傷心的看着空隱,“師父,從今以後,我們師徒恩斷義絕。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而你這些天,手上又沾染了那麼多的人命,這一次,我要替天行道!
說什麼都不會再放過你!”
他這副樣子,引來空隱的不屑,“呵!我的好徒弟,別說的那麼大義凌然!
說來說去,你不還是爲了那個武林盟主的寶座嗎?”
緣淺歪了歪腦袋,嘖,真是恰好趕上了熱乎乎的大戲!
常雪嶺立馬反駁,“師父,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
爲武林除害,本就是每個人的職責所在。
是你自己作惡多端,害人性命,你讓別人家破人亡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下場呢?”
殺他全家,最後還一把火,將所有的一切,全部燃燒殆盡,連骨灰都找不到!
自己喊了那麼多年的師父,怎麼可以如此的狠心?
空隱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大笑出聲,“別說廢話了!徒兒,讓師父看看,我們兩人到底誰更厲害!”
呵!他當年從佈下計策的那一刻開始,他便不會後悔!
如果說,一定要說一件後悔的事,那便是當初沒有狠心殺了常雪嶺!
反而留他到現在!
就在常雪嶺準備動手的那一刻。
忽地,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柔若無骨,撩撥着他的心房,“常大哥!”
從遠處走來一位穿着白衣的女子,可不就是白月光?
常雪嶺神色一滯,她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還如此狼狽?
就好像是從哪裡逃了出來似的。
白月光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常雪嶺面前,大約距離兩三步遠的時候,她猛地摔倒在地上。
常雪嶺見此,慌忙過去扶她。
另一邊,不少武林人士,已經忍不住,開始對空隱發出攻擊。
恰好,這個時候,暗影也帶着人回來了。
緣淺的小臉喜笑顏開,吼吼,暗影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只見,他身後的人,動作熟練的將桌椅擺好,一張簡易的桌子,還有兩張椅子。
桌子上擺着一盤瓜子,一個青瓷白釉酒壺和兩個小酒杯。
緣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手裡捏着瓜子,開始“咔嚓~咔嚓~”的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