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城主大人怎會變成這幅樣子?”
“莫非城主大人和他們……都是妖物?!”
——
一時間,場上的百姓,炸開了鍋,紛紛猜測議論。
這個時候,蘇迷站了出來。
“他們早便是該死之人,卻因爲貪戀人世間,勾搭上女魃,成爲供她玩樂的男寵,從而不老不死,可一旦女魃氣數已盡,他們沒了賴以生存的力量,所以纔會變老。”
“大家不要相信她,之前嶧城中失蹤的百姓,都是她一手所爲!”
清夙冷冷出聲,想要扭轉局面。
卻不想——
“清夙道長,事到如今,你爲何還要睜眼說瞎話,誣陷小女呢?
若我同她一樣,她是殭屍之首,殺了她,我也活不了,可我此時好生生站在你面前,這說明我不是殭屍。
唉,您的謊言,還真是拙劣呢。”
蘇迷輕嘆一口氣,又向衆人發出楚楚可憐的目光。
當她掀開紅蓋頭,便已易容成女魃。
百姓們所看到的新娘子,一直都是女魃的臉,直到真正的女魃出現,蘇迷才利用幻術,來了一招偷天換日,巧妙對換身份。
至於之前清夙割破手指,她血洗殺戮,其實一切都是幻術。
爲了能將假象完善到極致,她事先讓姬末配合她,演繹了一場,連清夙派來暗查的紙鶴,也被他們矇騙過去。
眼下,所有人都認定,女魃纔是新娘子。
而她卻是行俠仗義,勇滅女魃的女英雄。
即便他清夙說破嘴,依舊改變不了“事實”與局勢。
這場仗,她穩贏!
……
百姓們面對眼見的“事實”,自然選擇相信蘇迷,對着清夙等人,一番強烈指責。
丘樑翰氣的當場吐血,顫着手,指着蘇迷大罵——
“卑鄙無恥的賤-人!你分明就是屍魃!”
“丘城主,您不要再說話了,你看都吐血了,行行行,你說我是屍魃,那我就是屍魃,您可要保重身體,彆氣死了。”
蘇迷輕嘆皺了眉,臉上盡是擔憂。
她看向衆人,開始爲他們求情。
“各位,其實我覺得他們三位也挺不容易的,年紀都一大把了,還要像年輕力壯的青年一樣,用身份伺候女魃,實在怪可憐的,要不,我們得饒人處且饒人,饒過他們罷?”
“不行!”
一名年長者突然站出來。
“如果我們饒過他們,他們變成殭屍,或是怪物怎麼辦?必須把他們全部燒死!”
“對!燒死!”
“把他們全部燒死!”
百姓們個個慷慨激昂,恨不得此時便將他們活活燒死!
蘇迷這時又道:“其實,據我看來,他們活不了幾日,不如等他們死了,你們再將他們燒了?”
“我呸!用不着你裝模做樣假好心!”
穆蜀呸了她一口。
“那好。”蘇迷側了側身,爲百姓們讓開道,同時拿出三章符紙:“各位請便,燒死他們之前,務必貼上符紙,否則他們怨氣太重,極有可能化成厲鬼。”
“多謝女俠。”
“多謝女俠。”
眼見幾人想要下跪,蘇迷連忙伸手去扶:“除暴安良,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用行此大禮。”
年長者接過蘇迷遞來的符紙,將丘樑翰等人帶走,準備施以火刑。
眼見場上只剩下太子姬武與他帶來的兵將,蘇迷勾勾脣,同姬末來到他面前。
“殿下可帶人去西南方向的癸山,救出那些被抓的百姓,順便轉告大王,女魃已除,絕無後顧之憂,末兒我也會好好生照顧,讓他無需擔心。”
姬末從小生活在皇陵。
他跟王宮裡的人不熟悉,未同姬武多言,便跟着蘇迷離開了鳯山。
百姓們按照蘇迷的法子,將清夙等人,活活燒死,又將骨灰灑進茅廁,解決完一切後,但見姬武帶着之前被抓的百姓,進了城。
百姓們紛紛向姬武道謝,而後各自領着親人回家。
自此以後,蘇迷與姬末徹底消失了蹤跡,沒有人再見過他們。
兩人沒有歸隱山林,而是進入空間,享受着愜意的生活。
閒來無事時,蘇迷會教姬末一些簡單的術法,以及煉製各種功效的丹藥。
姬末比她想象當中聰明,一學就會,整日抱着蘇迷撰寫的煉丹大典,關在煉丹房中煉製丹藥。
曬在一邊的蘇迷,並未感到困擾。
她反而覺得,不用每晚想方設法“拒絕”姬末的求愛,是件挺好的事。
但蘇迷沒想到,姬末不禁在煉丹方面天資聰慧,還會學以致用。
某日。
蘇迷穿着單衣,拿了布巾與換洗衣衫,來到靈泉泡澡。
泡着泡着,一道雪白身影,縱身跳下,濺了蘇迷一身水花。
她連忙擡手去擋,結果卻被少年緊緊抱住。
緊接着,一個熱-烈的吻,將蘇迷吻得暈暈乎乎。
這臭小子,吻技越來越好的。
蘇迷思及此,心口傳來微微疼意。
“嗯……末兒輕些……。”
她禁不住出聲,少年突然脣-舌一抵,將圓潤芳香的丹藥,抵入蘇迷喉中。
“唔,你給我吃的什麼?”蘇迷驀地推開他,輕咳了幾聲。
面容精緻的少年,嘻嘻笑道:“能如願將你吃掉之物。”
那不就是……媚-藥?
蘇迷憤憤瞪向他:“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癢了!”
說話間,她揚手作勢要去打他,誰知即將觸碰之際,卻環住了他的脖子:“臭小子,你給我下的什麼藥?”
“七日醉。”
藥如其名。
中此藥者,七日之內,如醉酒般,興致極其高漲,感官麻-痹,將痛感降到最低,能讓蘇迷減少很多痛苦。
但蘇迷還是生氣。
七日,他能行麼?
他若不行,難受的,不還是她麼?
視線落在笑意凜然的少年,蘇迷眼眸愈漸愈深,當即啓脣咬住他的脣,旋即將他撲倒岸邊,肆意的逞兇!
水-乳-相融。
蘇迷很快將姬末折騰完一次。
緊接着,又到了第二波,第三波……
日復一日,夜復一夜。
從靈泉到岸邊,再到樹屋,一連六日過去。
“吱呀”一聲,腿發軟的姬末,從樹屋裡走出來,準備歇一歇,卻突然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又將他生生扯了進去——
不多時,便傳來少年悔不當初的哽咽低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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