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在自家別墅裡的徐父倒是大命不死,可沒想到活倒是活着了,卻官司纏身了。
他想再次出示自己的老年癡呆症,和疑似間歇性精神病的診斷書。
結果保險公司直接將他的那一衆賭友,以及他在賭博場子裡欠了錢寫的字條都拿出來了。
一個可以正常賭博的人,他怎麼能老年癡呆,這不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嗎!
徐父徐母雖然沒什麼人性,但耐不住他們對兒子好啊。
最後沒辦法了,這件事情被徐父一力擔了下來。
在法庭上徐父徐母自始至終都在洗白兒子徐遠,說徐遠什麼都不知道,說是明歌先打的他,他才氣不過,還說明歌囔囔着他們害死的孫女,罵他們沒人性,他們辛辛苦苦帶孩子不容易,最後卻被明歌這樣冤枉,所以氣不過纔打明歌的。
法庭幾次開庭,徐遠自始至終都沒有露臉
因爲這件事情牽扯的範圍太廣了,家庭暴力、謀害自己親人騙保,還有社會醜陋一面,各大媒體全程圍觀了這事,甚至還有記者去採訪徐遠。
結果徐遠不接受採訪,徐母直接朝那些記者吼別再傷害她的兒子了,她兒子受的委屈夠多了。
多麼,明歌冷笑,遠遠不夠!
徐父因爲騙保被判刑,宿主的女兒徐楠楠之死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徐父徐母蓄意謀害,但宿主曹明歌卻是當初被徐父打成了植物人的。
因爲年老,法庭對徐父適當減刑,不過就算如此,也夠徐父在牢裡好好喝一壺。
明歌利用保險這個大靠背解決了徐父這隻老傢伙,便將火力全部對準了徐遠。
徐遠和尤小悠經歷了這事似乎感情更加穩固了,尤小悠幾次打電話給明歌罵明歌沒有良心,是要把徐遠往絕路上逼呢。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不得不說徐遠這男人還是挺幸運,徐父徐母對他這麼維護,如今遇到個女人更是像護崽子一樣的護着他。
明歌沒有理會尤小悠,她有主劇情,自然知道尤小悠的家庭條件比徐遠更好,這女孩就是一時任性離家出走剛好遇到徐遠,然後兩個人展開了一段大叔戀。
明歌直接聯繫了尤小悠家中人,將尤小悠給她打電話的那些錄音,還有她和徐遠的那些報紙媒體裡的報道打包一份發給了尤家。
尤小悠這個先鋒者被炮灰了,徐遠無奈只能親自出手來找明歌。
這段時間明歌在忙着裝修房子,徐遠幾次換手機號給明歌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等電話打通的時候,他的一腔憤怒已經被消磨的只剩下了不甘。
“明歌,你爲什麼要三番兩次的破壞我的生意?”
“你這個問題你還用問?”明歌呵呵而笑,“這不是廢話麼!”
“明歌,我爸爸他那麼大的歲數坐牢,他就算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已經受到了懲罰,你還要怎麼樣?”
“我覺得我想怎麼樣,我就會怎麼樣!”
“明歌,狗急了還會咬人呢!”氣恨的威脅完這話,徐遠又軟了聲音低喃,“我們兩個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哪怕看在往日的份上,我們就不能各自祝福一聲好聚好散嗎?”
“往日?我現在對你就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徐遠,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接下來的日子。”
明歌軟硬不吃,徐遠氣得咬牙切齒,“明歌,你別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以爲的!”
明歌不止攪合徐遠的生意,她甚至和徐遠的幾個對頭們結盟,那些對頭們只要得知了徐遠新簽了什麼單子,立刻告知明歌,由明歌出面各種遊說着讓對方退單子,要是對方不退呢?明歌有的是手段讓徐遠的那些貨出問題。
這樣沒幾個月,徐遠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他心中鬱郁,幾次給尤小悠打電話都沒人接,再後來直接有個男人打電話威脅他最好別在聯繫尤小悠,不然斷他一條腿!
沒了錢,那些平日裡黏糊着他的那些女人一個個也都避他如蛇蠍,A城就這麼點大,他自己的圈子裡,到哪裡都被人嘲笑。
心中惱恨的徐遠,知道自己成了如今這地步,有明歌的大半功勞,徐家母子兩想四處找明歌報復,打聽到了曹家新買的複式樓前,還沒開始實行報復呢,徐母又被雷劈了。
這次劈的狠,徐母的一雙腿幾乎廢了,估計下半輩子就得在牀上度過。
徐遠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想把自己的公司折出去,可他的聲名太臭了,公司無人問津,他沒得法只能將錢壓了又壓,公司最後是市值的一半變賣出去的。
失意了的徐遠倒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況不適合在A市繼續呆下去,樹挪死人挪活,他打算找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中國這麼大,總有適合他的地方。
但癱瘓在牀的母親對他來說實在是個累贅,徐遠乾脆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又顧了個小保姆照顧徐母,再三保證自己就是出差段時間瞧瞧外地的市場,過段時間就回來,在徐母的淚眼汪汪下他離開了A市。
到了B市,徐遠才發現所謂的朋友拉他投資的那些項目不僅是他不內行的,而且那些項目他總覺得不靠譜,他不願意投資,朋友立馬翻臉,無奈徐遠只得脫離朋友自己找商機。
本來翻臉了的朋友突然又和他道歉說有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玩,這所謂的玩樂就是賭博。
賭博的地方不僅有陪着的小姐,還有各種提神的藥丸子,心情一直鬱郁的徐遠雖然有徐父的先例知道賭博不好,可這一刻還是想稍微的鬆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這一賭,不僅輸光了自己的本,連帶的警察破門而入將人全都捉了。
徐遠的尿檢呈陽性,在牢裡蹲了好幾個月。
沒了錢,他連A市也不敢回了,就想着找個什麼商機重新發大財。
他甚至連自己的母親也不敢聯繫,生怕看到自家親孃失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