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是她的對手!”
姬末仰頭望着她,凝眉道:“父王說過,那女人有毀天滅地的本領,我們離開好不好,只要我們離開,讓他們找不到就好了。”
“難道我們要躲一輩子?”
蘇迷凝眉反問。
姬末怔然。
他紅着眼睛,搖頭道:“可末兒不想你死。”
“我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總有一日,始終會被他們找到。”
蘇迷眯了眯眼,復又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我自有法子,能將他們一窩端,只要你願意配合我。”
“可末兒還是不想讓你冒險……。”
“若是不冒險,又怎能將他們全解決掉,放心啦,你這麼可口,我纔不捨得死。”蘇迷親了親他的小臉蛋,笑眯眯道。
雖然感覺她不像在騙他,可姬末始終還是不放心。
蘇迷無奈,只好讓他閉上眼睛。
姬末聽話閉上眼。
結果下刻,蘇迷又道:“可以睜開了。”
這麼快?
姬末恍然睜眼,卻發現兩人已不在房中,而是到了一處空曠的草原。
“這是什麼地方?”
“我的秘密空間。”
蘇迷勾脣一笑。
“咦,宿……。”
孩童般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姬末轉頭望去,卻見卻見身穿素袍的小小少年,怔怔望着自己。
“他是何人?”
“你怎麼也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只不過姬末是在問蘇迷,而……系統059則是問姬末。
姬末從他的口吻中,顯然也聽出來了。
“你認得我?”
“我是她的人。”
兩人再度異口同聲。
然而,姬末聽了系統059的話,卻面色一沉,連看向蘇迷的眼神都變了。
“你,你聽我解釋……。”
“原來你喜歡的,都是年紀小的。”
姬末冷哼,一臉醋夫臉,尤爲冷戾。
蘇迷當場就急了:“我跟他沒關係,他只是我的一個,一個管家,對,他是空間管家。”
說完,她扭頭惡狠狠剮了系統059一眼:“你說是不是啊,管、家!”
“嗯,是的,本系,本人是她的管家。”
系統059磕磕絆絆說着,姬末怎麼看都覺得,蘇迷在威脅那男娃娃。
他來到系統059面前,正色道:“你如實告訴我,你到底是她什麼人?”
“管家!”
系統059可聰明着呢,極其分得清場合,蘇迷說他是管家,那他就是管家。
姬末覺得他沒說實話,起身又問向蘇迷:“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否則,末兒跟你沒完!”
蘇迷見他氣的眼睛都紅了,輕嘆一聲,當着他的面,虛指一晃,同時眼神示意,緊接着,系統059便消失在兩人眼前。
“是我錯,我不該用幻術試探你,不過看你這麼激動,說明一定很愛我。”
“你是說,那男娃娃是幻術所變?”
蘇迷點點頭,隨即反手一攤,一把雲紋墨劍出現在她的手中。
與此同時,他們的面前,又出現一塊大石。
姬末還未回過神,蘇迷揚手一揮,大石立即一分爲!
“此劍斬殺過惡蛟,沾得其毒血,不但未損絲毫,還削鐵如泥,斬石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即便那女人如何厲害,也抵不住這把墨劍的威力。”
“可是她能馭雷……。”
“等等。”蘇迷突然出聲打住:“你說她能馭雷,也就是說,你如此怕打雷,是因爲從小被她嚇唬過?”
姬末聞聲色變,張了張嘴,卻又生生止住,並點了點頭。
怨不得,那晚他情緒很不對。
果然是那女人搞得鬼!
蘇迷冷眼微眯,收回手中的劍,來到他身邊:“你放心,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末兒無礙,只是剛進皇陵時,被她嚇唬幾回。”
即使少年這樣說,蘇迷還是又記了一筆仇。
兩人離開空間。
蘇迷立即讓姬末去找清夙。
約莫一刻鐘,姬末拿了一瓶藥回來:“清夙說,只要將此藥放進茶水或血液中,騙你喝下,只需三日,便能變成一名普通凡人。”
“沒有痛苦?”蘇迷接過瓷瓶,仔細看了看。
姬末當即頷首:“末兒再三問過了,他說沒有痛苦。”
蘇迷當場打開了瓷瓶,一股腥臭氣息,倏地竄進鼻中,她立馬皺着眉,將瓷瓶蓋上:“這味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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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末覺得他沒說實話,起身又問向蘇迷:“你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否則,末兒跟你沒完!”
蘇迷見他氣的眼睛都紅了,輕嘆一聲,當着他的面,虛指一晃,同時眼神示意,緊接着,系統059便消失在兩人眼前。
“是我錯,我不該用幻術試探你,不過看你這麼激動,說明一定很愛我。”
“你是說,那男娃娃是幻術所變?”
蘇迷點點頭,隨即反手一攤,一把雲紋墨劍出現在她的手中。
與此同時,他們的面前,又出現一塊大石。
姬末還未回過神,蘇迷揚手一揮,大石立即一分爲!
“此劍斬殺過惡蛟,沾得其毒血,不但未損絲毫,還削鐵如泥,斬石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即便那女人如何厲害,也抵不住這把墨劍的威力。”
“可是她能馭雷……。”
“等等。”蘇迷突然出聲打住:“你說她能馭雷,也就是說,你如此怕打雷,是因爲從小被她嚇唬過?”
姬末聞聲色變,張了張嘴,卻又生生止住,並點了點頭。
怨不得,那晚他情緒很不對。
果然是那女人搞得鬼!
蘇迷冷眼微眯,收回手中的劍,來到他身邊:“你放心,曾經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末兒無礙,只是剛進皇陵時,被她嚇唬幾回。”
即使少年這樣說,蘇迷還是又記了一筆仇。
兩人離開空間。
蘇迷立即讓姬末去找清夙。
約莫一刻鐘,姬末拿了一瓶藥回來:“清夙說,只要將此藥放進茶水或血液中,騙你喝下,只需三日,便能變成一名普通凡人。”
“沒有痛苦?”蘇迷接過瓷瓶,仔細看了看。
姬末當即頷首:“末兒再三問過了,他說沒有痛苦。”
蘇迷當場打開了瓷瓶,一股腥臭氣息,倏地竄進鼻中,她立馬皺着眉,將瓷瓶蓋上:“這味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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