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與蘇迷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雲澈卻做了一晚上噩夢。
他夢見蘇迷被關在密封的容器裡,很多穿着白色無塵服的男人女人,拿着似類針管的東西,一次次抽取蘇迷的血液。
起初是一點點的抽取,然後慢慢加量,直到最後一次大量抽取中,他清晰看見,蘇迷原本光滑的蜜肌,一點點乾枯,直接變成了猙獰恐怖的乾屍。
——
雲澈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額頭上滿是密汗,呼吸很是粗重,一下又一下的急喘,仍然對夢中的一幕幕,心有餘悸。
他四下望了望空寂的房間。
在這一刻,異常想念蘇迷,但同時左胸心房中,卻泛上點滴疼意。
雖然極淡,並不明顯,但隨着呼吸的瞬間,卻疼的難以忽視。
他想見她,很想,很想。
雲澈下了牀,沒有開燈,穿着黑褲白襯衫,打着赤腳來到落地窗前,拿出一根菸點上。
兩片紅脣輕輕一吸,輕吐出縷縷青煙。
“哎,等等我。”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男音。
緊接着,雲澈的視線中,出現兩個熟悉的身影。
嶽傑和崔浩!
這麼說蘇迷回來了?
雲澈眉眼一喜。
但接下來的話,卻一下子讓他沉下臉來。
“你說蘇迷是不是喜歡咱們首領,都爲他擋了兩次喪屍的攻擊了。”
“蘇迷不是喜歡雲澈那小白臉麼,難道她想一女侍二夫?”
“怎麼可能,就是她同意,首領也不會同意,而且首領女人緣那麼好,就算跟蘇迷在一起,估計也不一定會收心,聯盟那些個女人,都說首領持-久活又好,一個個都想再被首領上呢。”
“不過也不一定,你看咱們首領,剛纔抱着蘇迷衝進醫院的時候,那叫一個緊張擔心啊。”
“是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首領那個樣子呢……。”
……
昏暗光線中,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消失。
青色煙霧嫋嫋,朦朧了男人漂亮精緻的輪廓,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下瞬,原本正燃燒的香菸,肉眼可見的寸寸化爲灰燼,隨着一陣夜風拂過,在空氣中殆盡。
風撩窗簾,寬大落地窗前,哪裡還有男人的身影。
另一邊基地醫院裡。
蘇迷隱身之後,快速將病房的門打開,閃身而出。
雖然還不到一天時間,但她已經格外想念她的小澈澈了,好像快點見到他。
似乎上天聽到她的心聲,感受到她的迫切。
當蘇迷出了醫院,在路過附近一片小樹林的時候,黑夜中視覺敏銳的她,看見一身白衣黑褲的雲澈,匆匆朝這邊走來。
那一刻,蘇迷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喜悅的都要飛出來了。
連忙唸咒化出身形,朝他小跑過去。
只是兩人越來越近的時候,蘇迷覺得雲澈的神色,與往常有很大的出入。
隱隱有種冷戾怨惱的黑暗氣息。
蘇迷腳下頓了頓,但隨即重新舉步,跑到雲澈面前,在黑夜中一把將他緊緊抱住。
“小澈澈,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雲澈身形一僵,原本被人突然抱住的時候,差點揮起拳頭攻擊,直到聽見熟悉的女聲,才放下戒備。
但女人身上,那股屬於醫院專用的消毒藥水味,令他突然想起嶽傑與崔浩的對話,一種前所未有的怨妒與怒火,充斥他的心頭。
她真的爲了晏明軒進了醫院!
那現在,又過來找他做什麼?
蘇迷察覺他緊繃的身體,與異常的神色,心裡不由擔心起來:“小澈澈,你怎麼……唔!”
話未說完,所有的聲音與擔憂,全被雲澈突然而來的吻打斷。
異常兇猛霸道而熱烈非常的親吻,在蘇迷還未回過神的那刻,強勢撬開她的貝齒,蠻-橫莽撞闖入她柔軟的口腔中。
一手緊緊勒住她的腰身,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後腦勺,脣與舌,時而肆意的攪-拌,時而大力的吮-吸。
強勁異常的勁道,舌-根都被他吸得有些痛,整個人的靈魂,都要被他強勢吸出吞噬。
黑暗死寂中,偶有夜風悄悄掠過。
男人熱烈狂肆的吻,蘇迷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原本蘇迷以爲雲澈是太想念自己,所以熱情了點。
但隨着越發熱烈又瘋狂的力道,蘇迷終於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小澈澈,你到底怎麼了?”
趁着**的當空,蘇迷稍稍推了推他,滿是擔憂的詢問。
但或許就是因爲這個推搡的動作,雲澈侵略-性-的動作,更加霸道野蠻,直接扣住蘇迷挺-翹的臀兒,將她整個人抱起,快步走進小樹林深處。
還未等蘇迷意識到雲澈危險的神色,只覺得身-下一涼,已經被他完全佔據!
突然的闖-入,令蘇迷心神顫了顫,錯愕擡頭的那一瞬,就對上雲澈幽暗深邃又灼熱逼人的目光。
緊接着,他像似一隻飢餓到發了瘋的獸,緊緊盯着自己食物的同時,洶涌狂-烈的撻伐,蠻-橫的侵-佔掠奪,心神與靈魂都要被他zhuang-飛出去!
“小澈澈,你……唔!”
剛出了聲,就被他再度堵上脣兒,熱烈又肆意的交-纏。
蘇迷無奈與擔憂,卻抵不住他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勢,陷入他給予的極致感官裡。
此時此刻,她與他,只屬於彼此,熱烈的需-索。
雲澈幽暗深邃的雙眼,靜靜注視着面前敞開全部,契合接受着自己的女人,感受到她的蝕-骨與嬌-軟,銷-魂又美妙的壓抑輕吟……
真想狠狠地,一口將她全部吞掉!
雲澈有些病態的想。
但只要這樣,徹底融入他的身體裡,她才能全部屬於自己,再也不會離開,真正永恆的擁有!
蘇迷迷離着雙眼,突然感覺到他無形散發出的戾氣。
心顫了顫,擡手扣住他的下頜,沙啞出聲:“雲澈,你看着我,說,你到底怎麼了?”
雲澈墨瞳幽幽,帶着幾絲猙獰狠戾的意味,定定看着她。
然而侵-佔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更加狂猛,到底還是出了聲:“你屬於誰,告訴我,你屬於誰?”( )