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月!”九王爺還在美夢呢,夢裡的美好正是要到了高/潮的時候,突然就被明歌騎身,睜開眼乍一看到長髮披散、明眸皓齒的明歌,且兩個人貼的那麼緊實,他身體一個激靈,哪怕是脖子被掐,也無法抑制住他的噴/發!
九王爺身上的明歌最能夠感覺到九王爺的噴涌,她氣得一跨腿,將膝蓋壓到九王爺的胸口,捏着九王爺脖子的那手也緊了緊。
九王爺的長着嘴咳咳咳的咳嗽着,連話也沒法說了,他一臉乞求的瞪着明歌,想用他那一雙瞪大了的眼睛來感化明歌。
“你敢對我下藥?”明歌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九王爺的手來掰她的胳膊,被她另一隻手輕鬆的把手腕給卸掉了,疼的九王爺身體一個哆嗦,另一隻手反射性的壓在身下,深怕明歌再給他掰斷一隻。
九王爺的臉因爲缺氧漲的青紫,眼瞅着他要一口氣提不上來暈過去了,明歌這才放開了他的脖子,冷哼道,“你當我不敢殺你麼?”
“明月,明月,我什麼都沒對你做,真的什麼都沒對你做,我就是想找個地方和你好好談一次,我怕你半路離開才用了迷藥的,明月你相信我!”
相信個屁,他剛剛還在那裡突突突的發射他的那些個子彈呢,就算兩個人之間什麼都沒有做,可他那思想絕對齷蹉。
明歌放開他的胸口,盤腿坐在牀內側,目光冷冷的盯着九王爺,等着他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明月,明月,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對上明歌譏諷的目光,想到自己的春/夢以及春夢後殘留的痕跡,九王爺略有些心虛道,“剛剛是個意外,真是個意外!”
明歌打斷他,“你要和我談什麼?”
“明月,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這話明歌卻不買賬,“九王爺沒有錯,不需要道歉。”
“明月!”九王爺無奈嘆氣,一邊去接他自己那隻脫臼的手,一邊嘆息道,“明月,你難道還不想將你的身份告訴我麼,我該喊你明月,亦或者明歌?”
明歌盯着九王爺,她似乎沒有半點驚詫意外之意,只目光陰沉沉的就似烏雲罩頂一般,她的脣緊緊抿着,面上是一種波瀾不驚的嚴肅與冷漠。
九王爺在她這樣的目光迫視下,聲音不知不覺的變弱變柔,他低低的解釋,“那天你突然和我翻臉,我想來想去,似乎我們除了提到七王妃的事情便沒有別的事情,你退了七王爺府旁邊的院子搬到別處,可我的人卻尋不到你新租的院落在哪裡,我試着讓人去查七王妃,也找了七王妃的畫像,明月,你……”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該清楚我爲什麼要遠離你!”明歌打斷他,“九王爺,你該喚我七嫂纔對!”
“什麼七嫂,明月,你也說了,我七哥他不曾好好待你,連和你圓房都……”
“閉嘴!”明歌驀然冷厲的聲音就如同一柄殺氣騰騰的劍般,她一揮手就把牀上的九王爺揮到了地上,因爲太憤怒,她這力道一點都不小,“這是你該說的話嗎?這是你該和自家嫂嫂說的話嗎,你閉嘴!”
九王爺身子被砸在地上,他一個翻身仰頭瞪着明歌,眼底就像是有一團瘋狂的猩紅在擴散般,連眼睛都有些紅,“你知道紫堇就是你姐姐,那你也該知道,紫堇的目的是七哥,他們兩個人之間你根本沒法插足,或許最後,七哥還會爲了紫堇,他……”
“你那天不是說,這是我咎由自取麼!”在九王爺擔憂的目光下,明歌怒極反笑,“你這種表情,不覺得太過虛僞!”
“那天的話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不該不瞭解事實就片面的談論,明月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對!”
“你爲什麼要和我道歉,你自己說的本來就沒錯呀!”明歌笑的越發燦爛,“唯一不對的大概就是你說你見過我,可我之前對你沒有半點印象!”
對上明歌的笑臉,九王爺卻覺得心底實在恐慌,他寧願明歌繼續朝他發怒,也不願意明歌是一種雲淡風輕的表情,“我那是胡說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是九王爺,怎麼會胡說八道!”明歌下了牀,看到屋子裡有擺放梳妝檯,她走到梳妝檯前,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那些易容之處已完全被去除,不僅如此,她的青絲披散,一身嫩黃色的睡袍,雖然衣服都很完整,可明顯是被人替換過的。
難得這男人身邊還有能懂易容之術的人,明歌挑了挑眉,聽着背後的九王爺又說,“明月,我幫你好不好!”
“你幫我什麼?”
“幫你離開七哥,明月,我,我來幫你。”
伸手從梳妝檯的盒子裡找出梳子,明歌一邊梳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從鏡子裡斜睨已經走在她身後的九王爺,“你怎麼知道我是想離開七王爺呢,說不定我是想坐穩王妃之位呢!”
九王爺的目光落在她瀑布般的髮絲上,聞言怔了怔道,“不管你什麼想法,我都幫你!”
“是因爲救命之恩?”
九王爺的目光與鏡子裡的明歌對上,他的脣動了動,這個問題似乎把他自己也問住了,眼中的迷惑一閃而過,片刻纔回答,“明月,我們之間的交情,遠非救命之恩這麼簡單,你該清楚的。”
在梳妝盒中找出一根髮帶將頭髮繫好,明歌轉身在對面的羅漢牀上盤腿坐好,這才歪頭對跟着她坐到了羅漢牀對面的九王爺道,“你既然清楚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和你兜彎子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你七嫂,論理來說男女獨處一室怎麼也該避嫌,尤其是我們這種嫂子小叔子的關係!”
“明月,我沒有把你當做我的七嫂看待!”
“這我知道,畢竟像我這種不合格的王妃實在少見,你要是能將我當做你的七嫂,就不會這般侮辱於我。”
“不是明月,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