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眼看去,就好似看到了另一個自己,這種感覺真是太怪異了!
明歌並不打算這個時候和夏露對上,夏露就是寧佑璽的白月光,明歌這個時候一點點的實力都沒有,和夏露對上,妥妥的就是宿主的下場!
所以看到夏露,明歌一轉身進入身邊的一個旋轉門。
但是三分鐘後……
“時,時小姐,您,您怎麼也在這裡,您是,是來找我的嗎?時小姐,你,你……”夏露的目光落在明歌平坦坦的小肚子上,一時侷促的臉漲的通紅。
她大概是想問明歌她和寧佑璽的孩子怎麼沒了?可是又不知道該以什麼立場來詢問!她當時知道了明歌懷孕,和寧佑璽大鬧了一場,到現在關係都沒有破冰,她沒想到寧佑璽一邊和她啪啪啪,一邊還讓別的女人懷孕,這樣一個男人實在太噁心了,如今見到明歌,見到寧佑璽的這個前未婚妻,她既覺得難堪,又好奇着,很想知道明歌怎麼把孩子打了,是不是想要和寧佑璽劃清界面,上次見明歌也沒覺得明歌有打孩子的意願,猶猶豫豫的她素性不問,免得得到讓自己更加難堪的答案。
“我不是來找你的!”明歌瞟了眼夏露和夏露身邊明顯把她當洪水猛獸防備的助理,冷聲道,“麻煩你讓一讓,不要擋道!”
“對,對不起!”夏露一臉緊張的絞着手指頭,低着頭咬脣,“一直想和時小姐你說對不起,你放心,我和寧總不會再有聯繫的,我,我會努力忘掉他,不會再插//進你們的生活,時小姐您和寧總纔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其實,其實寧總他真的很在意你,時小姐你不要因爲我對寧總產生誤會,都是我的錯……”
想到寧佑璽一直不過是把她當個牀伴對待,夏露心裡便止不住的委屈難過,她知道自己長的一般,不該奢望寧佑璽那樣的人會對她真心以待,可她也管不住自己的心,她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喜歡那樣一個男人,想到這個男人不僅有未婚妻,還和未婚妻有過孩子,想到她自己的難堪處境,淚水更是漫上了眼。
明歌已經繞開了夏露,徑自朝前走去,至於夏露在那裡自言自語個什麼鬼,她真沒興趣聽!
“露露姐,露露姐!”助理小聲的喚自言自語半天,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緒裡淚水無聲滑落的夏露。
“時小姐,我其實一直很想對您說對不起,我祝您和寧總能夠白頭偕老,並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
“露露姐,那位時小姐已經走了!”助理輕咳了兩聲去拉夏露的胳膊,小聲道,“有記者在偷拍,露露姐我們快走!”
夏露慌忙抹淨臉上的淚水,果然只看到明歌的一個背影,一時又傷心自言自語,“她不會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想原諒我自己!”
想到自己剛剛那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話竟然沒有被當事人聽到,夏露跺了跺腳朝助理埋怨,“時小姐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她臉色那麼蒼白,形色匆匆的肯定是有什麼急事,也不知我能不能幫上忙!”
“露姐你就是心太好,耳根子太軟!”助理一邊示意夏露和她朝左側走,一邊小聲道,“幫這種女人做什麼,對咱們愛答不理的,一看就是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寧總早就和她退婚了,聽說還是她腳踩兩隻船呢。”
“別胡說!”夏露嘴裡這樣說着,眉眼卻已經舒展了開,她聲音悵然道,“時小姐一看就不是這樣的人,而且,而且他們分了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寧總根本就不可能……”
說到這裡,她又咬了咬脣,臉上的憂傷一閃而過,然後露出輕快的微笑,“不說這些了,我呀,如今就該好好工作努力賺錢養家餬口!”
“露姐的性格真讓我羨慕,你這樣好的人,寧總錯過了是他沒福氣!”
夏露捂嘴咯咯咯的輕笑,“你是我的人才會這樣誇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總是做錯事……”
明歌對夏露這種人自然是瞭解的很,這種天生就有瑪麗蘇光環籠罩的女人,迷迷糊糊的性格纔是她的特色!順利進入安檢,明歌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真怕那個女人再咋咋呼呼粘上來順便再引來寧佑璽那隻大灰狼。
她現在的身體很弱,剛做完手術的緣故,渾身都在冒冷汗,寧佑璽若是來把她押回去,她幾乎沒有半點的反抗之力。
爲了省錢明歌買的是經濟艙不太好的位置,屬於特價機票,拋開機票錢,她身上還有五千多,這點錢對於時父的手術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或許過去的第一件事,還是賣房子。
米國那套房子是時父時母兩人當初度蜜月的時候買的,頗具有紀念意義,明歌下定決心,渡過這次難關,她一定得努力賺錢把這套房子重新買回來。
那麼問題來了,她拿什麼賺錢。
宿主這孩紙一心想着找個老公賺錢養家,她自己負責在家貌美如花,所以雖然時父花了大把財力精力培養她,可依舊沒把她變成個商場精英!
而明歌,她自己在自己的時代,宮鬥宅鬥戰場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可是讓她商場鬥……
她只想哭暈在廁所……
好在哭不是明歌的長項,她哪怕想哭也擠不出來眼淚,她想啊想,想啊想,快速賺錢又不需要腦力以及學歷的竅門似乎只有一種!
在飛機上渾渾噩噩的睡了一覺,精神狀態倒是好了許多,明歌一下飛機便直奔醫院。
手術時間不能再耽擱,她和時母商量着,要不然用房子在銀行貸款。貸款需要時間,她可以先去找醫院院長,用房產證來通融抵押,讓時父先做手術,等到款項下來,第一時間把錢補齊。
事實上上一世因爲手術時間緊張,房子一時賣不掉,時母跪着朝醫院院長磕頭乞求,使得院長心軟,用自己的錢給時父墊了上,明歌這一次打算自己上陣,跪也罷,求也罷,都她來,她要代替宿主,爲時父時母撐起一片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