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替換,勿買——
男人顯然是來問罪的!
蘇迷對那女人說話口吻,看那女人的眼神,對那女人縱容寵溺的態度……
但凡被他聽見看見,怒氣值都在急劇遞增。
即使知道,一旦過了明天,所有事都將塵埃落定,可還是沒忍住,偷偷跑來找她。
嚴佚內心火氣翻涌。
不等她解釋,猛地扣住她的下巴,急切又粗魯的吻她。
蘇迷生怕被人發現,強忍着不發出聲音,反觀男人卻越來越過分。
他不會是想……在這裡抱她罷?
蘇迷嚇了一跳,使勁將他推開:“這裡是黃諾岬的地盤,全是他的人,如果被發現,一切都毀了。”
“你就這麼小看我?我的真本事,你都忘了?”
嚴佚眸光幽沉,一瞬不瞬盯着她。
蘇迷放出神識一探,這才知道他佈下了結界。
怨不得,下午給她留紙條,卻沒人發現。
雖覺得有點浪費,蘇迷可不敢明說,主動攬住他的脖子,低聲哄道:“我一時忘記了,親一下,不生氣了好不好?”
嚴佚見她只說不做,立馬哼哼兩聲:“你先親。”
蘇迷踮起腳,叼住他的脣,很有誠意給他來了個深吻,直到喘不過氣時,才趴在他懷裡,小口小口喘着。
誰料,男人又開始問罪。
“小美……?”
“我不喜歡小美,只喜歡你,只愛你,跟她說的話,全是假的,全是逢場作戲,而且她是個女人,你別亂吃飛醋好不好?”
“不好!”
男人什麼事都能退讓,唯獨感情方面不能。
即便是假的,也不能!
“我不准你用那種眼神看她,不準跟她說情話,不準縱容她的壞脾氣,不準……唔!”
嚴佚還沒說完,蘇迷猛地堵住他的嘴,將他拉到牀上,壓住!
既然說服不了,也就——睡服!
反正已經佈下結界,那就不要白費法力,儘可能的做些正事。
而眼下,但凡做出能成功安撫男人的事,都是正事!
蘇迷找了個理由,將男人就牀正法。
近幾天吃飽了就睡,也曠了幾天,蘇迷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心想把男人折騰一番,應該能睡的心服口服身也服。
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可悲。
到了後半場,還是被男人成功反撲,對她狠狠逞了兇!
最後,哭着求他才放過她。
風雨驟歇。
蘇迷眼見夜深了,準備讓他離開。
嚴佚卻緊緊抱住她不放:“今晚,你的小美不會回來了。”
她的小美?
蘇迷瞬間無語,也不想跟他爭論,於是轉移話題:“你動了什麼手腳?”
“怎麼?怕我會傷害你的小美……?”
男人話說一半,沒再說下去,卻疼得皺起眉。
蘇迷冷哼一聲鬆開口,舔了舔男人心口上漂亮的齒痕:“你再敢拿她說事,我就給你咬下來!”
嚴佚沒說話,眼神裡盡是幽怨。
蘇迷見此情形,前一秒還對男人狠心,下一秒又心軟了。
“我知道你生氣,但我也是爲了自保,不得已才這樣做,黃諾岬最討厭同性戀,只有我假裝喜歡女人,他纔不會打我的主意。”
嚴佚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就是見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對別人好。
此時被蘇迷哄了幾回,心裡怒火也消了些,主動交代道:“我給黃諾岬下了藥,那女人今晚不會回來。”
蘇迷“嗯”了一聲,沒有太多表態。
下午看見那張紙條,已經預感他會來找她,於是臨時改變主意,勸齊春美主動去找黃諾岬表態。
如果得不到他的正面迴應,就提出春風一度,然後分開一段時間,欲擒故縱吊吊他的胃口。
如今男人給黃諾岬下藥,正好促成了此事。
蘇迷徹底放了心,擁着男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嚴佚已經離開,身上清清爽爽,顯然被男人清理過。
蘇迷簡單洗漱後,在院子裡散了會步,到了飯點又去吃早飯,遠遠就聽見瞿佳炫耀她網聊詐騙的事。
“那男人可喜歡我了,昨天我一說身體不舒服,他就給我轉了五千塊,後來我又說去醫院的時候沒注意,被車撞了一下,你們猜,他給我轉了錢?”
有的猜兩萬,有的猜五萬。
這時,瞿佳擡手比了個八,得意洋洋地道:“八萬!”
“哎呦,你這纔剛來就騙這麼多,好羨慕喲!”
“就是,不愧是蘇迷的表妹,隨便一出手,就是八萬五!”
……
昨晚那所謂二十億的賠償,讓所有人都記住了蘇迷的名字。
雖然他們對她心服口服,但對瞿佳母女倆的態度,卻沒那麼友善,說話的語氣也比較酸。
追根究底,還是因爲這倆人太過高調,但凡有點什麼事兒,全往誇張裡炫耀,恨不得別人不知道。
瞿佳似乎也聽出這兩人拐彎諷刺她,當下就怒了!
“怎麼着,你不服氣呀?不服氣你也去騙一個八萬試試。”
那女人立馬就不吭聲。
蘇迷勾勾脣,來到瞿佳對面坐下:“表妹確實很厲害,過幾天你也騙二十億給我看看唄。”
這下子,輪到瞿佳不說話了。
先前被瞿佳懟的女人,立馬對蘇迷多了幾分好感,主動跟她湊近乎聊天,噓寒問暖。
蘇迷有一句沒一句答着,時不時讓他們多吃點兒。
一羣人還以爲她關心他們。
但只有蘇迷自己知道,這或許是他們在這裡的最後一頓早餐。
……
“蘇迷,岬哥找你。”
剛把碗筷洗乾淨,任智突然叫了她一聲。
順手把碗筷放好,擦了擦水漬,隨任智走進黃諾岬的房間。
一股子靡靡氣息,還沒完全散去,顯然說明昨晚兩人戰況很激烈。
只是,怎麼不見齊春美的身影?
說曹操曹操到。
隨着浴室的門打開,齊春美圍着浴巾走出來,身上到處都是痕跡,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兩人昨晚經歷了什麼。
蘇迷面色微沉,繼續扮演苦情女同,別開眼看向黃諾岬:“什麼時候打給嚴佚?”
“打給嚴佚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蘇迷隱隱不安,餘光掃了齊春美一眼,卻見她眼神閃爍,滿臉心虛。
就在這時,黃諾岬開了口。
“你不是喜歡她麼?爲什麼突然改變主意,當她的情感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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